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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看著陏陏不得的幾個兄弟,心中突然又高興起來:“博洛小兒,你哪裡懂得我這只是為保我鄭家百年基業的權且之計,此次進京面聖卻要看如何安排於我,閩地還有我兒所率幾萬大軍,數千船隊,又叫朝廷如何不看重於我。將來若還是他朱家天下,我兒便是元勳,此時我便是個深入虎穴的英雄,這開國元勳還少得了麼?如若是這大清得了天下,這閩地還不是我鄭家天下。只是苦了森兒,還要與這些個韃子拼命,不過與這鄭家百年的基業相比這些個也算不得什麼,到時外公家住個幾年,經營我鄭家海外事業,馳騁海上也是一件美事。”想到這他不由得意洋洋的搖晃著手馬鞭,嘴裡唱起閩地遍傳的小曲。一旁兄弟個個不解的看著他們大哥,心中暗自搖頭:“我這大哥可是由於失了勢了,過度思慮,相是得了失心瘋了。”一個個相互看看俱也跟著“呵呵”而笑。
博洛一進鄭家大營所見影像卻是令他大吃一驚,整個大營空空蕩蕩,五萬人馬一夜之間竟撤了個精光,只留下做為疑兵之計的營帳,以及穿著明軍衣甲的草人若干。是時他才明白這阮大鋮實際出的是個餿主意,“迫他表明心跡……哈哈……哈哈……”博洛苦笑著,好在西進的道路已然暢通,對於朝廷也算有個交待。
在迅速後撤的大軍臨時紮營的帥帳之中,一個身著泛著銅光的所謂黃金鎖子甲,外罩著一件大紅色的帥袍,頭載帥字金盔,腰間繫一條白玉帶盡顯他是一軍之帥的雄豪之氣。卻不是鄭森又是哪個。
大家會問,“為何是他”我卻要問“為何不是他”父子倆演的好雙簧。一邊是勢大而難以抵擋的清軍,一邊是朱家滿目創夷的河山,何去何從……打虎還靠親兄弟,上陣還需父子兵。
“父親,一帆風順”已貴為鄭家大帥的鄭森仰望著天上漂浮不定的白雲,輕聲道。
朱聿健狠命的將手中筆摔向牆上,嘴唇抖索著不相信的問:“二百多封信?!這些人吃著我大明的奉祿卻與那清廷暗通款曲。”
底下跪的錦衣衛首領嚇的瑟縮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是,皇上確有其事。”
朱聿健一口濁氣似是無法發洩,他神經質的環顧四周似是想要找一個可以供他發洩的物件。經於他忍住了,胡亂點著頭“沒事……出去……”他衝著底下跪著的錦衣衛首領陳榮吼叫起來。
陳榮惶恐的叫道:“聖上請保重龍體啊。”
此時的錦衣衛早沒了前些年的權勢,在朱聿健手下的錦衣衛已不是那個隨時可以抄大臣家,隨時先斬後奏的機構。他們現在還在使用各種手段監視但僅僅只限於監視而已。由於權勢的衰弱,使他們少了些囂張,多了些忠誠。
朱聿健嘆了口氣,強忍怒氣,勉強點點頭:“我沒事……出去。”
頓了一頓又對已在地下膝行向後的陳榮道:“記住,此事對任何人也不可洩露出去。”
陳榮停下抬頭眼巴巴的問:“皇上,那些知情人呢?”
朱聿健眼中忽然射出凌厲神色,嚇的陳榮頭一低再不敢看,心中深悔自己不夠果斷。
“唉!由你去處理吧,記住只是不要讓他人知曉就好。”
陳榮心中鬆了一口氣,“皇上,請保重龍體安康,屬下以人頭擔保,此事斷不會洩露出去半句。如有洩漏屬下當自動奉上項上人頭,屬下告退”說著膝行至門口退才站起來退了出去。
一回到署中,使個眼色與幾個親信手下退入密室。
“大哥……”
陳榮搖搖頭,示意不要做聲。手做刀狀使了個殺的手勢。
幾個親信霎時臉色蒼白,不相信看著自己的頭領。
“難道……”一個膽子大些的還想說幾句。
陳榮只是搖頭……屋裡只是寂靜的出奇,靜的諸人只想在這安靜中死去。
群臣朝罷,將退,上命內臣捧出一盤,覆以黃帕,置御前。
這一天延平行在早早結束了早朝,將散之前幾名內侍捧出幾隻蓋著黃布的玉盤眾大臣皆不明何意,只以為是誰人又獲殊功,要受封賞。
悄悄去看上頭高坐的他們的主上。坐在龍椅之上的朱聿健雙目之中無任何表示。
幾個內侍捧著的玉盤在朝臣面前展示一圈已畢,邁步走出殿門,就在門外一鼎中早已佈下柴火,撒了火油。盤中之物盡覆其中。內侍回身再向群臣展示色澤清白的玉盤一遍,一個個就又閃在一旁。
朱聿健在龍椅之上欠了欠身道:“我本來沒有在這亂世之中建立功業的想法,只是為了大明江山、為了我大明千千萬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