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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酒勁正到好處!”
兩個人如獲至寶,先探嘴進去各喝了一口,然後阿奪玉從懷中取出一隻瓶來,裝滿了,道:“行了,我們走吧!”他又摸出不知什麼的一團東西在壇沿上抹了一抹,那酒罈竟被重新封死了。
他們從地洞中鑽了出來,身上又沾滿了泥,於是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泡到河裡去。兩個人將酒瓶作球,在水中扔來搶去,每抓到的人就先喝一口。阿奪玉水性好,羅徹敏十次裡面,只能抓到兩三次,引得他起了一點好勝心。再扔出來時,他暗暗功運雙腳,在瓶入水的一瞬間踢出兩道水浪,蘊含著一兩成的內力,阿奪玉手確到瓶的剎那,兩股水線刺上他手腕寸關和手三里穴。他的手一僵,瓶滑脫了,羅徹敏一個猛子紮了下去,終於將瓶握到了手中。
“哈哈!”羅徹敏跳出水來縱聲大笑,然而在他撥出塞子時,笑聲卻僵住了,倒在他舌尖的,只有一滴酒,再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等二滴。
阿奪玉在一旁含笑看著他,面孔上的水在星光下一片璀亮。羅徹敏看著他,笑聲慢慢淡了。他心想,不過一日相交,與這少年如此投緣,竟覺勝過今生所見之人。然而這他對他其實一無所知。
“我問你,你怎麼就敢說今夜不會有戰事的?”入夜後暉城平靜很多,看來果然沒有切實地交戰情形,羅徹敏不得不驚疑於阿奪玉的斷定。
“白衣別失這次的舉動,是很怪異。”阿奪玉道:“我看他們的目地,絕不會是暉城。”
“說來聽聽!”羅徹敏漂到他身邊,問道。
“我想白衣別失這次,並不是當真是要大舉入寇!他們都是馬軍,來去剽疾,長驅直入,掠劫得手後遠遁千里才是常事。可這次他們連著有許多數百人的小隊在凌州邊緣三四百里內出沒,這是為得什麼?”阿奪玉似乎也頗為困惑。
“你覺得呢?”羅徹敏從阿奪玉那裡證實了他自己的想法,不由大為興奮,道:“白衣汗去年才與我父王結為兄弟,雖然他們不見得多看重盟約,可是這幾年聽說他們自己家裡鬧得歡,未必有心舉族入侵卻不是假的。他們異動了都有幾個月了,軍民傷亡卻不多,財產被掠的也不多,這樣子實在不太象……”
他正口沫橫飛,突然一怔,手中的瓶身上掠過一道黑影。羅徹敏抬眼看去,只見遠遠廢棄的城垣上跑來一個人。雖然隔得極遠,可是近來日日相處,羅徹敏對他極熟悉,那不是馮宗客是誰?
暉河的水道,近一百多年來一直在向南移,不斷地衝刷著暉河城的城牆,因此過上幾十年,就不得不重修一次。一年中除了水勢最大的那幾天,河水與如今的城牆之間,就有了許多道只餘下土墟的殘垣,他們藉著這些殘垣慢慢地挪了過去。
“他跑到這兒來幹嘛?”羅徹敏很好奇,盯緊了他不放。
馮宗客踱了一會步子,終於象下定什麼決心似地,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暗地裡飄來一道影子。走得近了,才發覺是個女子。那女子的相貌,看不十分清楚,只覺得若蕊上初霜,月下新雪,微寒嬴怯,弱不勝衣。讓人即想親近,又不太敢親近。
女人與馮宗客談了一會,突然略略提高了聲音,羅徹敏聽到最未幾個字“帶我走!”
他不由大為興奮,竊笑道:“沒想到連馮宗客這樣的人,也會和女人私會。他還真行,到暉河不過一天就……”想到這裡,隱隱覺得有點不對。
馮宗客好象猶豫著答應了什麼,女人向他點點頭,轉身走了。然後馮宗客驟地縮身起來,隱入城垣中。
這事即詭異又香豔,不但羅徹敏,就是阿奪玉也被鉤起興致,他們決定慢慢地挪過去,以便能看得更清楚些。正在他們將要翻過一道泥牆時,突然間就看到那座泥牆動了起來。羅徹敏沒有防備,差點被磕到了牙關。他一竄跳開七八丈,盯著那泥牆,就差沒叫出“鬧鬼!”兩個字。那泥牆停頓了一下,似乎又縮了回去。
“世子,抓出那人!”他這一動,馮宗客也己經發覺,往這邊跑來。他顯然看到了羅徹敏,這讓羅徹敏有點尷尬,心道:“他讓我抓的是什麼人?情敵?”
阿奪玉卻沒有絲毫遲疑,己經一掌擊在泥牆上。泥土破碎,隱約可見到一個黑影子在散泥中一鑽而沒。馮宗客己經趕到,抓出劍賣力地砍在地上,將地面砍破了丈許寬的一道口子。劍提出來時,刃上己經帶了血,地下有人發出古怪的叫聲。
“給我出來!”馮宗客壓低了聲叫道。
然而地下久久無聲,他的腳在地上踩踏了兩下,似乎毫無異動。羅徹敏從牆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