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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佈的雷區穿梭,很多時候靠的不是技術而是運氣,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前方是不是有一枚幾百公斤裝藥的水雷在等著你。
這種噸位和排水量,別說遇上足以炸沉戰列艦的水雷了,就算遇到一枚輕量炮彈都危險至極,可偏偏這是海軍中最重要的工作。
開闢航道,登陸保駕等等,都離不開掃雷艦,沒有了掃雷艦,即使在強大的戰列艦都不敢讓敵人近海或者水道里鑽,所以掃雷艦在海軍中的地位幾乎是至高無上的,就連目前炙手可熱的龍翼,遇上掃雷艦都不敢怠慢。
說白了,這是海軍對一群提著腦袋玩命的敢死隊員的最高致敬!
帝國皇家海軍掃雷艦部隊誕生很早,從對日戰爭時遭遇了浦賀水道的水雷陣難題後,專門的掃雷部隊就被提上了日程。
但無論何時何地,掃雷都是要命的活。
受限於技術和手段,掃雷艦最主要的手段是透過船艉類似漁船上的拖網,拖著網從有水雷的地區透過,由於吃水很淺,所以錨雷一般碰不到掃雷艦,但也不排除有幾枚漏網之魚,所以還必須裝上機槍。
即使如此,掃雷艦犧牲也如加上便飯,新加坡時掃雷艦犧牲了三艘,霍爾木茲海峽一個月的大掃雷**計有8艘被水雷爆炸後的餘波炸燬。
損失最大的是不久前的巴拿馬灣掃雷行動,由於海灣內殘餘的美國驅逐艦和魚雷艇頻繁出沒,支援的驅逐艦和巡洋艦雖然拼死保護,但還是有總計19艘掃雷艦被擊沉或者觸碰水雷犧牲。
當然,最大的威脅還是面前這次掃雷行動,根據情報顯示,美國在加利福尼亞等西海岸地區總計佈下了不少於5萬枚水雷,而且美國還故意將錨雷的深度調整得雜亂無序,很多小型錨雷極其接近水面,專門對付吃水淺的掃雷艦。
上官良認真檢查起拖雷網,雖然很多國家直接使用普通漁網,但漁網投入還大海後重量很大,而且一旦遇到魚群更是麻煩,所以目前他們裝備的都是專用大篩拖網,不僅重量輕,而且還比普通漁船用拖網更寬。
檢查完拖網後,他又認真察看了一下兩挺機槍,這是掃雷艦上最大的武裝,也是對付魚雷的工具,因為拖網比較柔軟,一般不會直接將觸發水雷,所以需要靠機槍將水雷摧毀,不過那樣拖網也會被炸爛,所以一艘掃雷艦上有至少10副拖網。
“艦長,命令來了。”
“出發吧。”
聽到命令,上官良立刻衝到了前面駕駛艙,親手執舵:“打訊號,漁船出發!”
略帶自我嘲諷的“漁船”雅號,是掃雷艦部隊的符號,因為每次看到拖網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去打漁的,不過和普通漁夫不同,他們對付的“大魚”著實有些危險。
“漁船”是沒有桅杆的,那玩意對它們來說是增加重量增加吃水的累贅,所以通訊燈被安裝在了低矮的駕駛艙頂部,一閃一閃的燈光訊號,在黎明前的這段時刻格外明顯,當30艘掃雷艦排成一列經過雄壯的戰列艦身邊時,甲板上的每位水兵都立正敬禮。
“這是光榮,屬於我們。”上官良挺起了胸膛,看著列隊敬禮的戰友,笑道:“沒有大炮,沒有魚雷,但我們是海軍的開路先鋒,是勝利的保障!”
“我們是……。”
“漁船。”8位戰友,笑著回答了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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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真正的勇士。”
甲板上,直到最後一艘掃雷艦離開視線,李振才放下右臂,感嘆了一句。
“是啊。”李秀巖拍拍他的肩膀,雖然聖巴巴拉水雷不算多,但最少也有千枚,而且這次要頂著炮火掃雷,隨便一發岸炮就足以船毀人亡了!不過一年多的經歷讓這位當年的近衛軍也沉穩了很多,說道:“走吧,炮擊計劃應該來了,這可是很多人一輩子都難看到的壯觀,你的攝像機這回可有用武之地了。”
李振也笑了起來,和他一起走向了艦橋。
艦橋海圖桌上,一張登陸區地圖被黑線分割成了幾十個部分,每個部分都用數字代表,看上去就像是象棋的棋盤,參謀們正在對拿到的21和22兩塊區域進行最後的炮擊順序計算。
和之前炮擊聖迭戈港不同,聖巴巴拉登陸地區範圍相當,火力分佈弱,但散佈嚴重,尤其是後方的樹林中的一些小目標很難被發現,所以為了儘可能多的摧毀目標,艦炮每三輪齊射後就要換一個座標,儘量做到無差別覆蓋。
隨著艦炮射程越來越遠,對岸支援的要求也越來越大,所以這種計算光靠人力是很困難的,需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