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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其實我更願意讓軍隊來說話,而不是在這裡和您費口舌。”德國外jiā大臣施特勞同樣趾高氣昂,可心底有多虛其實他自己知道,西線德軍已經jīng疲力竭,如果再不能將東線軍隊調過去,恐怕巴黎就危險了。
兩大巨頭開口後,奧匈、保加利亞代表紛紛表示不想再糾纏,甚至奧斯曼代表也做出了強硬表態,乾脆利落的說奧斯曼願意派大軍繼續沿著高加索深入,直至打到頓河。
托洛茨基冷笑以對,如果沒有中國人幫助,靠奧斯曼的老爺兵能不能保住自己國土還難說呢,還想打到頓河?!
但當他扭頭看到馮琪嘴角的微笑,卻不敢有任何大意,據說霍爾木茲海峽這幾天內就將通航,依託塞拉萊港,馬斯喀特、索科特拉島和上月被攻佔的馬爾地夫群島,新華海軍其實已經對英美印度大艦隊實施了包圍,他們被壓縮在了很小範圍內活動。
而新華藉此優勢,可以走印度洋遠航線,源源不斷將兵力投送到美索不達米亞,至今已經有20萬之多,據說最終將達到30萬甚至更多,這股力量已經具備了深入高加索的能力,如果前鋒已經抵達秋明的中國西北軍也掉頭南下,那麼俄國將會失去整個中亞。
這才是致命的刀鋒,他們和德國東線軍隊一起,形成了三柄直刺俄國腹地的利劍。
“我不能答應這些條件,或許我該去見見協約國的代表。”托洛茨基繼續不準備鬆口,冷著臉將厚厚的合約文稿從面前推開了少許。
他這句話頓時讓同盟各國代表捏緊了拳頭,因為這已經是他第七次把協約國拿來作為要挾藉口了,包括德國在內的歐洲同盟幾國更是面è;不善,唯有馮琪和奧斯曼大使卻面不改後者倒不是說不擔心英美,而是因為隨著新華越來越多軍隊進入大科威特,奧斯曼其實已經成為了戰爭中最悠閒的國家之一。
這個微妙的變化,也意味著同盟實際已經分成了兩派,雖然放棄了阿拉伯半島,但奧斯曼在這裡的統治本來就基本不存在,所以在從新華手中得到巴庫後,奧斯曼開始更傾向於新華。
而德國、奧匈和保加利亞依然是協約歐洲夥伴,可馮琪卻知道,其實德國更像是孤家寡人,因為奧匈帝國已經處於了內邊緣,即使戰勝分裂也只是時間問題。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馮琪看著托洛茨基心頭冷笑,這傢伙是個玩手腕的政治好手,可惜他的牌太少了,英美目前的確還有足夠力量,甚至法國言敗也還早,如果俄國不退出決定繼續作戰,還真會帶來些麻煩,可他越是不斷提到協約,就越說明他心虛到了極致。
就在大家思量著如何反擊托洛茨基反覆用這點來威脅自己時,一位新華外jiā隨從人員忽然走入了會議室,對馮琪耳語了幾句。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了最驚人的一幕。
馮琪緩緩拿出了公文包,開始收拾行囊,連他身邊的隨行人員也都開始打包檔案,負責起草和翻譯合約的秘書,更是將那份至關重要的合約草案,扔到了旁邊。
出什麼事情了?!
“馮琪閣下,您這是德國外jiā大臣施特勞連忙詢問,新華可是談判的重要支柱,沒了他們,德國還真不一定能咬下這塊來。
馮琪笑著將最後一份檔案塞入了公文包,轉身遞給了秘書後,才雙手扶著桌子,掃視了一下全場後,猛然盯住了托洛茨基。
被看的心裡發托洛茨基微微挪動了一下屁股,冷到:“不知道閣下有什麼要說的嗎?”
“二十多年前,我曾經在北京向當時的英國大使歐格納爵士說過這樣一句話,請他“記住我黑眼睛和黃è;面板。”今天我同樣再說一次,請您記住我的黑眼睛和黃è;面板!”
這句早已傳遍了全世界外jiā界的豪言,讓托洛茨基心頭咯噔一下,上次馮琪說這句話後,李默以夏威夷做基地,悍然橫跨萬里介入清國,對俄國遠東艦隊和陸軍發動了進攻,難道說這次。。。。。。?
可他們真的準備這麼做嗎?要知道對新華來說,西西伯利亞已經非常遙遠,如果不是補給漫長後勁不足,相信以李默的貪婪也不會願意坐下來談判,所以想要越過烏拉爾山談何容易,再加上印度,澳大利亞,巴拿馬牽制瞭如此多兵力,他們還敢橫跨數千公里的補給線,發動史無前例的攻勢?!
雖然托洛茨基不敢相信,但見到馮琪真要離開了,不知為何突然心慌了起來,立刻起身喚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