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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報讓李默和陳平都眼神一喜,最大的一個懸念解開了,那麼現在擺在面前的最後一個問題是,秦壽能不能完成任務了。
李默問陳平要了支菸,走到窗前抬頭望著天空的殘月,撥出了一口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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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六 目標,橫須賀!
二六六 目標,橫須賀!
濛濛的浦賀水道口山巒皚皚,兩岸的岸炮陣地內鴉雀無聲,直到看著狼狽不堪的七艘主力艦在兩艘僅剩的輕巡保護下,列成一隊減速緩緩鑽入水道,炮兵們才大鬆口氣。
月色映照下,排在艦隊最後,側影長長地安芸號後主炮塔內,十幾位日本水兵同樣鑽出了厚厚的炮塔,頹然坐到了焦黑的甲板上,望著遠處波光粼粼海面上列成一排的鋼鐵編隊,默默祈禱暗自僥倖。
從出發,到交戰,短短几個小時,原本被認為日本海軍驕傲,民眾精神支柱的四艘主力艦便損失了一位夥伴,淺見號和磐手號被打爆沉沒的那一幕,至今仍刺激著他們每根神經。
這些在上次戰後被招募而來的水兵們,從未想過海戰已經發展到了如今的地步,先不說身後這種威力巨大的主炮,光是那些小一些的副炮,只要被打中也足以致命。
幾步之前,一塊鋼鐵甲板高高翹起,焦黑的一段往下延伸,拉出一道近三米長的裂縫,水兵們不敢想象,如果這道裂縫再往下延伸點沒入水線,結果會是多麼可怕。
這樣的裂縫和破洞,在這艘一萬三千噸級的戰列艦上比比皆是,全都是在大轉彎無法還擊時留下的痕跡,那短短的幾分鐘,暴雨般落下的炮彈,已經讓所有人都膽顫心驚。
幾聲嘟嘟的悶響從炮塔內傳來,一聲聲吆喝和甲板各處響起,水兵們互望了一眼,無奈起身加入了清掃甲板的行列。
一位水兵從沿著舷梯走下了矮了一層的艦艉廊臺,這裡原來是那些軍官們最喜歡的地方,坐在這裡喝茶觀海,曾被很多水兵們羨慕嚮往。
但現在,水兵卻覺得這個廊臺根本無用,除了滿足那些軍官們享受的私慾外,既沒有裝甲,又沒有炮位,還白白佔據了原本就擁擠不堪的艦內空間。
廊臺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整潔,扭曲的金屬欄杆和中間的凹洞,讓這個廊臺徹底失去了作用,即便是回到橫須賀,相信也不會浪費寶貴的資源來修復這裡。
蹲在甲板上,撿起一塊彈片扔進大海時,這位水兵忽然發現在身後浪花翻滾的航跡中,一根短短的“枯枝”在兩百米外的波濤中上上下下不斷起伏,令人奇怪的是這根枯枝並沒有因為被波浪推開,而是一直倔強的矗立與波濤中。
難道是某種魚類的背脊?
水兵看了兩眼,正要起身走到欄杆邊看仔細些,但此時身後忽然傳來了夥伴的呼喊聲,只得壓下好奇心,爬上主甲板加入到了艱苦的清理工作中。
水兵的張望,讓捏著潛望鏡,貼在鏡片前的秦壽頓時嚇得一頭白毛汗,加上頭頂不斷湧入的海水,順著蓑衣一滴一滴的浸透背心,只讓他覺得渾身冰冷,直到那位水兵又忙亂的回到了主甲板,才大鬆口氣,同時迅速調整了一下潛望鏡深度。
果然是好奇害死貓。
只不過為了看得更清楚調高了一些潛望鏡,便差點暴露了,萬一因此被發現毀掉了計劃,恐怕把他送上軍事法庭都是輕的
見到司令飛速調整潛望鏡,四周的水兵們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狹小的艙室內頓時落針可聞。
潛望鏡調低後,在螺旋槳攪起的海浪中,視線又變得模糊起來,大股大股的海水順著密封不夠嚴實的潛望鏡湧入艙內,滴落在甲板上。
這是個讓人又討厭又刺激的活,整日潛伏在水下,有時候幾天都見不到太陽,恐怕也只有秦壽和他手下這些潛艇兵們甘之若飴。
腳下的潛艇,正在以八節的航速尾隨著安芸號,吵鬧的柴機油引擎早就被關閉,就連大聲說話都被嚴令禁止。
看著潛望鏡中兩旁的黑影不斷倒退,而安芸號依然沒有任何發現自己的跡象,秦壽這才真正的放下了心,看來那位日本水兵也僅僅是好奇,畢竟這年頭知道潛水艇的人不算多,尤其在這片海域。
將潛望鏡交給大副繼續觀察後,秦壽轉身走到了海圖桌旁,抓起一個橙子在身上擦了幾下,連皮都不剝便狠狠一咬,汁水順著嘴角滴落到早已溼透衣襟上,映出了絲絲橙紅。
浦賀水道並不太長,但如果是用第一代青花魚級潛艇來執行尾隨任務,恐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