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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他說得十分篤定。然而羅徹敏其實分不清稞麥與稻穀有何區別,便只好含糊著喏過去。
這時山下的宸軍己經圍了過來,伏虎都正忙著修葺被燒燬的城壘,羅徹同高呼一聲,踏日都向山下衝殺而去,為伏虎都贏得時機。羅徹敏也趕緊甩開膀子,搬起一塊石頭,知安步寸不離地跟著他,竭力伸長著細弱的胳膊想助他一臂之力。
黃嘉自然勸道:“王上,給瀧丘和集翠峰的信,你快來寫吧!”
“信的意思我己經交待老將軍了,你去辦就好!”羅徹敏將石頭扛上肩,道:“總不能讓老將軍來扛石頭吧!”
“王上!”文鑫東見狀突然想起一事,道:“王上,我們在山上找到一個人,那人昏迷不醒,不過他身邊帶著的那把劍,倒好象與奉聖刀有幾分相似……”
這話一出,羅徹敏果然停下,急切地問道:“那人在那裡?”石頭從背上滑落,砸在了地上。
文鑫東道:“是在後山溪水裡發現他的。他身上被燒得厲害,我們也沒敢把他從水裡撈起來,王上請我來!”
羅徹敏委黃嘉主持作戰,自己帶著杜樂英跟著他走。這邊是東面緩坡,再走得一兩裡,道路就變得極崎嶇,灰燼漫天,熱浪逼人。兩側山體上的石頭摸上去,都滾燙滾燙。羅徹敏心道:“這山上火是怎麼起的?是劉湛下山時放的?還是因為起了火,山上無法再守劉湛才下山的?”
正想著,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卟嗵”一聲。他回頭一看,見知安昂天摔倒在地。他倒沒想到這孩子居然能緊著他走了這麼遠,趕緊返身跑過去道:“你怎麼跟來了?”
知安爬起來道:“我聽你們說馮大叔的事了,我要見大叔。”
羅徹敏見他將手往身後塞去,拉出來一看,掌心不知在那塊石頭上蹭過,已經燙破了皮。羅徹敏素來不是什麼慈心的主,這時卻覺得有點心疼,想也不想地就一把將他背起來,道:“你早說一聲嘛!”
杜樂英見他這動作,不由得瞪得雙眼渾圓。他的訝異如此明顯,連文鑫東都覺出不對來,偷偷地笑。直到羅徹敏終於喝問了一聲:“你盯著我幹嘛?”他才趕緊將目光掉開了。
這時己經走上了下西坡的路,道路變得異常陡峭,但空氣漸漸也不再那麼幹熱,再過一會甚至有了水腥氣,絲絲撲鼻而來。
快要山腳時,羅徹敏驟然一頓步子,抬頭所見,一名弓手從樹梢上探出來。
“是我!”文鑫東喝道。
弓手鬆弦,跳下樹來。文鑫東問道:“那人還活著麼?”
“還活著,就在下面!”
一行人試探著從臺階上往下走,不一會就見到一汪泉眼內,半沉半浮著一條大漢,身邊一柄寶劍映得泉水碧光茵茵。雖然發鬚眉毛雖被燒得精光,然而不是馮宗客又是誰?知安叫了一聲,就撲了上去。然而他馬上又退了回來,馮宗客身上淨是大皰,竟沒個讓人下手的地方。
羅徹敏皺眉,探了一探他的呼吸,略按了一下他的脈門,試探著輸了點真氣進去,發覺他體內生氣充沛,總算是放了一點心,只是這時卻找不到大夫來給他治傷。一想到大夫,羅徹敏突然動了一下手臂,竟不覺得痛了,不由想起先前給自己治傷的那位來。
這時杜樂英突然道:“我這裡卻有些藥膏,先前你不肯用,俞大夫讓我帶著的。”
羅徹敏瞅著杜樂英,半是歡喜、半是羞怒,不過這卻不是算帳的時辰,他們也不管治刀傷的藥能不能治燙傷,趕緊將馮宗客扶出來敷上。剛剛敷完,就聽到馮宗客微微呻吟,眼皮己然撐開了一道縫。
他一眼先看到了知安,似乎極是迷惑,再看到羅徹敏,突然整個身軀就彈動起來。他喉嚨裡發出一陣“嗬嗬”聲,似乎極力地想要說些什麼。面上鮮紅的皰皮一抖一抖的,甚為可怖。
羅徹敏安撫他道:“你先養傷,等傷好後再說話!”
馮宗客死活不肯平靜,肢體上的浮皰蹭得破了,混著剛抹上去的藥,流了一地。
“馮大叔是有要緊的話說。”知安道,他折了一根樹技塞到馮宗客手中,馮宗客糜爛的五指緊緊握住,在地上無力地划起來。
“內……鬼……”羅徹敏剛看出這兩個字,臉色就是一變,然而馮宗客的手突然沒有了力氣,樹枝垂落下來。羅徹敏趕緊拾起塞回他手中,運起混元功連拍他幾處大穴。馮宗客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樹枝再度往地上落去,“踏……日……都?”
羅徹敏驟然跳起來,眼神在文鑫東和杜樂英臉上掠過。他們同時垂下頭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