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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竟戴著一隻面具。面具有七分象虎,卻又生著兩隻細長而彎曲的獠牙。獠牙藍汪汪地,極象是白衣別失慣用的彎刀。那兩隻牙上光澤幻動,似乎在時刻不停地生長著,好象會隨時驟地探到他面前,向他的喉嚨一噬而下。
羅徹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然而他的身邊驟地一空,弘藏禪師竟然離開了陣勢!陣中少了一人,片刻間就有十多名蕃兵擁入這個缺口。羅徹敏奮力博殺,然而敵人源源不斷地湧進來,他連聲叫著馮宗客。可馮宗客似乎也被什麼事嚇住了,竟然一時沒有動作。
弘藏月白的僧袍揚起來,從一片藍潮般的刀光上飛掠而過,投向那虎面青袍人。虎麵人看到他似乎十分興奮,不顧右居屠王的勸阻迎擊了上去。四周有蕃兵上前,都讓他喝斥回去。兩個人手腳似乎都離得極遠,然而一動一退無不有種異樣的氣機牽引著。連他們之間地上的石塊,都在遍地滾動。
他們之間大聲地對答著,可用的話羅徹敏卻聽不懂,那些蕃兵們也是一臉茫然。
羅徹敏大叫道:“師父!師父!”
然而弘藏禪師卻充耳不聞,與那虎麵人一打一追,片刻間就闖入了一個空穴之中。
羅徹敏萬萬沒有料想到弘藏竟會在這時棄他而去,不由有了三兩分慌張。他一勿神間,被一柄巨刀直斫在劍上,腕間寸關辣辣地一痛,似斷了一般。他慘叫一聲,手中的劍竟脫飛而去。而巨刀的陰影,己經斫到了他的眼前。那刀影之後,是右居屠王怒張的雙目。
“接劍!”馮宗客情急之下將奉聖劍扔了出去。重劍以他的全身氣力擲出,正擊中彎刀刀刃,刃上驟地現出一隻缺口。羅徹敏跳起來將奉聖劍接在手中,然後反手掠出,抹向右居屠王的脖子。鄂奪玉跳了過來,填上這個缺口,狂砍了七八刀終於將他迫退。
見馮宗客失劍,有十數名蕃兵向他擊來。他發出十多支連珠白,幾名最急於搶功地蕃兵倒了下去。鄂奪玉察覺他的窘境,他這時正好砍殺了一名蕃兵,彎刀向他的腳掉了下去。他足尖一鉤,挑在那刀背上,刀頓時掉飛起來,向著馮宗客飛去。馮宗客探手接刀,舞了一下,雖然遠不奉聖劍合用,可這危急的情形之下,也顧不得去換了。
這時,羅徹敏無意中一看地下,只見光斑不知從何時己由橢長變作渾圓。他猛地想起來:“原來都己經是正午了!”
他們竟然己經廝殺了兩個時辰!這一想不打緊,他頓覺疲意從骨子裡漫出來,恨不得就此倒地睡去。然而,神刀都呢?他們應該來了的,為什麼還沒有來?
這個時侯,羅徹敏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使得神刀都遲來的原因,竟然出在常舒身上。
常舒因為前幾天受了眾人嘲笑,常自鬱郁,半夜不能入眠,在街上繞走。這夜無意中發覺神刀都的營房靜得異乎尋常,心中生疑。他追到城門詢問,得知神刀都己執令箭出城去了。常舒覺得十分疑惑,因為據他所知,張紓若非迫不得己,是不願與神刀都打交道的。
他決心前去探問一下。到了張紓住處,卻被婢僕不理不睬地擋了回去。他忍住氣向同僚打聽,這才終於弄清楚,昨夜張紓和瞿慶調了三百兵出去,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
這一下所有的文武僚屬意識到可能出了事,他們集體上門去求見張紓。五夫人依然稱病擋駕,他們衝了進去,發覺張紓不在室中。再四下裡查問,終於查到貴賓院中。貴賓院久扣不開,他們破門而入。
入門後只見一地都是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兵丁們,他們解開幾個喝問道:“大人呢?”
從屋頂上傳下來聲音道:“在我這裡!”
他們抬頭看去,只見頂上堆著許許多多柴禾,張紓的頭被按出簷外,口裡塞得結結實實。他向下面不停地發出“嗚嗚”聲,眼角掙得幾欲流血。在他的上方,唐瑁探出頭來,手中不知舉著什麼東西。
“大膽,你竟敢……”諸人紛紛撥劍抽刀,就往屋內衝,卻有一人先他們而出。兩下里撞得結結實實,那人抱著頭大叫道:“不可,不可!”
他們這才發覺,那人原來正是瞿慶。瞿慶帶著懼意看著那些逼到眼前的鋒刃,驚魂未定地捂著已經有了幾道血口子的臉,嚷嚷道:“頂上堆著柴,淋了黑油。唐瑁舉著火摺子在上頭,說如果我們上去,他就放火!”
“***!”唐瑁在上面罵起來了,“讓你傳個話你都傳不清楚!我分明是說,我們這幫人,一個也別想走出這院子,否則我就放火!”
他去了頭巾,兩隻袖子挽得老高,一手捺著張紓的頭,一手握刀似地提著火摺子。他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