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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挑,但也可以事實上起到便於先單挑分勝負的等效效果,只有在兩軍主將都對自己武藝非常有信心時才容易出現。
短暫掠陣拼殺之間,張飛和閻行已經往復對沖了六七次、交了足足二十幾合。衝過頭之後兩人也各自斬殺了敵軍後隊騎兵十餘人,張飛看起來略佔上風,但始終拿不下閻行。
張飛有些焦躁,第八次跟閻行對沖時,他覺得已然徹底摸清了閻行的力量與速度、精準度,決定稍微冒險一些。
“喝啊!”張飛單臂把蛇矛夾在腋下,以求更遠的攻擊距離和爆發力,另一隻手控韁,隨時準備捅中對方後貓腰鐙裡藏身迴避。
沒想到閻行也是個懂行的,居然也換手綽槍以求儘可能遠的攻擊距離、在被敵人捅死之前先捅死對方。
這已然是有進無退的生死局了,倒不像是東方的騎將單挑,而偏向西方的騎士決鬥。
“死!”張飛蛇矛矢貫而出,而且居然在出手後還能順勢勉強地微調一下刺擊的方向,竟連閻行的閃避角度都算到了。
“除非他棄槍跳馬敗走,否則死定了!”張飛心中獰笑。
然而讓張飛意想不到的是,閻行居然也不退反進,他的武器比張飛的丈八蛇矛略短一些,但差距也不大,而且這閻行猿臂,手長僅比劉備略短,堪堪彌補了這方面的劣勢。
“他這是想跟我兌命不成!”張飛和閻行都不得不在最後關頭,本能地堪堪往旁邊微微一讓。
“噗嗤~噗嗤~”
“呃啊——”
張飛驚覺自己肋下被槍刃險而又險地劃開了一道長但不深的口子,頓時鮮血淋漓,身上玄甲也被崩飛了好幾片黑鐵鱗。閻行的長槍在劃中他後也脫手落地。
而張飛的蛇矛,則釘在了閻行的肩窩上,兩人的兵器原本都是直奔對方心窩捅的,但為了自保都退縮了一些,也就失了準頭。
張飛只是捅中對方肩膀,閻行被大力捅得落馬,但居然還不致命,他身邊的騎兵瘋狂下馬救助,擋住了張飛騎兵的衝殺,七手八腳把昏迷了的閻行扛了回去。
張飛只覺陣陣劇痛暈眩,他的蛇矛也紮在閻行肩膀上被敵軍帶走了,他只好抄出隨身備用的短兵器,一把銅質釘錘,勉力護身,退後養傷。
閻行軍騎兵雖然更眾,但主將被張飛挑落昏迷,士氣受挫,也不敢追擊。
北岸的爭奪陷入了膠著,張飛受傷的訊息很快傳到了南岸的主戰場,劉備甚為焦急,也顧不得再多求戰果了,連忙約束張飛軍儲存實力為上,不必奮力爭奪北岸。
但與此同時,在讓出了北岸的“鐵砧”後,劉備對南岸扮演“鐵錘”的趙雲等人進一步加碼了總攻的力度,儘量壓縮敵人殘軍結陣渡河的時間。
一刻鐘後,趙雲終於徹底殺穿了南岸殘敵的軍陣,直接殺到了河岸邊,亂軍中砍到了李參的大旗,還殺散了旗陣。最後近萬名來不及渡河的敵軍見主將也已被擒,只得全部投降。
整個過程中,被堵死、淹死、背後掩殺推進渭水的敵軍,也有足足數千人,這一段的渭水沿岸都被暫時染紅了。
大約有七八千敵兵在閻行部的接應下,好歹算是逃到了北岸,跟著韓遂軍大部隊一起撤走。
“翼德傷勢如何?”劉備也來不及關心俘虜和戰利的事兒,連忙派了一條剛剛從降敵手中繳獲的船,讓人立刻把北岸的張飛接回來。
親自確認了張飛只是皮肉和肋骨傷,沒有傷到內臟,他這才放心。
“大哥,我沒事,養個把月就好了,沒想到那閻行如此悍不畏死,沒能堵住敵軍渡河。我拿蛇矛也捅在閻行肩窩上,看來得重新打造一把了。”張飛連昏迷都沒昏迷,包紮了之後就躺在擔架上休息,精神很清醒。
劉備連連寬慰:“人沒事就好,等你傷好了為兄另找名匠尋上等鑌鐵再打造便是。”
慰問完張飛,劉備心中也是怒氣填胸。他這人心理素質一貫是比較不錯的,但誰要是傷他兄弟他就會暴走,於是立刻吩咐趙雲把李參押上來。
李參一邊膝行而前一邊抱腿求饒:“鎮西將軍饒命!我願降,我願降啊。我本是朝廷命官,我也是太守啊!是韓遂勢大、朝廷又不救援我們涼州各郡,我才不得已從賊的啊。”
劉備氣憤地拎著李參的盔甲領子:“休要巧言令色!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在韓遂進攻前就主動投敵的!身為朝廷太守怎可不發一矢而降!為將者當有骨氣!
何況聽說你從賊只是為了保住富貴、從賊後還主動幫韓遂勸降他處、招募朝廷兵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