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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了一下。

沒講多久,劉宏果然被吸引住了,連葡萄都忘了繼續吃了。

“這話說著才像是在說故事講笑話嘛,一點都不說教,難得現在的讀書人還能寫出這麼通俗的故事。”劉宏點點頭,隨口評論道。

不得不說,這完全是書的創作時代性的碾壓。

漢朝的書,太乾了,一點灌水細節都沒有,所以故事的趣味性,當然不能跟李素寫的相比。

而且,很多漢朝的書,其實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精煉那麼幹的,有些是在常年的傳抄中,變得越來越幹——因為抄書的人會不耐煩,比如一句話原文是二十個字,那麼抄寫者絕對不會增加修飾語,抄成二十二、二十三個字。

最多隻是把原書抄完之後,在字裡行間加註釋、發彈幕吐槽。

但把原文二十個字縮寫成十八個字,則是完全有可能的,只要不影響敘事清晰就行。下一次別人再借你的書抄,還是嫌慢,覺得還能精煉,就再少抄兩個可有可無的,這句話就變成十五個字了……

所以先秦兩漢的故事書、其實是一代代人不斷縮寫的群體智慧產物。最後才變成《西京雜記》上那樣幾十個字甚至十幾個字就講完一個小故事的程度。

而劉宏的審美,是連《西京雜記》那種乾燥到便秘的故事書都能忍的,一聽段珪轉述的《孝義錄》,瞬間就覺得趣味橫生。

聽到精彩之處,劉宏忍不住屢屢互動反問:

“那劉備南下鄴城出首張純,竟是走的黑山賊控制的地界,才躲過了反賊的搜捕?那張飛,竟能一聲大吼,震落方圓百步內麥苗上的積雪?使偽裝成鄉民的黑山賊恐懼辟易?”

“最後殺回盧奴縣時,那劉備竟以如此計策,騙開城門、使張純猝不及防、不得不棄城而逃?”

劉宏絲毫沒意識自已已經被帶歪樓了。聽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注意到,這個故事貌似跟“孝義”沒什麼關係,最多隻是忠義。

他這才打住段珪:“等等!這些事蹟跟孝有什麼關係?”

段珪這才連忙跳掉一段劇情,翻到最後:“是這樣的,這安喜劉玄德,祖籍涿郡涿縣,追殺張純過境後,因為官職在身,無法再追,後來幾經曲折,棄官而去,回家保護家中叔父、聚鄉勇保境安民……”

劉宏聽了,發現他第一次看到故事居然能在“說教”之外的環節,灌水鋪墊那麼多驚心動魄的刺激過程。

雖然有點主次不明,無病呻吟,說教太少、立意拔得也不夠高。

但不得不說,這故事聽起來是真刺激啊。

愣了一會兒之後,劉宏才拍這大腿嘆道:“若是《西京雜記》和其他稗官野史也這麼寫,朕何至於不喜讀書!”

潛移默化之間,劉宏竟然把只是打了一兩場微不足道小仗的劉備,想象成了一個將才。

正所謂龐貝打仗打得好,不如凱撒《高盧戰記》寫得好。

拿皇打仗打得好,不如同行襯托、敵軍秘書寫《戰爭論》寫得好。(克勞塞維茨早年是布呂歇爾和沙恩霍斯特的參謀,跟著那兩位將軍跟拿破崙打過仗。克勞塞維茨當參謀時戰績很爛,但寫書很牛逼)。

將領的將才是個很專業的東西,外行不一定看得懂,皇帝就更看不懂了,他們只能看結果,要麼就看故事。

而當結果撲朔迷離、勝敗的理由無法歸咎於具體的人時。要在一群同事當中攬功推過、脫穎而出,會吹牛逼、朝中有人幫你吹牛逼,就非常重要了。

絕對能夠事半功倍,把你實際在戰場上的功勳,放大好幾倍呈現。

潘鳳、張郃、公綦稠,在討張純的過程中,實際表現未必比劉備差,但沒人幫他們吹啊。

只能說,李素吹得好,劉焉又正好要利用這兩顆棋子,裡應外合,狼狽為奸共同炒作,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雒陽城裡幾天賣出幾千卷,這樣的盛況,想不直達天聽,都不可能了。

劉宏感慨了一會兒自己“被枯燥之書所誤”的惋惜之後,終於注意到更多問題。

“這個劉備的事兒,好像之前就聽到過一些?”

段珪:“陛下,劉備棄官拒徵辟之事,好像上次朝會時,有人提過,具體可問趙常侍,都怪老奴對國事不太清楚。”

段珪對於自己“只專心服侍皇帝,不關心朝政”的人設,還是維護得非常用心的。

劉宏想了想,點點頭:“難怪呢,想來是朝會時,要找幾個有功之人,鼓舞朝野士氣,所以,這李素的《孝義錄》,才傳播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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