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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一群鬼魅?是跗骨之蛆
山本權兵衛幾乎要發瘋了,他非常清楚對方的意圖,他們就是要透過這種連續不斷地襲擾,迫使自己精疲力竭,為最後的決戰創造機會。
只是他不知道,這樣的騷擾到底還有多少次,該死的李默,為何就不能像武士那樣,來個痛快的
山本權兵衛的咬牙聲中,甲板上的明火再一次被撲滅,數以百計水兵的屍體不得不被拋入大海,大部分戰士已經結束了管損,工作都集中到了清理和沖洗血跡上。
一位炮手,在戰友們的幫助下,滿臉驚恐從速射炮防護盾下鑽了出來,身邊的47毫米哈乞開斯速射炮已經成了一堆廢鐵,幾位夥伴已被撕成了碎片,但他卻僥倖活了下來,當他滿臉硝煙黝黑的抬起頭,踏著夥伴的屍體走出戰位才發現,這艘一萬六千噸的龐大戰列艦甲板早已跟狗啃過一樣,到處是破洞和碎片。
水兵茫然的抬起頭,看了眼司令塔上站立的山本權兵衛後,失神的走到欄杆旁,望著早已被煙霧籠罩的原來那些敵人的位置,緩緩地坐到了散發著餘溫的甲板上,心臟一個勁的收縮著。
還能回家嗎?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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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一第一輪齊射
身後,一道道潔白的航跡,從碧藍色大海上劃過,點點鑲嵌其間的礁磐,也距離軍艦越來越遙遠,無數的魚兒伴隨著艦艏撞開的浪花,忽左忽右結伴而行。
金陽倔強的鑽出了海面的同時,無數鷺鳥從棲身的小島飛出,擁簇著龐大的艦隊,撲閃翅膀電射而下,享受這難得而豐盛的美餐早餐。
終於衝出那片令人眼花和危險,使人備受煎熬的群島了,前方將是一片開闊
觀察兵長長地鬆了口氣,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一夜未眠的他睏倦異常,但立於桅盤上的他卻不得不強撐著眼皮,舉著老舊的望遠鏡不敢有絲毫怠慢。
遠處,那艘讓所有人咬牙切齒,去無可奈何的黑色小軍艦依然在十海里之外晃悠悠的跟隨著,悠閒地就像是參加一次遠航聚會,雖然艦隊多次驅逐,甚至還派出了速度最快的魚雷艦趁夜驅趕,但依然奈何不了。
另一側,四艘結伴而行的英法四國巡洋艦和艦隊之間的距離也拉大了不少,從開始使得加入編隊航行,到如今的遠在萬米外獨自編隊,讓每一位日本將士都感覺到了其中隱含的含義。
從那次堪稱經典,被無數夥伴切齒卻無可奈何的閃電二十五分鐘開始,艦隊中很多人都開始懷疑還能不能順利回家,每一次但那些炮彈擦著桅盤頂部飛過,他都在祈禱不要被打中。
觀察兵轉動著身體,環視四周。
鏡頭從德國巡洋艦上劃過時,微微愣了下神。因為他發現,幾天來桅盤上熟悉的德國同行似乎換了張面龐,從衣著上還應該是為軍官。
軍官也爬上桅盤吹風?
這一幕,讓觀察兵有些詫異,連忙把望遠鏡移向了英國巡洋艦,發現桅盤上雖然還是幾張老面孔,但飛橋上卻明顯人多了起來。
法國,美國巡洋艦也是如此
出什麼事情了?
觀察兵連忙扭頭看去,海面上依然平靜的像塊巨大翡翠寶石,那艘黑色小軍艦也依然晃悠悠不緊不慢地跟隨監視,既沒有煙柱,也沒有烏雲,除了隆隆的蒸汽機噪音和鷺鳥的啼鳴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音。
難道這些外國人都愛看魚群?
順著那些外**官的目視的方向,觀察兵詫異的撓了撓腦袋,心頭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把這個情況彙報上去,或許人家只是在吹吹風。
菲利特曼抬起頭,看了一下日漸升高的太陽,扭頭問道:“多久了?”
“已經七個小時了。”
七個小時沒有遇到襲擾,這是從第一次偷襲後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之前的四次襲擊,基本上是兩三小時一次,難道是彈藥耗盡了?
菲利特曼搖了搖頭,雖然他無法得知那種軍艦到底能裝多少炮彈,但以他們萬噸的體型來推測,至少每門炮五百發,而且李默敢拍軍艦來這麼遠襲擊,補給上也肯定做出了準備,怎麼可能七小時不出現呢?
152毫米炮彈不是幾百公斤重的大型炮彈,航海補給並不算困難,按照對方表現出來的至少23節的航速,補給完畢後要追上只有十六節左右的日本艦隊應該不困難,但為何還沒出現?難道是跑錯了方向?
這倒是有可能,雖然那種黑色軍艦至少有三艘以上,但在各國都嚴密注視的情況下,這次根本沒有離開過,所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