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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商量好了,要拉老子入夥反清復明。”後來聽得顧炎武說起往事,心裡禁不住得意洋洋,想起那些事情來臉上不由露出微笑,待得白起元三人對他說話,方才如夢初醒,慌忙站起來手舞連翩,連連說道:“不客氣不客氣!多謝多謝!”眾人茫然,不知他什麼意思。白起元楞了一下,揮手作個請的樣子,說:“顧先生說得極是!這便請韋公子坐上寨主這把交椅!”
韋小寶慌忙說道:“錯了錯了!這個位置我是不會坐的!”眾人愕然。白起元問道:“這卻是為何?要如何韋公子才坐?”
韋小寶眼珠子一轉,嘻嘻笑道:“以前的事情,不過是碰運氣碰上的,當不得真。我是什麼事都幹不來的!算命先生說我當不得頭,所以我便辭退隱居,什麼也不幹了。各位還是另請高就吧!”
白起元說道:“韋公子不必過謙,那等大事,豈能說是運氣二字了之?”李之林輕揮摺扇,說道:“在下不才,略知一些星相占卜。韋公子生辰八字是什麼,可否讓在下算算?”
韋小寶說道:“我也不知道,得回家問我娘。”
李之林微微皺眉。劉齊心是個魯莽豪爽之人,圓瞪大眼,大聲叫道:“知便知道,如何戲弄?多少人求我二哥,他還不算呢!”
韋小寶見他相貌兇惡、氣勢凜凜,心中畏懼,不敢搭白。顧炎武說道:“韋香主有所不知,那福澤決非運氣!運氣只是偶爾,不能長久。而福澤卻將伴一生,每每不經意間助你逢凶化吉,成就大業。你想想,不論大小事,每到不順或兇險的時候,看是不經意,一句話一件小事,卻總有人相助或出其不意轉危為安。這可不是運氣,這也絕不象擲骰子推牌九,可以作弊。這便是福澤,這便是有天相助,絕非偶然,只是你自己尚不知覺。韋香主你想想,看我說得可對?”
九難也開口說道:“是呀,小寶,我看你也挺有福氣的。”
韋小寶心想,自己從一個揚州妓院小混混直到現在腰纏萬貫、妻妾成群、名列一等鹿鼎公,覺得無不在理,便有些心動,但總覺不妥,又怕吃苦殺頭,又覺對不起康熙,卻不知該如何回答。眼珠子轉來轉去,想得一個辦法,說道:“師傅也這樣說,我得好好想想。不過還是得回家問我娘,生辰八字不對就怪不得我了。”心裡暗暗想:“他媽的,老子早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且先敷衍答應,到時一走了之。搞得不好,只好不管老孃和孩子了,他們不會把她們怎麼樣。卻帶著誰一起走呢?阿荃和雙兒是要帶的,曾柔也是不錯的。阿珂呢?這娘皮對老子可不太那個,算了,誰叫她長得那麼漂亮,老子看著就舒服,要是給別人搶去了,老子可要吃醋。統統帶走!沐劍屏嘛,情況不妙也只好不要了。正是,要算計老子卻也不容易!”心中打著如意算盤,暗自得意。
白起元見無法強迫於他,便說道:“也好,只是時機難得,得抓緊時間,接來韋公子母親問問。”李之林也微微點頭。
顧炎武深知韋小寶為人,知他詭計多端,怕他藉機溜掉,開口說道:“我看韋香主福氣,定是錯不了。韋香主定要問明白,卻也踏實。不過這些許小事,也不用韋香主親自跑一趟,老夫可代勞。老夫和沐郡主去把令堂接來此處,卻甚為妥當。韋香主你看可好?”他知道沐劍屏純真沒有心計,不會玩花樣,故爾單提沐劍屏,要塞韋小寶的嘴。
韋小寶暗暗叫苦,大聲說道:“不行!沐家木頭郡主木頭木腦,功夫差勁,只怕接不來母親!”眾人聽他如此叫喚沐劍屏,均感詫異。沐劍屏氣嘟嘟說道:“我哪裡木頭木腦了?你功夫也好不到哪裡去!”韋小寶大聲說:“不行不行!我說不行便是不行!”
白起元笑道:“既是如此,二弟帶人護送前去。你看可好?”
李之林微微一笑,右手成抓,輕輕抬起,他身旁桌上茶杯離手有一尺高低,便“嗖”地平空吸起,抓在手裡。
韋小寶吃了一驚,看不出他一付文弱書生樣,竟然有如此功力,靈機一動,笑嘻嘻說道:“李二哥這是什麼魔術,真是有趣好玩!教教我可好?”
沐劍屏尚在生氣,說道:“量你木頭木腦的也不會!這哪是什麼魔術?這是內功!這都不懂,還說人家!”
韋小寶心中惱怒,卻不便發作,心道:“這個木頭木腦丫頭,自以為了不起,你道老子不知道!要你多嘴!”腦子裡卻快速想著對策,歪著頭說道:“是嗎?那定是很厲害了。卻不知打不打得過那個楊、楊什麼?對了,楊高揚。”
李之林微一皺眉。九難低聲叱道:“小寶,不得無禮!”劉齊心大怒,大聲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