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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被打斷一條腿,落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孤身一人,四處乞討為生。他心中憤悶,便故意去搶、去奪,遭惹別人痛打,以此折磨自己,減輕內心痛苦。
顧炎武聽得,嗟嘆不已,心想:“難怪他故意惹事生非,打不還手。”說幾句安慰的話,順便問起吳寶宇的訊息。方大洪說道,自吳六奇死後,朝庭念吳六奇以往的功績,授予吳寶宇一個官職,任揭陽知縣,吳寶宇帶著全家人揭陽上任去了。聽說那吳寶宇清明廉潔,為官清正,幾年下來,把揭陽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無不舉口稱頌,幾番欲上調,地方百姓千萬請願挽留,方才留住,如今仍在揭陽在任。
顧炎武說道:“方大哥,不必灰心,我們此番出來,便是要重振昔日雄風,大幹一番事業,正需方大哥大力協助。方大哥,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必定會高興。”拉著方大洪先找個客棧,換身乾淨衣服,包紮好傷口,來見韋小寶。一路上把情況對方大洪說,聽得方大洪熱血沸騰。
韋小寶聽得,除了感嘆外,心裡又不免失望。他想:“他媽的,看看找不到吳寶宇,沒什麼事情了,卻哪裡跑出個方大洪來?這一下又得有事情做了!早知如此,便早一天動身走就好了。揭陽在什麼鬼地方,為何老子從來沒有聽說過?只怕是個偏遠小地方,路途遙遠,我們要不要去跑一趟?最好想個什麼辦法不去找那吳寶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直接去福建找施朗玩耍去了。”東想西想,想得一會兒,突然高興起來,卻又假裝猶豫,對方大洪說道:“方大哥,揭陽在什麼地方?離廣州遠不遠?”
方大洪不明白韋小寶的意圖,老老實實回答道:“揭陽地勢偏遠,離廣州足有六七百里路遠。”
韋小寶聽得,心裡暗暗高興,回過頭對顧炎武說道:“顧先生,我看我們現在沒有必要去找吳寶宇了,我們便動身直接去福建找施朗得了。”
顧炎武問道:“我們一路辛辛苦苦找來,好不容易有了訊息,為何現在卻突然放棄?”
韋小寶說道:“顧先生,我是這樣想的,你看妥也不妥?這吳寶宇現在既然不在廣州,那吳六奇大哥以前在廣州的勢力便沒有多少用了。吳寶宇雖然也有個官銜,卻只是個縣官,是個文官,卻也沒有多大的兵權,兵權也大多掌握在滿族武官手裡,對我們作事,卻沒有多大實際用處。我想,顧先生和朱四弟一路辛苦,那揭陽又地勢邊遠,既然如此,何苦再讓大家勞神費力呢?不如免了,省得一番奔波之苦!”說起來似乎句句在理,方大洪不由微微點頭。
………【第十回仇恨未泯休上路 誤解不消難成行3】………
顧炎武想了想,慢慢說道:“公子此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老夫想,我們做大事,便多認識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也是好的,卻怕什麼勞累奔波之苦?再者,我們去福建,沿海北上,那揭陽正在半路上,正好順路而行,去看看卻不正好!”
韋小寶聽得,心裡叫一聲苦:“哎呀,這揭陽正好在去福建的路上嗎?老子怎麼沒想到,沒問清楚!這下可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唉,沒辦法,便當順便去走走親戚,看看晚輩。雙兒和吳六奇是結義兄妹,吳寶宇是吳六奇兒子,老子是雙兒老公,卻不是我的晚輩。那吳寶宇當官多年,聽方大洪說是清正廉潔,我想只怕多少也有一些不義之財,說不得還多少拿點錢財來孝敬長輩呢!”無奈之下,只得說道:“既是如此,豈不甚好,省去了大家一番奔走勞苦。”
第二天一早,啟身而行。那方大洪在廣州無依無靠,便跟著前去,雖然瘸著一條腿,走路一瘸一拐,卻也身手敏捷、行走飛快,絲毫不比一般平常人慢。
不幾日,便到揭陽。看看天晚,一行人找個客棧住下。第二天,去衙門詢問,卻是不在衙門。原來這幾年來,吳寶宇經過一番治理,揭陽治安秩序大為好轉,百姓無不安居樂業,當真是民殷國富,路不拾遺,縣衙裡反而沒多少事情,很多時候吳寶宇都閒在家,盡享家庭歡樂。韋小寶一行人問明道路,一路尋去。一路上只覺人人歡天喜地、家家豐衣足食,不由暗暗讚歎:這吳寶宇倒還真是人才!
顧炎武一路心想:“此等人物,若是能為我等所用,豈不甚好!為何卻為清狗出力?卻不枉了吳六奇加入天地會、反清復明!莫非那吳六奇竟然沒有教育他孩子,吳寶宇竟然不知情?此番前去,定要好好開導於他,讓他及時回頭,切莫再為清狗賣命,為我大漢出力。吳六奇不也是起初糊塗,後來經開導才及時醒悟的嗎?老夫定要好好開導於他,為我所用。”
韋小寶卻心想:“吳六奇大哥武藝了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