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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袁紹也是心高氣傲,見不得小老弟曹操駁他的意見,所以直接出大招讓對方閉嘴。

此情此景,簡直就是兩年後議誅宦官的翻版——曹操那句“當誅元惡,一獄吏足以,何必引外兵進京”還沒說完,就被“孟德亦宦官之後,欲懷私耶”堵回去了。

只能說,兩次曹操都是計策不錯,可惜屁股不乾淨,被人釜底抽薪、直接質疑了立場和動機。

曹操啞口無言,再也不敢獻計。

何進見場面已經一邊倒,便順水推舟做了決斷:“那便依本初之計,我明日就上奏陛下,對於幽州官場,咱剿撫並用、裁撤幾個典型,然後派遣威望之士與名將執掌幽州局面、兼撫烏桓。”

聊完大戰略後,差不多也是辰時過半了,何進便跟袁紹商議:“本初,前日有冀州急報軍情的使者前來,是賈琮的別駕。今日你我既已議定方略,我想召對他們,也好多瞭解些前線的近況細節,本初以為如何?”

袁紹拱手:“蒙大將軍信任,紹自當盡力。”

何進:“來人吶!召冀州信使入見。”

……

沮授、劉備和李素,今天一早就在大將軍府門口候著了。

沒辦法,通知他們的時間就是卯時三刻,哪怕明知道何進動作比較慢,要跟心腹先商量完了才會召見,冀州使者也只能白白乾等。

誰讓如今大家都官微言輕呢,只能他們等,不能讓何進等。

如今又沒有凳子,在門房裡跪坐在席子上,還不好箕踞,坐久了腿都麻了。

李素起身的時候,差點兒晃了個趔趄,幸好劉備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三人很珍惜這次露臉的機會,小心謹慎地依次步入內堂。

何進倨傲地箕踞坐在正堂中間,豎著一條腿,把胳膊肘擱在翹起的膝蓋上,看到來使,也只是隨便揮揮手:“沮別駕,把前線軍情細節,凡是表章上沒有寫到的,細細敘述一遍。本初、孟德,你們有什麼想問的,也隨便問,不必拘束。”

“謝大將軍!”袁紹與曹操齊齊拱手。

李素聽到“本初、孟德”這幾個字,心中微微一凜,沒敢抬頭,只是把眼神往斜上方瞟,看到何進左右各坐著一人。

左邊那人高大威猛,儀容氣質不俗,著實算得上帥氣中年。

右邊那人,坐姿都起碼比左邊矮一個頭,站起來就更不知道要矮多少了。樣貌微胖,面板粗糙,略有幾分黢黑。不過一副鬍鬚倒是修飾得非常精緻,顯然是用心打理了,遮掩了一大半面容缺陷,所以臉看起來倒是不醜。

李素根據《三國志》的記載,略微一算,就判斷出長得帥的是袁紹。

而沮授和劉備,在聽何進提到袁紹、曹操時,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顯然他們並不覺得這兩個武官有什麼值得特別關注的過人之處。

然後,沮授就例行公事,把冀州戰場的情況細節,敘述了一遍。

口述問對,能說的東西肯定比奏表上要多得多。因為奏表是要以文字形式固定下來的、朝廷收走之後會留檔,所以那些不是很有把握的揣測、猜想,是絕對不敢往表文裡寫的。

但是當面問對、尤其是私下問對時,這些就都能說了。

所以何進袁紹稍微聽了一會兒之後,便覺得頗有收穫,對冀州、幽州的賊請更瞭解了。

袁紹因為剛才提了“找幾個幽州官員的反面典型推卸責任”的建議,此刻正急於在何進面前表現自己的才華謀略,便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

“沮別駕,你可知如今張純已經陷落幽州哪些郡縣?有哪些朝廷要臣討賊不力、或者可能已經殉職的?”

這個問題,典型就跟崇禎問“兵變地那些負責官員有誰死了?哦,畢自肅死了?那兵變的鍋就讓他背”一個道理。

沮授一時語塞。

他完全不知道何進和袁紹剛才之前聊過什麼,這種刁鑽的問題他怎麼能亂說?

這袁本初怎麼老是想找替罪羊來安撫交戰雙方呢?

幸好這時,李素在旁邊,他偷偷給劉備使了個眼色,然後主動奏報:“稟大將軍,沮別駕並未親臨戰陣,故而不知。卑職曾任張純督郵書掾,與劉縣尉一起參與過抓捕張純,此問我與劉縣尉可以回答。”

何進一聽李素地位卑微,臉色瞬間就有些難看,但袁紹正好需要套話,也就耐心追問:“請試言之!”

袁紹畢竟還是有涵養的,哪怕是裝得禮賢下士一點,他好歹比何進願意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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