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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口徑副炮全部被拆除,僅剩下八門152毫米炮廓副炮和四門雙聯37毫米甲板速射炮,看似火炮大幅減少,但因為前後半球的三聯裝艦炮,攻擊能力不僅沒減小,反而增強了不少。
小水管燃煤鍋爐和效率更高的往復式蒸汽機組合,放在其他國家依然屬於一線裝備,但在太平洋艦隊中已經逐漸老去,已經無法和靖海級採用的新式動力組合相比,可依然能讓烏蘇裡號保證20節的航速。
從昔日兩千多噸的靖遠艦,到如今的八千噸級重巡,葉祖珪做夢都沒想到最走到今天。
而這還並非是讓他最激動興奮的事情,作為重型巡洋艦的艦長,海軍中的高階軍官,他已經可以涉及一些高機密東西,所以見過那兩副隨少爺和參謀長隨身攜帶,只做高階會議展示卻從不懸掛起來的太平洋海圖,當他第一次參加高階軍官會議,見到那副海圖後,就差點驚掉了下巴。
少爺,要的可不僅僅是夏威夷,呂宋,和密克羅尼亞西這些地方,他的雄心足以吞滅這片大洋
那幅地圖,只是匆匆一掠,但卻已經鐫刻於腦海深處,雖然距離最終的目標還很遙遠,甚至是米克羅尼亞中例如馬紹爾群島等島嶼還在德英等國的控制下,但總有一天,這裡的每座島嶼,都將插上那面旗幟
葉祖珪慢慢地扭過頭,望著月光中模糊卻依舊隨風飄揚艦隊戰旗,戰士的鮮血染紅雲朵,華夏的巨龍伸出了金爪,探空而出,覆蓋藍色的大洋,折斷了冰冷的軍艦
血雲龍爪旗
那是一面已經享譽整個世界,是依然在無數將士們拖抬下,一步步向山巔插去的戰旗
葉祖珪深深一吸,腥淡的海風灌入鼻腔,讓他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看了眼旁邊的姊妹艦滿洲里號,暗想薩鎮冰是不是也在看戰旗,或者正在打算用日本新艦隊來血洗北洋的恥辱?
微微一笑,他立刻向艦內走去,這是他的習慣,在熄燈之後巡視各艙。
走道內,大部分燈光已經熄滅,只有幾盞應急燈還在發著淡淡的光芒,輕微的鼾聲從每個休息艙傳出,休息艙斜下方,便是用厚厚裝甲包裹的彈藥艙。
快步走過彈藥艙準備去看看動力艙時,隔艙厚厚的鐵門後一陣細碎的交談聲引起了他的注意,艙門後,幾位管理彈藥庫計程車兵正一邊笑著,一邊在幾顆粗大的203毫米炮彈上畫上塗鴉。
“東子,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當然,要不然我大晚上的帶你們下來幹嘛?”被稱為東子士兵指天畫地保證道:“張參謀都和我說了,明天指定開戰,所以我得趁著開戰前寫上一句。”
“對了,東子,幫我也寫一句。”
“寫啥?”
“就寫,日本小娘們,爺爺來了”
“狗日的,儘想女人。”一位士兵虛踢一腳,才對東子說道:“幫我也寫個,就寫北洋回來了”
“嗯,等等,我一個個寫。”
艙門外,葉祖珪啞然失笑,看著這幾位管理彈藥庫的水兵訊息還挺及時,敢在開戰前開炮彈上寫大字,只不過炮彈被火藥和高溫燻過後,就算打到日本軍艦上不爆炸也早已焦黑一片看不清楚了。
不過這倒也是個好主意,起碼能振奮士氣。
想到這裡,葉祖珪推開了艙門,幾位正在炮彈上寫下各式各樣話語的水兵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連忙立正丟下筆,大氣都不敢出。
“別緊張,我正好路過這裡進來看看。”葉祖珪掃視一眼,發現其中以為還是自己靖遠艦上的老炮手,呵呵一笑:“替我也寫一句,北洋來報仇了”
“管。。。。。。,艦長,您也寫?”那位老北洋炮手呆看著葉祖珪,差點不敢認了。
“寫”葉祖珪重重點了下頭笑道:“不過你們可別把炮彈都塗滿了,這種油漆如果太多的話,燃燒後會附著在炮管內影響精度。”
笑著指了指水兵們的“作案”工具,交代了一句,轉身便想最後去看看動力艙。“艦長,明天。。。。。。?日本艦隊是不是真的來了?”水兵們互看著,最後還是由那位老北洋問出了心頭的疑問。
葉祖珪扭過頭,看了看老北洋點了點頭,才在一陣壓抑的歡呼中走出了彈藥艙。
聽著身後的歡呼,他嘴角的微笑更深了,日本艦隊的確是來了,根據計劃明天也是決戰的時刻,只是。。。。。。
希望樂飛給他們留點力氣吧,要不然這炮彈寫上了字,恐怕也沒機會打幾發。
嘭嘭嘭。。。。。。。
似乎處於某種節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