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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凌州,四叔和黃指揮,倒底出了什麼事?”
“你聽說了什麼?”薛妃霍地坐起身來,面色在燭下顯得白慘慘地。
羅徹敏自覺說錯了話,聲音壓得更低,道:“就是什麼也沒有聽說過,因此……才會問母妃的。”
聽了這話,薛妃似放了心,按著額頭倒了回去。她的聲音從那昏暗的角落裡飄了過來,帶著窒澀的氣息。“不論你聽說或是沒聽說,你得記住,你四叔文政武功,在你父王手下這些人裡面,誰也比不上。他這些年來,對你父王、對羅家是立了大功的……從前的事,你眼下不必知道。若是我覺得到時侯了,我自然會跟你說。”
北、越兩州使者,是在臘月初七到達瀧丘的,毓王出殯之日,便選在了臘月初八。早早發榜宣示,在下葬前夜要舉行一次軍中比較,為毓王送行。較武之場,依舊選在豐泰坊的府衙右側小場,令通城軍民男女都可前去觀看。
初七之前連著下了十多天的大雪,到那天午後,雪猛可地便停了。剛剛入夜,厚厚積雪便被凍得僵硬,一路上也不知跌倒多少孩童老人。魏風嬋套了件赤狐裘,叫上姐妹們,分坐了三乘大車,由鄭痴兒等一夥少年相伴,在校場邊上佔了個位置。校場正北方壘起三四丈高的磚臺,臺上松枝搭就了一座素棚。校場圍匝裡每三步就立起一根長柱,柱上燃著碩大的松油火把,每柱之間各站一名甲士,竟比那柱子還挺得筆直些,將圍觀百姓攔在柱後。
等鐘聲敲過酉時三刻,便見素衣麻服地一行人被簇擁著過來。魏風嬋不由得將簾子挑得更高些,看到羅徹敏步入棚中,與他一左一右攙著年長婦人的女子,雖只是遠遠地瞥上一眼,也覺得眉目燦華,姿容殊絕。魏風嬋想起關於杜小姐的各種傳說,不由得拿指甲在手心裡掐了一下。不一會棚中人物到齊,毓王麾下諸文武,還有北、越兩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