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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了高階,而且還練習了刀術。繼承了他父親快刀的技巧,就連使刀二十餘年的馬匪首領都不是他快刀的對手。
冷如海想來想去,忽然一拍腦袋,咧著嘴就笑起來,三下兩下跑回裡屋。三間石屋子,面積大的出奇,可以作為小型練武場不在話下,最裡屋是冷如海的居室,石縫之間全被松脂抹得嚴嚴實實,一點風也透不進來,中間放著大型銅質炭火盆,燃燒著骨炭,屋裡暖意濃濃。
他徑直朝床頭的檀木雕刻著雲彩花紋的箱子急速而去,用了大約五分鐘時間,將凌亂的雲彩花紋拼湊完整,“碰”一聲,木箱子自動彈開,他從裡面取出一個黑玉小匣。
此乃五年前,冷如海外公送給他的,裡面是一顆名為“助功丹”的靈藥。以前他捨不得服用,而這次到了非常重要的時刻,不得不選擇這條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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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沙越哼著小曲回到東大寨,雖然一夜未睡,但他絲毫不覺得睏倦和疲憊,這跟他經常熬夜亂賭的“鍛鍊”是分不開的。
可想而知,冷如海戰勝韋斌不是輕而易舉的,但沙越早想好了,兩個人一番苦戰,自會耗盡心神和力量,到時即使冷如海敗陣,他就約戰韋斌,趁人之危,將其打倒。
為了小雪獒一點紅,必要時就得采取非常手段,也許會被嘍囉兵和小首領們恥笑嘲諷,但沙越想好了,在這件事之後,就要好好修行,儘管如路田翁所說,自己根本衝不破氣門,難以進階王級、皇級境界,但擁有了最初級的修行之功,也可以把煉體的韋斌和冷如海戰敗,到那時自己的形象自然會改觀。
沙越第一個跑去大夥房,吃了三個慢頭,一盤醃白菜,一盤拌豆腐,還有一小盆稀粥,做飯的嘍囉兵也不敢笑,這個少寨主恐怕三天水米未進了。
朝霞光芒從山間縫隙中射過來,灑到青石上,反射淡淡的光芒,距離比試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沙越找了個大食盒,裝上饅頭、鹹菜豆腐,一串臘肉,匆匆忙忙的去了中心大寨。
東西南北中五座寨子是一個整體,五位寨主的職權是一樣,不分輕重,只是駐守位置不同,中心大寨是由大寨主林中鷹駐守。
寨子裡的嘍囉沒有不認識沙越的,一見他來到,紛紛來打招呼。
“沙少,這麼早,看來是有重要事啊,快進去吧,我們不敢耽誤你的寶貴時間。”
“沙少,屬下給你提著食盒吧,看樣子很重的。”
“哈哈,我估計這盒裡是銀錠,金元寶,沙少昨晚又大大贏了幾把吧。”
沙越懶得和他們說三道四扯閒皮,眼睛一瞪,隨手指向一個絡腮鬍,身材異常魁梧的嘍囉兵,道:“你,帶我去見關押的婦人和她的兒子,女兒。”
接受沙越的命令是無上的榮寵,絡腮鬍嘍囉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將巨型長刀掛在腰間環扣上,接過食盒,走在前面帶路。
在整個虎頭寨少寨主中,沙越的名聲最大,所有人對他的看法不盡相同,有的說他仗義、勇敢、有良知;有的卻說他無恥、下流,是個毫無作為的小**,長大了也不會有出息。
至於這些評價,對沙越來說無關緊要,只要所有嘍囉兵表面上對他畢恭畢敬,以他的命令惟命是從就行了。就像剛才,六個中心大寨的嘍囉兵都爭著為他服務,他感到很滿足。
虎頭寨沒有正是牢房,只把劫持來的人暫時關押在柴房或者雜物室裡。這次如果不是七個少寨主打賭比鬥,爭搶小雪獒一點紅,早把婦人和一雙兒女放行了。
沙越隨著絡腮鬍嘍囉來到後院一處柴房前,看到有四個中年嘍囉抱著長槍巡邏,他們一見到沙越,趕緊過來行禮,打招呼。
一個矮個子嘍囉取出鑰匙,去開啟門上的鐵鎖,就聽到柴房內一陣瘋狂的犬吠。
“是一點紅,我的小乖乖。”沙越曾聽過一點紅幾次叫聲,就記在了心裡。現在又聽到這聲音,心裡特別的期盼。
繼而,那個小女孩的聲音傳出來:“一點紅,你給我住嘴,對這些馬匪,你值得叫嘛,還是省省力氣,快點成長吧。”
沙越一腳就把門踹開,“嘩啦”左面木門年久失修,直接散落在地上,他以極其惱怒的聲音為自己抱打不平:“靠,我們做馬匪的怎麼了,替天行道,劫富濟貧,與貪官汙吏作鬥爭,你去西南邊城一帶打聽,哪個黎民百姓把虎頭寨恨之入骨。”
“我就恨你們,恨不得剝掉你們的皮,榨乾你們的骨髓。”小女孩叉著腰,眼睛瞪得極大,一點也不示弱。
一點紅站在小女孩前面,虎視眈眈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