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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過友好演習,所以也算知道一點哪裡的水文情況,這在之前我給你們講課中提到過。”藍建樞直起腰,看著面前這些年輕人說道:“北海的水文並不好,風高急,現在這種季節,白天也會經常出現大霧,即使用望遠鏡能見度也低於20000米,所以陳策剛才的假說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那麼發生了這種情況會怎麼樣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剛才說過的,海戰是中充滿了懸疑、運氣和變化,沒有人能夠真正掌握它,你們未來要做的,不是去掌握它,而是要學會盡可能利用其身邊的條件,去爭取勝利。
回到這張圖,無論是英國還是德國,丟擲了餌肯定是想釣大魚餌不可能擊敗獵物,那麼勢必就會將兩支主力全都帶向中間的某個點!”
“碰撞!”
藍建樞狠狠一指示意圖中央:“有一點很清楚,當你帶著一艘戰艦,和200多艘戰艦擠在一片霧氣的海域中,不僅要痛擊對手,還需要保護和策應夥伴,那麼即使你的大腦擁有再強的計算能力,即使你的參謀再厲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這就像一個骰子,你在裡面灌好了水銀,自己覺得能想要幾點就擲出幾點時,卻發現面前的桌子凹凸不平還有很多iǎ坑。
留給你的,只有更多的不可預測,當這些不可預測歸結到一起是,就是
“那麼教官,如果是您在指揮,一旦碰撞發現了敵人主力其實就在對面,會怎麼解開這種呢?”陳策好奇的問道。
藍建樞有些喜歡這個年輕人了,彷彿看到了又一個李秀巖,笑道:“如果是我,我會撇除一切旁枝細節,不管餌不餌,即使被帶到了對手主力面前,也應該立刻直接將戰局帶入決戰,用主力艦炮火掃平麻!”
“教官,這麼說,德國和英國這回是決戰了?”幾位學員一聽說決戰,頓時jī動的站了起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藍建樞苦笑的搖搖頭,看向了西邊的窗戶,幽幽道:“這取決於,普魯士和不列顛,是不是都存下了決戰的心思!”
“近失彈!”
馬丁中士大聲叫喊提醒著戰友,作為甲板瞭望員,度過了開始階段的忙後,他已經可以從哪些如雨點般砸來,需要在視網中飛行十幾秒的黑點裡分辨哪些可以給自己和腳下的征服者號戰列艦帶來傷害。
讓他心驚的是,對方明明只有5艘戰列巡洋艦,艦炮全部加起來也只有毫米和以上級別口徑艦炮,可彈密集度看起來一點也不比自己這邊20艘戰列艦,超過艦炮稀少。
他當然不知道,這是德國追求大艦iǎ炮的長期結果,由於德國設計之初就認為自己未來決戰地就是風更大的北海,而且比數量也不是英國對手,他們需要在艦炮jīng度和速度上做文章,所以在新華選了三聯裝安裝關島級時,德國依然為巴伐利亞級選了雙聯,因為雙聯裝的jīng度要比三聯裝更高。
而在戰巡上,更是充分貫徹了,大艦iǎ跑,穩定為先,快速為輔的準則,所以艦炮口徑雖然iǎ,但速度卻比英國主力艦隊高了很多。
馬丁中士的叫喊中,四周的副炮手們紛紛埋頭壓低身體,一枚305毫米炮彈準確的落在了征服者號艦舷旁邊不到30米,巨大泛著白煙的水柱騰空而起,足有十幾米高,被jī起的海水撲面而來。
征服者號剛剛鬆口氣又撐過一輪時,遠處的呂佐夫號卻被一枚343毫米炮彈命中了側線主裝甲,幸好英國穿甲彈引信有問題,沒有穿透就發生了爆炸。
更多的炮彈落在了5艘德國戰巡身邊,幾團火光炸開的同時,無數道根部到都是黃綠è;的水柱(苦味酸炸炸開後染è;導致)沖天而起,希佩爾艦隊猶如暴風雨中穿梭的帆板。
“將軍,呂佐夫號沒事,只是擦破了點皮,但是馮…德…塔恩號有一座炮彈損毀了通訊官不斷地大聲叫喊著,他沒辦法細聲細語,因為外面的爆炸聲太密集了,但他帶來的一個接著一個壞訊息,卻給希佩爾提了個醒。
希佩爾很清楚,形勢每分鐘都在惡化,20艘英國戰列艦擁有以上重炮,而且全都是13。5英寸以上級別,如果繼續待下去,好運或許下一秒就會消失。
“必須離開了!”
希佩爾有些不甘心的看著征服者號,前8輪艦炮齊都沒造成致命傷的結果讓所有人都有些沮喪,現在為了對付其它英**艦,不得不散開火力,希望就更渺茫了,所以必須離開。
“轉舵,我們
命令還在嘴邊縈繞,希佩爾的眼角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