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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的。

而且這不光涉及到解良,連郡治安邑、以及南邊的猗氏縣,也都有幾家鉅富之家會被牽扯進去!

運城鹽湖的產鹽是非常高的,要供給山陝之地大部分的食鹽。安邑的產出主要供幷州本地;而猗氏的鹽要賣到河內、雒陽;解良這兒因為臨近蒲阪津,水路可以直通長安,所以整個長安周邊三輔之地都吃解良的鹽。

別的不說,單說孫敬當年那個被殺的堂妹夫,就掌握著長安城所需食鹽的三成供貨渠道。天下戰亂不休,鹽政早就廢弛了,大家都是私賣。

連太守樊陵上任這一年多來,也是乖乖從利益鏈條裡拿一份份子錢,更何況之前的歷任都尉了

。所謂的嚴查,最後也就是從三縣所有私鹽販的總利潤裡抽最多半成,就堵住了嘴,胃口小一點、實力弱一點的都尉,三分都不一定拿得到。

孫敬心中快速盤算著:“這關雲長究竟是真的要公事公辦掀桌子,還是就仗著他兵強馬壯想多分一些錢?如果只是多分些錢,倒還好打發,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要是想徹底掀了……那少不得只能跟他魚死網破!哪怕他不是白波賊,寧可咱做白波賊,把鹽湖獻給賊軍,要得也比關雲長少些!”

身為豪強大戶,孫家人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想從賊的,有官做幹嘛要做賊?他也怕打土豪分鹽湖。

但如果遇到了“官要的比賊還狠”這種極端情況,那幫賊也是沒辦法。

大不了跟賊談談條件,比如獻出解良縣,甚至獻出河東郡,看看郭太郭大渠帥能不能答應讓獻城的武官繼續鎮守原來的地盤。

要是郭渠帥能答應,獻城就獻城了。

最近的白波軍佔領區近在臨汾,從臨汾出汾水、入黃河順流而下、再從蒲阪津轉入湅水,溯流幾十裡就能到解良了。只要孫敬想帶路,白波軍還是來得很快的。

做好了這個打算,孫敬便忍辱負重,拉著關羽先客氣了一番,又請他進城喝酒接風、好話說盡,趁著酒意試探關羽底線,還隱晦地派了一個本地的鹽梟出面,提出分潤一大筆利潤給關羽——孫敬自己之所以不說,也是怕關羽抓到了他的把柄,趁機發作。

關羽果然勃然大怒,當即命令趙雲把那個試圖拉他下水的鹽梟綁了,過幾日以試圖腐化都尉的名義、再查明些別的罪證,然後明正典刑。

要不是孫敬表面功夫做得好,始終沒有親自試探,怕是關羽這一手已經可以把孫敬都找藉口殺了。

孫敬捏了一把冷汗:“關羽這廝!這是給臉不要臉,把咱解良的鹽梟勢力整個給恨透了,想把咱連根拔起啊!罷了,只好偷偷跟白波賊合作了。趁著關羽此行只是回鄉探視,兵馬還留在安邑,咱還有機會。聽說他有幾千騎兵,要是把大軍調過來,咱想從賊都沒機會了。”

他立刻秘密派了自己的信使,去臨汾跟白波軍聯絡。

……

解良縣城之中,關羽赴完酒宴,就回到驛館居住,還列出一個名單,讓從人去城中乃至城南村中,尋訪他少年時的友人故舊,帶回驛館一併酒肉款待敘舊。

趙雲今日也跟著一起赴了酒宴,他比較心細,見狀有些擔心:“雲長兄,我看本地的武官,多半跟鹽梟勾結,不是什麼純良之輩,兄如此步步緊逼,就不怕他們狗急跳牆麼?

要我說,主公也吩咐過了,我等只是在河東暫住數月,何必惹那麼大事兒?事已至此,不如我連夜回安邑,調兵過來增援吧?”

關羽飲酒捻鬚:“子龍以為我這二十餘騎,在城內會抵敵不了孫敬的心腹?我素知那些鹽梟豪強欺男霸女,早已深恨,但他們有些披著官皮,我也不好貿然下手,這就是示敵以虛,等他下手呢!

不過,你要調兵也好,你出城之後,我便放出風聲,說你兩天後就會領兵回來。如此一來,留給孫敬的時間就不多了,他還不出手,我也能逼他出手。”

趙雲嘆道:“為了私仇,何必如此以身犯險呢?”

關羽得意篤定:“你算得不對——我是都尉,他是縣尉,真打起來,可不是我靠二十餘騎,敵他數百,而是隻要我斬了孫敬,其餘鄉勇自然會歸降。”

這不是兩軍交戰,而是上官平叛,殺了作亂的下屬後,普通士兵是不會再一條道走到黑的。

趙雲順著這個思路一琢磨,這才放心。對於關羽突襲斬將的本事,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既如此,我這便單騎回安邑,兩日內來接應兄。”

關羽和趙雲所料不差,趙雲走後當天晚上,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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