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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一路上慢慢轉悠,回到客棧,已是中午。雙兒一個人在房間沒事,正拿著毛筆練習寫字,見韋小寶回來,忙端茶倒水。韋小寶歇息片刻,問了問有沒有事情,拉著雙兒走出房間,在客棧簡單吃了些飯菜,回到房間,這才慢慢對雙兒說起施朗的事情。
雙兒說道:“相公自去跟施朗做事情,沒什麼大事就不要回來了。雙兒一個人在客棧等顧先生他們,他們來了,我便去提督府找相公。”韋小寶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你去找我時不要說出我的名字,只說找施大人的老朋友客人。我先去跟施朗打個招呼,他們那些人自然會讓你來見我的。”卻不說為什麼,雙兒也不問,看著韋小寶,關切說道:“相公出去幹大事,雙兒自然明白。只是雙兒不在身邊,相公可得多多保重,可不要再喝醉酒傷身體。還有,相公不要再去拈花惹草了,你一個人在外,萬事小心,要少招惹是非,別叫人放不下心。”
韋小寶喏喏連聲,見雙兒說得情深意切,忍不住拉過雙兒來,抱在床上親熱。雙兒滿臉緋紅,羞澀說道:“大白天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多不好意思!”神態嬌柔,十分動人。韋小寶平時在家,白天總是有幾個夫人和小孩子在一起,既便和夫人們單獨相處又怕旁人說三道四,從未和夫人們親熱過。這一段時間來,一路上他和夫人們少與親熱,雖然後來天天和雙兒單獨相處,卻又一路奔波勞累。此時看見雙兒神色動人,不覺分外衝動,摟住雙兒,極盡纏綿。好半天,才心滿意足起身,又忍不住親一口雙兒臉龐,這才走出房間去找施朗。
韋小寶一路上慢慢遊玩,到提督府的時候,施朗象只熱鍋上的螞蟻,在提督府內不停走來走去。他等了韋小寶半天,韋小寶卻一去遲遲不回,又沒有半點音信,他心裡便一直不停想:“這傢伙可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雖然這傢伙沒什麼實際權力,我不會怕他。可這傢伙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他若是嫌我招待不周真生氣走了,去皇帝面前說我壞話,雖說皇上英明,誰又能擔保皇上不聽他的?雖說我沒有什麼不是落在他手裡,這傢伙可是鬼主意多,從來都是胡編亂纏慣了的,他若瞎說一通,我這辛辛苦苦掙得的畢生功績,雖不至於付之流水,卻難免麻煩纏身。再說這傢伙這次來究竟是幹什麼?是代皇上微服私訪嗎?有這可能。聽說這幾年皇上喜歡微服私訪,探聽民間情況,這一段時間因為忙於準備第二次蒙古平叛沒時間,無法分身。這傢伙以前多次作皇上替身做事,皇上也喜歡這傢伙替他做他想做而又不方便做的事情,我看這次這傢伙多半是代皇上下來暗訪的,我還是小心為妙,莫要惹他不高興。”看看天色已晚,正焦急萬分,只聽士兵進來說韋小寶來了,不禁大喜,快步走出大門來。遠遠看見,韋小寶揹負雙手,一路東張西望,悠閒踱來。施朗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拉著韋小寶,大聲叫道:“韋兄弟,你這半天不回,可把老哥我想死了!快快請進,喝口茶水,咱們便出去好好玩耍!”
韋小寶見他的情景像是真的著急,心裡暗暗好笑,嘻嘻笑道:“是麼?小弟沒什麼事,便順便看看福州城風景,可真是對不住,讓老哥久等了。”
施朗心想:“你這到處看風景,福州城裡有什麼好看的,看風景在山上海邊才有看的,你不是在明查暗訪在做什麼?”口裡卻說道:“韋兄弟說哪裡話?便等多久也是應該的!只是時候不早了,老哥給韋兄弟安排了個好去處,正要和韋兄弟好好去玩兒呢!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手一揮,士兵們抬出一輛大轎來,施朗拉著韋小寶坐在轎上。四個士兵們抬轎,四個士兵跟著,這些士兵也不著軍裝、兵器,全都是平民打扮。
走得一會兒,天色已黑,士兵點亮燈籠,慢慢而行。韋小寶心想:“不知這施朗搞什麼鬼,弄些什麼好玩的,做得這麼神秘兮兮的。對了,他定是要好好款待我一番,他又記住我說的不讓別的人知道,這才搞得這麼神秘的。這施朗真是個聰明人,挺會辦事。不知他會怎麼款待我呢?山珍海味吃一頓是自然免不了的。說真的,這些年盡吃些豬、牛、羊肉,還有那些雞、鴨、魚,好久沒有吃山珍海味了。早知要吃山珍海味,老子該把雙兒也叫來,讓她也好好吃一頓。她這一段時間辛苦勞累,人都瘦了不少,該好好補補身子,吃海味最營養。還有,施朗定會叫幾個小妞、婊子給老子吹吹曲、唱唱歌,陪老子喝酒、睡覺,老子卻是幹不幹呢?唉,老子原本是不想幹這些事的,若他真是好心安排下來,老子豈可掃他興,說不得也只好勉為其難了,反正當官做事就是這樣的!咦,他會帶老子到什麼地方去喝酒睡覺呢?到窯子裡面去?不會的,施朗是一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