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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這麼多年。

現在,問題就被李素拆成了兩部分:

首先,要造出更清晰、損耗更少的鏡子,關鍵在於拿出更好的表面研磨技術——研磨決定清晰度。

其次,要造出耐久度更好、磨好後不會發黑的鏡子,這才需要玻璃科技——玻璃決定耐久度。

換言之,古人中的有錢人,其實是可以用到比較清晰的鏡子的,只不過得當成消耗品來用,非大富大貴之家不敢玩。

玻璃的問題,李素始終解決不了,不如丟開。

趁著糜竺還沒回來、在糜家做客這兩天,不如暗中琢磨琢磨如何提升這個時代的研磨技術,到時候弄出“跟玻璃鏡子一樣清晰,但只是不夠耐用”的改良銀鏡。

如此一來,不管是自己將來賣,還是把這個略微改良版的技術跟糜竺做交換籌碼,都多一條備胎。

其實做交換籌碼也不錯,因為這種技術的改良度相比於舊產品不是非常大,只是質量上的提升。

用後世專利法術語來說,就是這種微創新算不上“發明”級別,只能算“實用新型”級別。

這種改良後的東西依然昂貴靡費,需要掌握有錢人渠道的大商人才玩得轉。

李素自己單幹的話,磨出來恐怕也賣不出多少銷路。

草兒看他對著銀鏡怔怔發愣、偶爾摩挲,也覺得奇怪,貼上來輕聲關心:“公子你怎麼了?很想要這面鏡子麼?以公子的身份,真想要的話,家主一定會贈送的吧。”

李素這才微微回過神:“沒有的事兒,我怎會稀罕區區一面鏡子呢——不過對了,你知道這鏡子是怎麼磨的麼?今日府上可有銀匠要來磨鏡?我一時好奇,想觀摩一下銀匠手法。”

李素也是發現,自己一個人瞎幾把琢磨,也想不出什麼對策來。

研磨工藝的微改良,雖然比造玻璃要難度低不少,也不是他一個缺乏技術想象力的前世文科生能隨便想到的。

他上輩子估計連球磨機都沒見過。

草兒聽他忽然說想看磨鏡子,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奴去為公子打聽一二吧,今日好像沒聽說府上有鏡子要磨呢。”

……

李素就這樣瞎幾把閒晃了一天。

隨著這幾日《孝義錄》和別的文人之間傳說的故事,在這朐縣愈發擴散開來,糜家人也知道李素的咖位牌面,對這種“名士型官員”的飲食起居愈發禮遇有加,只是因為糜竺真不在家才不能見他。

對於李素想去城裡瞎逛、順便暗中觀察一下糜家的產業,只要不涉及商業機密的,糜家人也不管他,隨便看。

一天晃下來,李素也大致瞭解到,糜家如今果然是有不小的商船船隊、河海貿易的。

朐縣本就相當於後世連雲港,這裡的海港條件還是不錯的,漢末時又有河流從這裡入海,水路貿易非常發達,糜家這種一州首富,怎麼可能不重視運費低廉的水運貿易呢。

只不過這個時代的海船跟內河船似乎並不區分,李素去商港逛著觀察了一圈,認出糜家的商船就是後世黃海沙船風格的,平底,河海通用,無非比唐宋時候的沙船簡陋一些、也更小、但外觀格局差不多。

當然了,估計也沒有水密隔艙——這一點不是李素看出來的,而是他好歹粗讀歷史,知道水密隔艙估計要唐宋才出現。

所以糜家的沙船,也就是貼著海岸線航行一下,不會進入看不到陸地的遠海。

把城裡的商號和城外的碼頭都逛完了一圈,傍晚時分回到糜府的客房,婢女草兒已經等在那裡了。

看到李素回來,婢女連忙過來賣好:“李公子,好訊息呢——今日我把你想看磨鏡子的事兒,跟管我們的趙姨說了一下,趙姨又委婉稟告了夫人小姐,小姐仁善,說既然有貴客想看,明日請了商號裡的銀匠來府上磨鏡子,不是什麼大事。明日我就帶公子去看吧。”

李素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這多磨一次就多一次損耗,既然還沒黑透到不能看的程度,何必提前磨呢。”

草兒驕傲地說:“小姐說了,既是府上貴客有此雅趣想要觀賞,萬不可怠慢了。多磨一次鏡子不過損耗幾兩銀料,何足掛齒。”

對於糜家這樣的大土豪來說,磨損幾兩銀子就能滿足客人,當然不會猶豫了。

——

ps:早上起床看了眼,剛剛新書期結束了,那今天還是照常更新,而且也不壓縮字數了。下週三江,最順利的情況大約9月25號那個週五上架(看後續競爭是否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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