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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怕被圍攻,而是害怕自己太興奮打草驚蛇,畢竟現在是半夜,除非把6艘關島級都調來,他才有把握不放過一艘地方戰列艦逃脫。
23:50分,繼續打出了幾輪毫無收穫的齊射後,周成下令佯裝怕夾擊離開,至於受傷的特拉華號和柏勒洛豐號,不是動力全毀無法離開,就是進水嚴重根本開不動,最後西摩爾不得不派出驅逐艦救起兩艦上的倖存官兵後,將這兩艘戰列艦自沉在了斐濟外海。
凌晨1點,重新匯合的澳大利亞大艦隊不顧疲勞,一路釋放煙霧向南狂跑,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在他們身後20海里外,中蒙號的雷達一圈圈轉動著。
其實好戲才剛剛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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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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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三 關門(十)
六八三 關十)
7月15日,晨。
紐西蘭最北端,三王群島以北170海里。
4點整。
距離太陽昇起還有一個半小時,北趙號機庫內人聲鼎沸,明亮的白熾燈光下,空勤們來回奔走,開始做最後準備,就連很多水兵都來幫忙打下手。
彈箱被開啟,黃橙橙的7。62毫米、12。7毫米機槍子彈被成箱成箱的塞入翼根或者機首,更粗大的是25毫米機關炮,那是戰鬥機的專屬,對龍牙來說,780公斤的“魚刺”才是最愛。
載著魚雷的小車被緩緩塞入機腹下,在液壓油泵的幫助下貼上掛架。
出航28天,672個小時,枯燥乏味的連續航行和機動後,終於等來了這一刻,所以年輕的空勤技師們掛好魚雷後,甚至忘記了油汙,如同叮囑自己的孩子和兄弟般,輕輕地撫摸著“魚刺”訴說jiā代著。
“兄弟,一會好好幹。”
“老哥,別忘把他們的褲衩也給扒了。”
“咱是文明人,不學那幫混球,但你也要加油,咱立功可都靠你了。”
景星從一片竊竊之聲中走過,當看到幾位水兵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粉筆,在魚雷上寫下各種各樣標語時,嘴角也勾起了一絲彎弧。
至今他還清晰記得,第一位在魚雷和炸彈上寫字的是皇上,他第一次視察西周號戰備情況時,看到彈庫裡密密麻麻的魚雷和炸彈後,就突發奇想找來粉筆,在上面寫下了幾句話,還興奮地讓龍司令和參謀長都寫了幾句,說:“不僅僅要讓敵人死在爆炸中,還要告訴那些撿到彈片的傢伙,我們戰無不勝。”
當時在場的幾位水兵把這個“傳統”發揚光大,皇上離開後他們便在魚雷和炸彈上寫滿了自己的名字,樂飛將軍知道此事後不僅沒罵娘,反而淡淡的說了句:“如果影響使用,就禁閉他們,如果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
沒看見,就是縱容,於是每次都這樣,有自認會畫畫的往上面描龍繡鳳,有抄襲名言的,也有罵人和“慰問”洋妞的豪語。
機庫外寬大的副炮位上傳來了一陣滋滋聲,炮手們也已經早早來到位置,啟動電馬達檢查艦炮,雖然航母副炮和速炮使用的頻率很少,但還是必須做好一切準備。
隨著機庫中央的紅燈開始閃爍,頭一批3架大黃蜂被推上了升降機,大功率液壓馬達的幫助下,景星和大黃蜂戰機同時來到了寬闊的甲板。
海風霎時灌滿了耳廓。
雖然這年頭敵人還沒有飛機能威脅到重型航母,但這是海軍條例,第一波起飛的肯定是戰鬥機,因為帝國海軍的訓練和戰鬥大綱,都是針對同級別艦隊模擬的。
水兵們一字排開,對甲板進行最後檢查,套著各種顏è;馬甲的飛行輔助管理員們,也正在進行最後的裝置除錯。
登上艦島舷梯後,景星更看到,散佈在四周的一艘艘護衛戰艦已經露出了朦朧身影,一冰冷的艦炮,在海風中急速旋轉上下俯仰,為了增強艦隊遠端偵查力量,臨時加入艦隊的突擊者號訓練母艦上也已經忙碌起來。
作為艦隊核心軍官,景星很明白肖天志中將設了個圈套,他故意裝作沒發現克拉克斯頓的進攻維拉港的計劃,然後在斐濟群島用兩艘關島先嚇嚇對方,bī迫對方為了對付關島不得不把戰列艦集中起來一起撤退,然後自己跑到紐西蘭家口堵著。
一想到等會克拉克斯頓再被連續襲擾了幾天,眼看快抵達紐西蘭後卻發現漫天的飛機正在等他,真不知道是個怎樣讓人愉悅的場景。
“景星,你告訴我,今天你可以發起幾波攻擊。”見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