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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整個東北,或許還有膠東這樣就可以掐住我們大清的海上咽喉,控制遠東”呂緯堂接過話題,眼中寒芒乍起:“最後,在謀奪整個天下”
兩人的話,如同一道重錘,砸得盛懷宣心頭亂震
“大人,要不要提醒一下朝廷呢?”盛懷宣急道。
“提醒?”李鴻章靠在床上,良久後才搖了搖頭,忽然問道:“你們說,東北控制在李默手裡好,還是控制在俄國人手裡好?”
“這……。”
呂緯堂和盛懷宣對視了一眼,說不出話來。
“就算大人提醒了又有什麼用?沒了奉天,沒有了水師,陸路和水路皆被太平洋軍封死,他們沒直接把軍艦開到天津來就不錯了,我們還拿什麼繼續打下去?”一直沒說話的林聯輝突然挺直了腰:“大人已經讓大清拖了十年事已至此,既無法挽回,為何不放下心思,好好調養身體呢?”
一席話說完,李鴻章等人同時看向了平時不聲不響的林聯輝,他們都沒想到,一心專研醫術的他,會說出這番話,這已經等同預設太平洋軍控制東北了
李鴻章深深看了眼林聯輝,心中再次嘆了口氣,忽然笑道:“聯輝說的不錯,事已至此,老夫操心也沒用,何況老夫都已經被免職了,就隨他去吧”
說完,李鴻章又囑咐道:“緯堂,懷宣,老夫準備回老家養病,就由你們安排吧”
“回老家?”
“是的,老夫老了。”李鴻章昏暗的老眼陡然一亮:“江南之地多繁華,也該好好享受餘生了。”
奉天。
騎在馬背上,望著一隊隊的俄國士兵在太平洋軍面前放下武器,心裡微微發酸。
幾日前這些俄國兵還橫行跋扈,強行用大炮叩開了奉天城門,清軍更是在這裡付出了近兩萬人的代價,連宋慶大人都就義於此。
可這才過了幾天?四周血跡未乾,殘破未補,太平洋軍就已經殺到了城下,昔日叫囂屠殺自己手下的俄軍,如今就像一隻只乖順的綿羊般,等待太平洋軍的整編。
遠處一字排開的數十門大炮,聶士成也不禁汗毛倒立,他是見識過太平洋軍炮彈厲害的,和清軍炮彈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如今奉天已經被太平洋軍收入囊中,想要從這麼多炮口下奪回來已是難上加難,沒有了奉天也就預示著朝廷入遼東北上的最後通道也被截斷,除非是繞道蒙古,要不然反攻已經成了鏡花水月。
想到這裡,聶士成不禁咬緊了牙關,回頭看了看身後跟隨的將士,猛地揮了一下馬鞭,帶頭向西南奔去。看到他帶隊離開,城牆上的趙龍長嘆一聲,人各有志,雖然這些天他幾多拉攏,但看來還是沒法改變這位提督大人的想法。
聶士成的離開,預示著從奉天到海城再到營口一帶,已經全部被太平洋軍控制,隨著後續部隊的陸續抵達,北方兩省的收復也指日可待。
“報告,三師一團接管奉天防禦完畢。”
隨著一聲彙報聲,趙龍手中的馬鞭也猛地一揮。
“出發,我們去吉林”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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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三 要不要反擊呢?
二零三 要不要反擊呢?
六月底的倫敦,陰雨綿綿,似乎夏日的陽光在橫掃過歐洲大陸後,卻因為這個號稱日不落的帝國而失去了威力,躲進了雲層,捲起漫天的水蒸氣然後再飛灑下來。
當然,這是個自嘲的笑話,因為沒有人喜歡這種天氣。
古老的議會大廈內,一扇窗戶悄悄地掀開了少許,似乎是要驅散屋內的悶熱潮溼,巴登貝格路易親王站在窗前,背對著窗戶,聽著四周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嘴角苦笑。
“這是真的嗎?那個遠東縱火犯的艦隊真的打敗了俄國艦隊?”
“上帝,真是我聽過最好的玩笑。”
“這不可能。。。。。。。。”
“先生們,這恐怕是真的”面對議員們的質問,巴登貝格路易親王舉著遠東艦隊司令官菲利曼特和駐華大使歐格納分別發來的電報,繼續苦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他作為海軍第一大臣,也非常質疑這份電報的真實性,畢竟俄國主力有四艘戰列艦,六艘裝甲巡洋艦,實力比起大英帝國遠東艦隊也毫不示弱,可就是這樣一支艦隊,剛到遠東還沒滿三個月,就被新崛起的太平洋艦隊全殲
這也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俄國不是日本這個如今的第三海軍強國,以這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