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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述了與瞿慶之軍的配合。然而瞿慶的報捷書中卻無一言提及劉湛,銳鋒軍之功亦是一筆帶過,倒似這大戰全是他一人功勞。瞿慶心胸狹窄,與劉湛又有些齟齠,如今頒下一式一樣的賞賜,必定心生不悅,此後再與諸軍配合,定然不甚積極。
而杜延章為何會拿這事和他說,他也隱約有些明白。無非是不願當面去駁羅徹敏,想借重他與羅徹敏的交情,私下裡進言。他看著杜延章有些期待的眼神,突然道:“外面只怕催得急了,大人且先入席吧!”
杜延章略有些失望地跟著他出來,在進入後堂的剎那,唐瑁突然向他附耳道:“此事大人何必尋我?”便往內面使了個眼色。杜延章在簇擁著上來的諸人中,看到杜樂英呼喝大笑,他有點不悅,心道,我家這二郎的性情你唐瑁又不是不知,他也辦得妥這類事麼?雪熾還差不多……然而由我出面讓她干政,卻是大有後患。然而他隨即見到一名眼神清亮的少年,斜斜歪在椅上,拍著杜樂英的肩膀,歡飲正暢。
杜延章恍然,向唐瑁投去了然一瞥,這才放下一樁心思。他躲開舉大碗衝他而來的宋錄,叫道:“唉呀,我這酒量,在你面前,可不俯首稱臣麼?五郎快來幫我抵擋一陣!”
羅徹敬搖手躲得極遠,道:“子服父勞,天經地義,樂英,樂英你還不快來……”
杜樂英卻也不善飲,吃不了幾杯就連額頭都紅透了。然而宋錄卻不依不饒,還拿大碗逼來。杜樂英一路躲一路躲,終於躲到鄂奪玉身後,將他往宋錄身前一推,喝道:“你有本事和十七郎比試比試!”
那碗酒就這麼遞到了鄂奪玉鼻子下面,鄂奪玉瞧也沒瞧地接過來,一口吸了個乾淨。
“好!比就比!”宋錄發了性,喝令道:“來大樽來!”
唐瑁自然應諾。於是當堂正中就搬過來一隻徑長三尺的大樽,微笑不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