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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甚至自暴自棄。
“正式武道家，雖然有幾個一直很光鮮，但也有一些不得好死，怎麼樣，你還想去麼？”
牛叔沉聲道。
“想。”
鍾神秀大聲回答。
實際上，他心裡在翻著白眼。
‘哪怕明知道有黑幕，甚至就是陷阱，我也得跳進去啊，因為這就是華五的執念，不完成的話，我就一輩子都被困在這個世界了，以這個世界天地元氣的稀薄程度，恐怕我突破罡煞境之後就無以為繼了……’
“為什麼？”牛叔驚訝問道。
“因為這是我的夢想！”鍾神秀大聲回答。
“不，你是想完成我的願望，去找到小牛的死因？”牛叔吼道：“你給我滾，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啪！
他直接抓起桌子上的檔案、保溫杯……一切東西砸了過來。
“您消消氣，我先走了。”
鍾神秀連忙閃出辦公室，順手關上房門，又不由嘆了口氣。
原來牛叔還有這樣的傷心往事，本身武功應當也很厲害，否則教不出來一名武道家。
也是，雖然他看起來面相才四十多，實際上都是快六十歲的人了，年輕之時至少接近武道家的抱丹境界，才能鎖住氣血。
要不是這點底子在，憑他這些年的頹廢，大概身體早就廢了。
“怎麼回事？很少見牛叔發這麼大火。”阿霞幾個湊了過來，好奇問道。
“沒事，老人家火氣大，多喝茶就好了。”
鍾神秀摸了摸鼻子，知道今天這一頓是沒了，走出健身館。
他想了想，給羅小晴發去一道訊息：‘想不想改行做武術直播？’
不到一分鐘，就有回覆過來：‘你要做什麼？’
只是隔著螢幕，鍾神秀都似乎看到了一張咬牙切齒的俏臉。
‘沒什麼，只是準備去白猿武館，讓他們管飯。’
鍾神秀回覆道。
‘暈，我就知道是這樣，你是想在武館圈子裡出名麼？大飯桶。’羅小晴立即回覆：‘你以後的武道家稱號，一定是飯桶、吃貨！’
‘少廢話，來不來？’
‘給我二十分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