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通紅,結結巴巴說:“我、我…”阿珂笑道:“別再我、我的了,還不快點過來揹我走!”朱洪生心裡“砰砰”直跳,背轉身,讓阿珂趴在背上,邁開大步,向炊煙升處尋去。阿珂緊緊趴在朱洪生背上,暖暖的、軟軟的胸部貼得朱洪生酥酥的。她又手挽著朱洪生脖子,頭靠在朱洪生頸邊,細細的秀髮滑滑的,撓得朱洪生癢癢的。朱洪生不由一陣神思迷茫。
那炊煙冒處卻是一處道觀,說是道觀也不過只有兩間茅草屋,昏暗夜色下,屋門緊閉,只見屋門上寫著斜斜歪歪三個字:“白雲觀”。朱洪生放下阿珂站定,走上前去,在屋門上輕輕敲擊幾下。過得片刻,門“吱”一聲開了,走出一個面目清瘦的老年道人來,右手執拂塵,左手合什,輕聲說道:“山中歲月清靜,何處來塵世煩擾?”朱洪生恭恭敬敬行個禮,說道:“打擾道長!在下二人山中迷路,如今天色已晚,求借宿一宿,暫避風雨,多有打擾!”那道人斜眼看一眼阿珂,又看一眼朱洪生,面無表情,淡淡說道:“山中清貧,寒舍簡陋。隔壁房間空著,施主自去方便。”說完掩上房門,自顧自不知幹什麼去了。朱洪生心想:“這道人對人怎麼如此冷淡?唉,出家人修行,遠避塵世,對人處事自是淡薄了,能讓我們有個落腳之處,已是不錯了。我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扶著阿珂,推開房門進去。
屋裡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朱洪生打著火石,藉著星星火花看。這屋卻是空屋,除堆著一大堆茅草外,更無它物,連一塊木板也沒有,只怕是道人用來堆柴火的房間。朱洪生便又扶著阿珂出來,又欲去敲道人屋門。阿珂說道:“算了,咱們還是別去打擾道長,咱們自己將就點兒行了。”朱洪生答應一聲,扶阿珂找塊石頭坐定,在周圍拾些柴草,劈些松木、樹枝,點個火把照明,又在屋裡燃個火堆,地上鋪好草褥,這才出來扶阿珂進屋坐在草褥上,他卻又出門去了。
過得好一會兒朱洪生才回來,手裡提著一隻野兔,還拎來一隻碗口大的小木桶,那木桶卻是用整根圓木掏空芯做成,裡面裝著滿滿一小桶泉水。阿珂笑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不會是去偷道長的吧?”朱洪生笑道:“咱們走了半天,我想你一定是又渴又餓,你又不讓去打擾道長,只得自己動手了。剛才出去,伐了根樹木,做了只桶裝水,恰好碰上只野兔,正好抓來充飢。莫非你還不餓,不想吃點東西?你還是先喝口水洗把臉吧。”拿過水桶,遞給阿珂。他卻用手幾把撕爛野兔,扔掉皮,又掏掉內臟,拿在火上烤。
阿珂確實是又餓又渴,一聞到肉香,頓時肚子“咕咕”直叫。她見朱洪生想得這麼周到,又這麼體貼人,心裡感動不已,喉頭一緊,眼淚便欲奪眶而出,慌忙端起水,大喝幾口,順勢擦一把眼淚,輕輕笑道:“只怕是騙人的吧?你又沒有工具,怎麼去砍樹木?又怎麼能做木桶?你定是去偷道長的?可不要騙我!”
朱洪生撕塊肉遞給阿珂,自己也吃一塊,邊咬邊輕輕笑道:“我怎麼會騙你呢?這手便是工具,什麼都能做。不信你自己看。”阿珂吃口肉喝口水,端起木桶細看,那木桶裡面清晰可見條條手爪印,新嶄嶄的。這木桶卻是他生生用手摳出來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便用手砍斷這麼大根樹子,又掏空做成水桶,還打水打野兔,這份功力只怕沒幾個人做得到!阿珂看著看著,突然大聲哭泣起來。搞得朱洪生莫名其妙,剛才還有說有笑的,怎麼就哭起來了?慌忙問道:“怎麼?是不是傷口疼痛?要不要我給你看看?”阿珂側過頭,衣衫掩面,擦拭眼淚,一面低聲抽泣一面說道:“不、不是,是我想起些事情,自己忍不住傷心,沒、沒事。你、你過來給我看看傷勢吧!”背過身對著朱洪生,撩起細細的秀髮,解開衣衫,褪下肩膀,露出雪白光潔的脖子、細膩柔滑的後背。
火光映照下,阿珂白皙細膩的肌膚微微泛著紅光,顯得格外嬌豔鮮菜嫩,分外誘人。朱洪生氣息變粗,心裡“砰砰”直跳,慌忙定定神,收斂心思,慢慢湊過去看。只見右邊肩膀上雪白肌膚中,一大塊青紫分外顯眼,還夾雜著點點紅點。朱洪生心裡一驚,輕聲問道:“你、你感覺如何?痛不痛?”阿珂輕輕說道:“不碰到便不痛,一碰到就疼痛難忍。是不是青紫一大塊?多半是打傷了,瘀血未散。你給我揉揉吧,瘀血散了便沒事了。”朱洪生哼了一聲,沒有開口。阿珂以為朱洪生又在害羞,便又說道:“你就別再害書呆子勁了,你給我揉揉吧。唉,我看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了,還你你我我的叫,聽起來多彆扭,又不自然不好聽!我看你便叫我阿珂,我叫你洪生,好不好?”朱洪生聽阿珂說得親熱,心裡美滋滋的,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