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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記得於瑜,她下午睡醒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她。於瑜個子頗高,大約有一米七,體重估計能有一百八十斤,但她腿長臉嫩,臃腫全在脖子以下,小姑娘長得挺好看。
中午見她時她抱著一堆吃的,這會兒她面前的茶几上擺著兩個塑膠袋,裡面一堆甜品,毛巾卷、紅絲絨蛋糕種類不一,塑膠袋上還釘著外賣單。
於瑜微低著頭,講話聲音很小:“你們可以叫我魚妹。”
于娜幫她解釋:“她名字叫起來不順口,小名就叫魚妹,一條魚的魚。”
施索笑眯眯地跟她報了自己的名字,舍嚴點了點頭,沒開口,康友寶從冰箱拿水出來,喝著水隨口“嗨”了聲,也沒做自我介紹。
幾人聊天玩手機,施索把電視機開啟。
魚妹也在等外賣,施索注意到她頻頻偷瞄這邊,在又一次跟蹤魚妹的視線後,施索確定對方在偷看舍嚴。
魚妹收回目光時和她撞上了,施索只是笑了笑。舍嚴長得好,旁人多看兩眼也沒什麼。
結果卻見魚妹搖搖頭,磕磕巴巴說:“不、不是。”
其餘人見她突然說話,都看了過來,連舍嚴也暫時將注意力從手機上移開。
魚妹注意到舍嚴的目光,更加慌張:“我就、就是看他有耳洞……”
大華見魚妹面紅耳赤,幫她化解尷尬:“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覺得他戴耳釘很奇怪。”想了想,“跟他氣質不搭。”
魚妹搖頭:“不是不是,挺好看的。”
于娜也說:“我也覺得挺好看的,你審美該跟上時代了。”後一句指明大華。
“別說,大一那會兒剛見你,我以為你不是rapper就是gay。”康友寶整個人癱在單人沙發上,發出一句心存數年的疑問,“你一個八棍子打不出個悶屁的疑似阿茲伯格綜合徵患者,怎麼看也不像會跑去給自己打耳洞啊,怎麼想的你,當年曾發燒?”
舍嚴原本拿著手機,手搭在大腿上,聞言他把手移到沙發上,手機慢慢輕敲著柔軟的沙發。
眾人都在豎起耳朵等他回答,他每敲一下沙發,就像打在他們心上。
舍嚴視線掃過眾人,終於開口:“看著我幹什麼,”指了下電視機,“颱風來了。”
康友寶一口氣差點憋死,伸腳踹他:“你故意的吧!”
沒踹成,被舍嚴一把抓住了腳腕,用力一拽,他差點屁股落地,幸好兩隻胳膊及時撐住了沙發扶手。
動作真敏捷,施索感嘆。
颱風真的來了,直播畫面中風雨凌亂。公寓客廳有半面牆的採光玻璃,望出去,天空像開了巨型鼓風機,從夜空上兜下來的瀑布,瞬間呼嘯著橫衝直撞。
大華扶了扶眼鏡,預言:“外賣肯定吃不到了。”
果然,手機隨即來電,外賣被水淹了,魚妹的也是,小姑娘最後抱著甜品上樓了。
施索無所謂,她翻出包裡的髮圈,隨意盤了個丸子頭:“我請你們吃泡麵。”
他們中午也買了些存糧,倒不用施索請。幾人泡上面,開了幾個罐頭,圍著電視機吃晚飯。討論起之後的事情,大華為找工作發愁,康友寶說:“急什麼,剛回國不玩個十天半個月的緩緩?”
于娜道:“我今天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原來是富二代,富二代沒資格說這話。”
大華撓頭,問施索:“施索姐是做什麼的?感覺錯過了畢業季,不太好找工作,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我?”施索挑著泡麵,想了想,問他,“相信命運嗎?”
舍嚴剛吃一口泡麵,還沒咬斷,他抬眸看向施索。
大華有點懵:“啊?”
“我今天本來只是出門找個酒店,誰知陰差陽錯住進了這裡,你說這裡只提供給待業青年對吧?”施索問康友寶。
康友寶點頭:“是啊。”
“我過幾天估計也得待業了,”施索總結,“看吧,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我給不了你建議。”
眾人:“……”
舍嚴繼續低頭吃泡麵。
狂風大雨,各家的家長都打來了電話關心,吃完麵,三個年輕人講著電話上樓,施索和舍嚴也各自回房。
回到臥室,舍嚴坐在床上,抱著電腦工作。忙了一會,他想了想,翻出《九點新聞》,找到採訪梅秀菊的那一期。
施索只有手出境,她語調嚴肅正經,和平常的腔調不同。
梅秀菊一直含淚講述,有幾個鏡頭給了病房中的小女孩,後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