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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一千身穿重甲的兵丁,緩緩地向院子包圍而去。院子裡傳出含糊的說唱聲,哼著香豔的小曲。
“手裡……誒……金鸚鵡,胸前……繡鳳凰,偷眼暗形相,不如從嫁與,作鴛鴦!”
“哈哈,老實說來,你這會子……呃,想著瀧丘,哪一個娘子了?”
四條腿在簷角下晃盪,將一團蛋羹似地滿月打得破碎。酒瓶在瓦楞上打著拍子,“咚咚咚”的響聲乏味而又沉悶,與那拖拉走調的歌倒是相得益彰。
“嘿嘿,我倒是沒想著誰……只怕這會子瀧丘城裡,不知多少娘子,嘿,正對著月亮想我想得苦呢!”
“少唬人了!就憑你?”
“哼,那染雲坊裡的各家姐妹,有哪一個不是視我如珠如寶的!”
“咳咳!如珠如寶,哈哈,這詞也虧你說得出來!”
“回瀧丘後,呃,你看吧,讓我帶你去染雲坊,你就會曉得你從前是白在瀧丘活了這些年!”
“好,算我先領你這個情!張紓那個混蛋,我遲遲早早把他頭摘下來給你……”
“破!”張紓厲喝一聲,幾名身軀格外高大的兵丁舉起巨斧,雪亮的刃齊整劃一地插入了門中。
門板如紙屑般碎了,肩扛巨盾的甲士先衝了進去,在他們身後,抬著勁弩的兵丁迅速將弩弓對準了屋頂。
酒瓶砸到了地上,一地馥香瀰漫開,讓兵丁們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氣。
“下來!否則馬上放箭!”
“張……紓?”少年驚愕地喝道:“你敢!”
“錚!”弦在顫抖了一下,然後一支箭從他兩腳間穿了過去,正扎入月心之中。
屋頂上驟地安靜了,風吹過紅柳葉子的沙沙聲中,似乎有牙關在響亮的撞擊。
“砰!”“砰!”“砰!”“砰”,矛,刀和兩把劍破窗而出。快得好象早就蓄勢待發,齊整地好象是同一瞬間射出的四支箭。只是四道身影都在空中折停下來,身形流暢,站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