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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劉虎朝鄒維文脖子後面一個脖拐,瞪著眼道:“我不送我家嶽老闆,枉你還是個官,怎麼一點禮貌都不懂。”
……
嶽效飛是個急性子,一但認真了的事,恨不得立即就撲下身子去辦,而且最好立時就能辦成。這不一從鄒府出來就直奔福州城中的各家印坊,打聽行情去了。
楊坊手中拿著拂塵,打掃著店面裡擺設上看不見的灰。以前這些事他是不幹的,可這幾年生意越來越難做。也是,這兵慌馬亂的誰還有心思著書立說,誰又有心思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呢。在著這幾年長樂幫在這福州里橫行,自己這家小小的亨通印坊也少不了孝敬,再加上苛捐雜稅,他可就賺不上什麼錢了。要說雖然那些外來的人手段是血腥了點,可也算是給這福州城辦了件好事。
“哎,真是不知道自己這間亨通印坊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忽然感到自己腦門上有什麼在爬,嚇的汗毛直豎忙伸手去拂,待看時卻是個喜蛛。
“連你這個小東西也來笑話我,我可有個什麼喜啊!”
嶽效飛帶著楊虎和趕來報信的安仔一腳踏進京通印坊的大門。
店面裡頭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襲青衣帶了個八楞帽,手中卻執著撣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屋裡打掃。
“看來安仔的情報還可以,這家京通印坊還真是地方最大,就是不知道工人的數量怎麼樣,能印多少東西。”
“楊老闆,來了客人怎麼也不招呼。”嶽效飛進了門,也不管楊坊招呼不招呼,就自顧自找個地方坐下了。
楊坊今個確實沒心情招呼客人,早上來了兩個怪里怪氣的人,只問了幾句話,也不多說扭身就走。而現在進來這三個人看著比早上那兩個更古怪。想著怕也就是問問罷了,也就沒打算招呼他。這一聽嶽效飛出言直接道出自己的姓氏。楊坊心裡還納悶呢:“他怎麼知道我姓什麼,準不成是老客戶。我眼拙沒認出來?不能啊!”
“哎呀,別在哪尋思了。一句話,想不想發財啊,想的話就趕緊過來,我還忙著呢!”
“瞧您說的,誰不想發財吶。來了,來了。”聽了這話楊坊再不遲疑了,小跑過來。
人常說話不投機半句多,若是投機就好辦了。
嶽效飛不耐煩的瞅著楊坊感激的眼見要落淚的模樣,很乾脆的說:“一句話,幹不幹。別說那麼多,我忙!”
看著他的模樣,趕緊收拾情懷嘴裡非快答到:“幹、幹!嶽老闆您說怎麼幹咱們就怎麼幹。”
“日常的事務我不管,我只管到月底來收紅利就是了,剩下全是你的事,楊老闆這事就交給你了,你給咱盯緊了好好辦。”
“嶽老闆你只管放心,只要您那活字按時到,我保證按您所說的時候把那什麼報紙給印好。”
“好了,就是這樣。告辭了。”一句話嶽效飛起身就急急走了,這點事是完了,可他的事才剛剛開始。
楊坊瞅著三人如同來時一樣突然就消失的背影,直**,以至於他打了自己一個巴掌“疼,不是夢。”他高興了,滿臉紅光,咧著嘴只管笑,笑容中稍帶點疑惑。
“印刷雞,雞也會印書?那是什麼雞,不知道得吃多少飼料。管他呢,值一百多兩銀子呢,鐵定是隻好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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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節 神州城兄弟
就在嶽效飛在福州知府家裡胡鬧之時,紀敏萱卻在罵他。
紀敏萱等人出來後她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向兩人告辭,向家中船坊去了,這幾日正在造的那艘“掛帆車船”也就快完工了。
坐在小轎上的紀敏萱望著江面,消散著從嶽效飛那兒惹回來的一肚子閒氣。不過江面上的一艘船引起了她的注意。由於迎著風,那船並未掛帆,也未見有踏車的葉輪,可竟然走的飛快。
“咦”紀敏萱對造船的技術一知半解,可是最主要的部分她也是很清楚,而這船對她來說也就太古怪了。
“停轎”
很快她和眉兒兩站在江邊起勁打量這條怪船,只見那船不是普通木色,而是漆成了灰色,弦側著寫著“老軍營號”幾個大字。
“原來這個就是姜大哥所說的那個“快船”了。只是這船卻並未見帆及踏車的葉輪,縱然是順流而下,可也不該走的這如此之快才對,事關造船技她怎麼也要弄個明白才得放心。
很快眉兒找來一輛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