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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海……”沙越唸叨著這個名字,如論煉體功夫和武技,沙越卻是無法和冷如海相比,但若是賭技,沙如海是長敗將軍,從來沒勝過沙越。
沙越詢問了幾句,得到一個吃驚的訊息,冷如海的各項功夫竟然和韋斌相差無幾。還有就是冷如海的鷹爪功小有所成。
“少爺,這絕對是真的,我上次和韋斌打鬥過一次,對他的功夫很瞭解,而今日觀看冷如海淬鍊,分明有後來居上的兆頭。”劉念在沙越面前,一點謊話也不敢說。再說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顛倒黑白。
以前,沙越最有牴觸的是韋斌,但現在又加上了冷如海,偏偏之前的約定是以武力角逐,這是沙越最不擅長的。
沙越挖空心思,想著對策,劉念不敢打擾他,垂手站在牆邊,一動不動。
“嘿嘿,韋斌和冷如海不就是兩隻小老虎嘛,就讓他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坐收漁翁之利。”忽然,沙越眼中閃過一絲神采。
劉念自然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妙計,也不敢多問,要自己辦什麼就辦什麼,省的招致來“家法”。
就在七日戰約來臨的前一個晚上,沙越來到北大寨,見到了冷如海。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沙越,你又想打我什麼主意?”冷如海歪著腦袋,象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看著沙越。
自從上次沙越從他這裡贏走了水行珠,他就一直耿耿於懷,總想把水行珠弄回來,卻想不到好辦法,此事又不能聲張,否則父親冷漠飛回來,傳到其耳朵裡,把他撕碎也說不定。對於七個小一輩,五位寨主不阻攔他們以任何方式角逐、比鬥,但是像這樣盜取父輩之物作為賭資,絕不允許。
“如海哥,不要把我看的太過邪惡,好嘛。我算起來還是你的兄弟呢,哪有兄長以這種語言說弟弟的。”沙越比冷如海小一歲,以往在父輩面前,都是要稱呼如海哥的。
“我覺得好刺耳,沙越,別賣關子了,快說來意吧,否則我命令手下送客了。”冷如海目光落在門口抱著長刀的嘍囉身上。雖然沙越同樣是虎頭寨的少寨主,但在北寨這一畝三分地,其轄區嘍囉兵還是要聽冷如海的。
四個嘍囉兵聽到冷如海的話,一起轉身,盯住沙越,只待沙如海一句逐客令,強行送客。
沙越早就胸有成竹,淡然一笑,拍拍冷如海肩膀,把嘴唇貼到他耳畔,極小的聲音道:“難道你不想贏回水行珠麼?”
“想。”沙如海脫口而出,這幾天他做夢都想把水行珠弄回來,今天沙越自己找上門來,只要有一點希望,即使是陷阱,他也要跳進去。
“那好,我們再賭一次,你贏了,水行珠完璧歸趙,我外加一百兩純銀,十兩九分九純度的金錠。”沙越一口氣開足了價碼,無論如何也要沙如海和自己賭這一次。
一聽到,一百兩純銀和十兩金錠的外加碼,沙如海瞪大了眼睛,他們雖是少寨主,但在這邊塞荒僻之境,很少見過純銀和九分九的金。歷來虎頭寨搶劫富商和官商,留下一小部分自用,其餘施捨給邊境的貧苦百姓。
之所以,虎頭寨的日子不算太好過,不得不開墾出大片薄田,種些穀類、蔬菜供日常之用,每個嘍囉每個月才分給一兩銀子,試想一百兩純銀和十兩金,對任何虎頭寨的人都是一筆超級大的財富。
作為堂堂二寨主的冷漠飛,不見的有這麼多的財富,但冷如海相信沙越會有,因為他賭技超群,逢賭必贏,這兩年積攢起來的不只這麼多。
冷如海拍案而起,道:“賭就賭,你要我什麼做賭注?”他也不是傻子,沙越找上門來,出這麼多的賭資不只是陪自己過癮。
“如海哥,你知道我對雪獒情有獨鍾,就像對待小妾一樣熱衷,我前幾天見到你們劫持來的小女孩抱著的小雪獒,就喜歡的不得了,這些天來,寢食難安,如果得不到小雪獒,我生不如死,所以求你明日力戰韋斌,將其打敗,然後在我面前裝作不敵,敗下陣去,這樣我就得到小雪獒了。”
整個虎頭寨千餘人,全知道沙越喜歡雪獒,這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好,我和你賭了,我輸了,一定全力以赴打倒韋斌,讓你如願以償。”冷如海並沒覺得過分,即使沒有和沙越這賭約,他也會在明天比試中,全力以赴,是否爭得小雪獒,無關緊要,他看重的是比試成績。
任何人都有虛榮心,何況十幾歲的小孩子,他們知道,明日之戰,誰若勝利,就連自己父親臉上都有光彩,其分寨的地位隨之水漲船高。
沙越喜上眉梢,彷彿小雪獒一點紅抱在了懷中親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