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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你想這次你打咱們黃連長的主意,人家王家又是派家將,又是派騎兵,連家裡的小姐和……和大嫂都給派來了,你以為人家怎麼想的?”
嶽效飛臉色稍變,他與宇文繡月的事情想來王婧雯已然知道,要不怎麼回來的路上一直到剛才她回家怎麼都好象淡淡然的。說起來他對王婧雯不能說沒有好感,只是難道這會是王士和老頭的意思?為什麼,只是因為王婧雯喜歡來這裡的緣故?不可能,雖然現在有些個錢(兩個山寨共為嶽效飛添了將近二十萬兩銀子)自己總歸是個商人,在這個年代裡商人不是下九流麼!他王士和也看的上?
看到嶽效飛的臉色,陳永華搖搖扇子,循循善誘的又說:“老闆再請想想,人家好好的幹嘛要招你作女婿?不就是你現在手頭有了近四百精兵麼,先把女兒嫁給你,再給你一個小官,不管你將來有多大造化,總還是他王家的人。”
黃徐兩人聽的臉色凝重,嶽效飛更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愣愣的想:“婧雯的到來全是王士和的安排麼?不!我相信婧雯不是那等樣人,但王士和利用她不是不可能,倘若真如**師所說,他用王婧雯的婚事來做代價那該如何是好?拒絕?!此事如果不成他將婧雯另行遣嫁那又該如何是好,自己真的捨得嗎?”
看嶽效飛腦袋亂成一團,徐烈鈞說話了:“長官,那又如何,乾脆兩個全娶了就跟我家老頭一樣,娶他三五個。”
“你懂個屁,少在這亂插話,走跟我出去。”黃固罵了他一句,把徐烈鈞拉出去。他清楚這些事是自己兩人難以理解的當然也幫不上什麼忙。
“老闆”在軍中唯獨這陳永華不叫嶽效飛長官,而如同老軍營一樣把他叫老闆。“其實你答不答應都無所謂,只有一條,軍隊不交!軍隊是我們自己的,我想把住這一點他也沒什麼辦法,大不了我們拉起隊伍走人就是,他一個小小的延平知州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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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節 亂局(二)
嶽效飛猛然抬頭看著陳永華,他實在是驚訝:“這傢伙難不成是我肚裡的蛔蟲,他怎麼知道我要想什麼。”稍稍回頭想想,也不奇怪,自己之所以把他當作軍師,就是在打照面的第一天,陳永華所說的那些話讓他才明白這個世上真有能把人心看透的人。
他不但猜出了嶽效飛他們所作所為只是為了誘黃固下山,想要加以擒拿。而且也料定他們完全就沒想到會遇到潘寨主這蕩子事,至於所勝全憑這首次讓人見面的戰車,否則當日之事何止是兇險而已。
“老闆,你看我們這般……這般……我們賣給他器械不等於幫他嗎,至於王小姐麼,小可建議是絕不能放了,搞內政她實在是一把好手,放了她……當然這個決定權還是在你。”
“軍火,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世上搞‘黃’太下賤、搞‘賭’損陰德、只有這軍火,賣了是幫忙抵抗侵略者,還能賺回大把銀子。嗯!好辦法。”
“不過只能賣……這個……這個……那個是絕不能賣的。”
且不說他們在這裡打算赴鴻門宴,且說在在這延平府中有一個天心坊。它是這延平附近百里之內最為豪華的賭坊,也是王文遠經常躲避家法的地方。
一樓大廳熙熙攘攘人頭攛動,大約是大難就在不遠後的將來,所以過一日算一日的人很多,都擠在賭桌旁大聲叫喊。
藍衣青年眼中依舊閃著略帶妖異的神色,緊盯著寶官手中的寶盒,雖然他並不在乎剛剛押上的那錠大大的金元寶,只是幹他們這行的第一個要點就是‘像’,做什麼像什麼,裝什麼是什麼。
實際他的眼神不時無意中掃向樓梯,而且他也斷定,王文遠這樣的公子哥要來,定然要在二樓相通的雅閣之中玩,賭錢他倒不是至愛,不過在粉頭面前擺譜卻是一定要的。
“啪”晃了半天的寶盒終於落在桌面,有人去瞅寶官的眼神,想要看出些什麼來,藍衣人也打算瞅瞅那空無一物的眼睛,來定下自己的身份——一個愛賭卻沒本事贏錢的人。就在這時,有人似是無意間撞了他的胳膊,也沒道謙轉身走向門口。
藍衣人順著那人去的方向瞅去。
門口的賭場中的夥計點頭哈腰正迎進身著錦衣的少年公子,卻不正是王文遠又是哪個。他穿一身青色直綴,頭上戴了個束髮冠子,一棵龍眼大的紅絨球叼在冠上的鶴嘴之中,他這打扮倒是有些不倫不類,好在他生的是一表人材,除了因為酒色稍顯疲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