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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自己的事,小婢無權過問。”
毅飛蓴轉過身。
看似挺拔傲立的脊背,其實早已微微顫抖。
“要不要幫我們,還請公主三思。”
毅飛蓴挺著微微僵硬的脊背,走出庭院。
“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這麼做。”
“他活著,方君乾永遠不會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如果他死了,公主起碼還有期望。”
背對著她,蓴陽眼睛裡湧出了抑制不住的潮水,時時刻刻都要伺機奪眶而出!
然而,頭也不回得消失在婢女視線中……
“公子,聊盟內線傳來的密報,聊盟許多工匠無緣無故失蹤了,其中包括監造‘火凰’的聊盟第一工匠金大柱。工匠們的失蹤在聊盟民間引起巨大恐慌,不過奇怪的是,此事被官府壓制下來了。”
無雙公子微微顰眉。
他顰眉的樣子很俏,也很冷。帶著令人心疼的脆弱,彷彿顰到了別人的心裡去。
“看來火凰完工了……可有確切訊息回報共有幾架火凰嗎?”
“聽說只完成四架。”
張盡崖好奇道:“公子,那些聊盟工匠為何會失蹤?”
無雙公子一合折扇,垂落的長睫濃密也如扇子,遮掩去不忿與殺氣:“是被滅了口。”
張小朋友嚇一跳:“滅,滅口!?”
無雙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緒,依舊淡淡的表情。
“將製造‘火凰’的工匠早早滅口,是為了怕鑄造之法洩露。而今全天下雖只有四架火凰,卻也夠八方軍頭痛了。”
戰場之上,火凰絕對可以發揮出巨大威力!
“而且火凰雖然射程遠威力大,但無法調整投射距離,且換彈藥十分不便,往往第一輪投射後便會被對方知曉武器所在之處。”
“不過此物體積龐大,要是搬運起來顯然困難重重。也幸虧如此,才可以讓我們早做防範。”
張盡崖撇撇嘴:“看來那個什麼‘火凰’也沒什麼了不起!”
精美的摺扇敲上張盡崖的腦袋:“切不可掉以輕心!聊盟花費無數人力物力打造的武器畢竟利大於弊,豈會如此不堪一擊?”
拂袖轉身,眉間硃砂清逸出塵:“韓詞,立刻飛鴿傳書讓陛下小心行軍,勿中敵人圈套。”
“是!”
等黑影憑空消失後,張盡崖立刻拉住公子的衣袖:“公子,快過重陽了,今年重陽佳節我也要去~~~”
“去那兒?”
“潑墨傾城閣呀!”
無雙公子淡然一笑,毫不留情地戳破張小朋友滿滿期望:“不行。”
張盡崖跳起來:“為什麼?”
“盡崖現在還不夠資格,等過幾年盡崖有所大成,為師一定在各宗師面前為盡崖舉薦。”(公子,您這算不算開後門?)
張盡崖嘟起小嘴:“以前公子去那兒都有勞叔伺候的,難道今年公子還要帶他去嗎?”
無雙公子頷首。
“為什麼他能去我就不能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盡崖也要去!”張小朋友死死攥著公子衣袖,擺出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的無賴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直比初生嬰兒還純潔三分。
無雙公子滿頭黑線:誰教他這招的,該不會是方君乾吧?
“盡崖別鬧,勞叔能去是因為他武功高絕,乃一代武學宗師。你以為潑墨傾城閣的三樓是什麼人都能上的嗎?”
說話間,沉穩寡言略顯木訥的勞叔走進了書房。
“公子。”
肖傾宇朝他笑著點點頭。
張盡崖同學瞪了他一眼,從鼻孔裡哼出一個破音。雖說時過境遷,但張盡崖對當初勞叔背叛公子一事依舊耿耿於懷。
無雙公子的話語溫潤中透著淡淡疏離:“勞叔,九月九日重陽節就有勞你陪肖某一起去了。”
勞叔猛地抬起頭,呆滯的眼珠彷彿掠過一絲悽愴。“是。”
“站在!你們幹什麼?”盡忠職守的守衛攔住一干準備推車進城的腳伕。
“兵爺,咱們進城呢!”
那幾個腳伕滿面風塵,古銅色的肌膚一看就是長年在陽光下暴曬而成。他們推著八個板車,幾隻麻袋將板車罩了個嚴嚴實實。
“把麻袋掀開,檢查!”守衛強硬道。
“是是是……”為首腳伕唯唯諾諾答應著,掀起蓋住板車的麻袋。
麻袋下盡是一些前所未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