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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樣,如果不是正事,就是吃喝玩樂、貪汙受賄,你若不會,便是不懂行情,任你多有本事,只怕也是不行,連施朗以前都送我東西呢!”拿定主意,便徑直去提督府,一路上,心中又想:“不知施朗現在怎麼樣,他還認不認得我?他認肯定是認得出我的,至於他見不見我那卻難說。以前老子是欽差,又是皇帝兄弟身邊的紅人,有多少人逢承老子討好老子。他那時官場不得志,巴結我求我,自是意想之中的事情,最是正常不過,便老子放個屁,他都說香不敢說臭!可是現在老子卻什麼也不是,他卻是水師提督,大權在握,他對我如何,冷不冷落我,卻難說得很!老子還失蹤了好幾年,也不知皇帝兄弟怎麼看,有沒有怪罪我?皇帝兄弟若怪罪我,那些朝庭、地方官員只怕更是另眼相看了。不過憑著老子以前和皇帝兄弟的交情,他們也不敢把老子怎麼樣!老子現在還是當今皇帝親口御封的一等鹿鼎公呢!說不定那些官員還是會巴結老子,讓老子在皇帝兄弟面前給他們說好話呢!只是老子卻如何去見皇帝兄弟?老子還是儘量不去見皇帝兄弟為好,不是那個什麼人說的,伴君如伴虎,提心吊膽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哎,我想那麼遠幹什麼?還是想想施朗吧。施朗以前不得志,老子給他出主意、說好話,他才升官發財的,他一直都很感激我,他這幾年大權在握,只怕發財不少,這次他一定會好好招待老子一番的。然後老子再隨機應變,能發點小財自是最好不過,不過不能讓他把老子捅到皇帝兄弟耳朵裡去了。施朗是個聰明的人,他懂得起該如何做事情的。”不知不覺便到提督府。他卻想得正高興,抬腿便往裡面走,守衛的兵丁“譁”一下橫槍攔住,大聲喝問:“什麼人大膽,如何敢亂走,提督府豈是隨便能進的!”
韋小寶大怒,正待發作,猛烈醒悟,一句罵人的話剛到嘴邊,硬生生忍住,咽在肚子裡面。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欽差大臣,這些士兵不認識他,你對他發火,自討苦吃不說,只怕還難以做成事情。可是如果你對他低聲下氣,這些守門的人又會狗眼看人低,理都不理你,還要向你討價還價,索要賄賂。韋小寶整整衣衫,挺挺胸膛,對兵丁說道:“這裡不是提督府嗎?請問水師提督施朗施大人在不在裡面?有勞二位大哥通報施朗,就說有老朋友前來相訪。”士兵見他大模大樣,直呼施朗姓名,搞不清底細,不便得罪,慌忙通報。
不一時,士兵回來,說施大人有請,領著韋小寶進去。韋小寶心裡暗道:“這個施朗也不出來接接老子,要是以前不知他跑得有多快,不過也不怪他,我沒有說出我的姓名,他自然不知道是老子來找他。他若知道是我,定是會出來迎接的。”走進大廳,幾個士兵站立兩旁,一個六十多歲老者正坐在殿堂大椅上,拿著公文看,提起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聽見腳步聲,老者抬起頭,見韋小寶平民打扮,面目有些熟悉,卻想不起是誰,開口問:“你是…,是什麼時候的老朋友?我怎麼有點記不起來了。”
韋小寶大聲叫道:“施老哥,幾年不見,一向可好?”快步走到施朗面前,盯著施朗,壓低聲音說道:“老哥,你倒是仔細看看,看看我到底是誰?你真的不認得我了?”施朗端視半天,張大嘴,吃驚說道:“哎喲,原來你是…你是韋大人!一別數年,真沒想到,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快坐快快請坐!”扔掉筆站起身,拉過韋小寶坐在椅子上,自己卻站立旁邊,吩咐端茶倒水。
韋小寶忙拉施朗坐下,拍著施朗肩膀,大笑道:“哈哈哈!這還不是想老哥你,這才特地跑來找老哥玩!”施朗嘿嘿笑道:“正是正是,我也時常想著韋大人呢!這不,韋大人就來了!只是韋大人還是那麼愛開玩笑,你這一身打扮,倒真是讓我差點沒認出來!老羅,這年紀一大,記性便差了,讓韋大人見笑了!”
韋小寶心裡想:“這個施朗年齡大是大了,精神可真是比以前好多了,這可不是老子拍他馬屁亂說的。他定是這幾年升官發財,那個什麼春風得意!哪裡象以前那樣,整日裡彎著腰弓著背、皺著眉頭,一付小心謹慎的樣子,便從來沒象現在這樣得意大笑!這都是老子以前抬舉他的!他這人還是不錯的,現在還記老子這個情,和老子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老子這回便好好和他玩耍玩耍,說不得還有大大的好處呢!”開口笑道:“哪裡哪裡!老哥這個、這個精神,可是比以前好多了!老哥這個整日裡想著為皇上分憂解難,公務繁忙,這個哪裡還記得起我來?”施朗連忙說道:“哪裡哪裡!真是幾年沒見,韋大人又這身打扮,這才一時沒想起。這不,就記起來了!哈哈哈!咦,韋大人此次來福州,上面怎麼也不下個公函通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