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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帥案後的博洛。剛刮的顯的清虛虛的頭,後面的辮子梳的一絲不苟,臉上則全然沒有了全身戎裝時那種濃烈的殺氣,有的只是雍容,整個一付儒生的模樣。
“別看你現在這麼個模樣,騎上馬了不過還是白山黑水水中的一個遊民而已。”曹存性小心的在腹誹著,但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報!隨軍工匠頭領來報。”
“讓他進來”
“那個什麼連弩你們看咱們能不能自行打造。”
“回大帥的話,那個連弩裡面有一些機括是我們從未見過的,雖然想法可以一試,主要是這兩樣東西,我們完全沒有辦法做出來。”說著那個工匠首領從懷裡拿個紙包出來。
博洛從侍從手中接過來這個東西,拿在手中細細察看。
一個大的鐵圈,套著一個小的鐵圈,裡面有許多珠子(滾珠軸承)。一個軸承的工藝含量,不是這個時代的工匠可以理解的,機械裝配工藝更是這個時代的工匠難以靠自己捉摸出來的。另一個就是那個短箭,那上面四片尾翼都在飛行過程中甩掉了,現在看來就是個光桿和箭頭,這樣的箭是無論如何飛不起來的。
拿在手中,捏著內圈,手在外圈輕輕一撥,那外外圈很輕鬆的旋轉起來,看那光景一時半會還停不下來。
博洛心裡由衷讚歎“這是誰打造的,這麼精巧”
“嗯,把這個東西連同我請援的書信一同用六百加急上報朝廷。”
……
在行宮的花園裡,大學士黃鳴俊跟著朱聿健對他侃侃而談。
朱聿健原本挺喜歡與這些大學士們這們談話的,這樣不但體現自己對他們的信任,而且也可以使他們說出當著別人不敢或說不便說出來的話。可此時聽著這個黃鳴俊的話,卻打心底裡不喜歡聽。
“老軍營的那些叛逆,雖然昨裡裡咱們把他們勸服出去,可是對這些叛逆如此示弱,不但折了皇家的威風,而且不正好給其他叛逆做了個榜樣,所以微臣以為此風斷不可漲,咱們大可調鄭家的兵將來將他們剿滅,如……”
“今日在這裡大放厥詞,昨日大炮轟擊城門時,一個個都不知道縮在哪裡,今日卻在這了鼓燥不休,真真使人厭惡,倒是老軍營那些人比之這些只知傾軋和邀功的傢伙好的太多了。”
“好了,好了,黃愛卿不必在說此事了,朕心中已有了主意,那王士和既然要辭官就由的他去好了,這地球離了誰都轉呢。”
“呃!地球,這是個什麼玩藝,我怎麼沒聽說過?”
朱聿健用的是昨日在老軍營聽到的話,他黃鳴俊如何又能知道。朱聿健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在花園中散步,因為昨天午後跟著用白三爺的身份跟著嶽效飛回到老軍營後的交談才使他真正感到自己身邊這些往日裡自詡為大才的人,到了時候一個頂用的都沒有。就如昨天老軍營的人攻打行宮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來,就看著人家在那兒鬧。倒是老軍營那裡的那些人,看上去有些匪性,可就是這些的人,他們就有忠義,就有義無反顧,或許這些真正有血性的人,才是國家需要的人。同時耳邊也還回響著他與嶽效飛的談話。
嶽效飛有個很大的毛病,那就是比較輕信人,這也許是別人所說的淳樸,也許是有些人所說的傻,讓我們今天的很多人的標準來說,他就是個大傻瓜。這個缺點在陳天華眼中也顯的比較突出。
這個白三爺,擺明了就是那個人,可是他還是這麼交心的相與,只怕禍事就不遠了。
“你以為他拿了這武器就能打敗清軍嗎?”
“那還不是自然”朱聿健斷然肯定道。在他眼裡只要拿老軍營這裡這些兵器,就不可能再敗在清軍手下。
“白三爺,你們這是唯武器致上論,有了好的兵器固然重要,可是也要看拿在誰手裡,一樣的武器拿的人不同,打起來結果就不同。”
“比方說……”朱聿健利用嶽效飛的缺點,儘量瞭解於他,以期從他身上獲得更多的利益,這恐怕是所有政客的習慣,同時他心裡也說了句粗話,“媽的,不是兵器好,你連我們這皇家也不放在眼裡?”
這還把嶽效飛真給難住了,要說這個例子還真不太好舉,總不能拿出八年抗戰,又或是抗援朝的例子來同他講吧。“比方……比方這隻軍隊並不是一支穩定的軍隊,比方……呃!變樣,同樣一把刀拿在老百手中,和拿在一個常在陣上搏殺的人相比大概……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嶽效飛只是知道有這麼句話,也只是拿這句話來嘲笑那個朱皇帝,哪能想到被這“白三爺”給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