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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了塊大石。
遠處,已經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大手迅速的換好彈匣,又仔細檢查一***體下是否還有彈殼和遺留物後,才最後看了眼城堡門口呆若木雞的伊本沙特和侍衛,一拍助手的肩膀,飛快從樓頂跳下,和其他幾個小組回合後消失在了科威特方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侍衛們的鮮血沿著草坪流淌到一起,浸溼了伊本沙特的衣褲,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喘著氣,生怕在惹來神秘的子彈。
越來越多計程車兵走到了大門口,但都被侍衛們阻止了進來,當剛才那位被子彈逼回去的侍衛大膽的移動了一步,見到子彈沒有過來後又移動一步,所有人都開始屏住呼吸!
一步接著一步,動作緩慢得像個牽線的木偶,當他最後猛的撲倒擋在伊本沙特面前,所有人才大鬆口氣,發現背上早已被汗水浸溼,風一吹讓人奇涼無比。
侍衛們的保護下,伊本沙特緩緩地站了起來,環視四周才發現,短短不到十分鐘,四周已經躺滿了不下三十具屍體,以自己為中心,像凋零的花瓣一樣散佈在門口這片大草坪上。
當他抬起頭,才發現剛離開不久的英國特使恩斯特爵士已經回到了門前,躲在馬車後面,臉色蒼白而鐵青。
“是誰?”
望著身邊飄落的數十“朵”警告意味十足的殘凋花瓣,伊本沙特心頭寒意凌然,顯然拉希德家族和奧斯曼都不可能,他們只會要了自己的命!
那是也想統治半島的雜湊姆家族?還是英國人故意安排的小把戲?
或者是。。。。。。!
。!~!
..
五二八 聖母院的槍聲(上)
沉沉的夜色中,文秀飛快的跳入了一截戰壕,遠處不時響起如悶雷般的爆炸聲,說明戰爭並不會因為夜晚而停頓。
戰壕內,密密麻麻布滿了英法聯軍士兵的屍體,由於德軍進攻猛烈又很少間斷,已經沒人再敢來收斂屍體了。
秋天雖然已經有了一絲寒意,但死亡多日的屍體上還是發出了陣陣惡臭,有時不注意一腳下去就彷彿踏入了稀泥中,發出骨骼斷裂的咔咔聲。
換做新兵這幅場景恐怕早就讓他們捂著鼻子大吐特吐了,但對時常在爛肉臭蛆中鑽來鑽去的夜鷹來說,僅僅是皺了下眉頭。
沿著戰壕一直向前,直到面前出現了一圈鐵絲網後,文秀終於鬆了第一口氣。
見到鐵絲網,探路的兩位尖兵立刻將槍背好,摸出鉗子合力將鐵絲快速攪斷後爬上了塹壕,將開口拉大後揮手示意大家儘快透過。
帶著百人一起行動肯定是找死了,所以抵達了邊界後文秀立刻把隊伍分為了五個小組分開行動,所以此刻他身邊只有十九位戰友,人數少了顯然行動更加便利,很快便越過了鐵絲網。
越過鐵絲網就已經算進入巴黎市區了,死寂般的城市裡看不到一點亮光,到處是殘破的房子和裸露在外的屍體,夜鷹們好不容易才從瓦礫中找到一塊門牌,確定了自己的位置。
緊貼著街道兩旁的夜鷹們小心翼翼,因為這裡已經是戰區,德軍和英法聯軍犬牙交錯,說不定哪堵破牆後面就有人埋伏,所以大家立刻避開了大道,深一腳淺一腳的沿著小路向城市西邊走去。
突然,帶路的尖兵猛然舉起拳頭,嚇得其它夜鷹們連忙散開蹲下尋找掩體警戒。
微光中,只見到尖兵突然向後招了招手,文秀連忙提槍走了過去,才發現一位德國士兵正靠在焦黑的牆壁上瞪著眼睛,嘴巴已經被另一位尖兵捂住。
這位德國士兵的雙腳已經被炸斷,致命的傷口來源於肋部,炮彈的彈片從那裡橫切開,腸子都流了出來,乾結的黑色血塊讓人不禁感嘆這傢伙的生命力很強。
文秀沒有任何憐憫,即便遇到的是自己夥伴,這樣的傷即使帶回去也沒法醫治了,所以他朝捂住嘴巴的尖兵點點頭。
士兵還以為這些夥伴是來救自己的,點頭是要把自己帶回去,眼眸頓時喜悅起來,但一抹寒光卻讓喜悅戛然而止,等到捂著嘴巴的手鬆開,匕首已經從脖子上飛速抹過。
越過了這位士兵後,眼前的城市恍惚間變了個樣,優美的建築錯落有致,街道雖然雜亂卻並不像剛才那樣破碎,不是來回巡邏計程車兵數量也少了很多。
這幕場景,讓文秀微微一呆,但轉眼就想明白了,這裡肯定是城市中央了,作為世界著名的大城市,無論法國人嘴巴怎麼硬,也肯定不想巴黎毀於戰火,所以僅僅把防禦線佈置在了外圈,這說明明天早上只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