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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被吞食中的奇煌有種正在被白獸吃掉的錯覺。或許這樣下去,就會在不知不覺間被整個吃掉吧?心裡漸漸蔓上陌生的懼意,然而這樣的感覺下,胯間居然漸漸燃燒起一股難以澆滅的火熱。
奇煌動了動鼻子吸了口空氣,瀰漫了自己鮮血味道的氣息中混合了另一頭雄獸的氣味,它尋著氣味往上湊近,碩大的獸首蹭在白獸分開的腿間,臍下的位置味道似乎更重了幾分,彷彿召喚了雄獸野性的濃郁氣味,讓兇獸渾身戰慄地大為興奮。
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又痛又興奮的兇獸終於按捺不住,突然躬身一躍而起,靈活的動作與其說早有準備還不如說是本能所致,血盤大口一張,精準地咬落在白獸的後頸皮上,鋒利的牙齒扎破了表皮,一縷鮮血從牙縫間染紅了雪白的皮毛,沈重的獸軀壓在白色脊背上,前腿趴爪在對方肩上,後腿則似人般半立。
白獸受制不禁惱了,試圖掙扎,可身後的野獸所叼咬的角度確實刁鑽,令它無法逃走或者轉身反撲。向後踢腿而不斷扭動的臀部突然感覺到一根硬熱的粗棍抵了過去,並撩開了尾巴磨蹭雪白毛髮覆蓋的臀間。
當意識到那玩意兒是窮奇的陽根時,白獸有一瞬間是僵硬的。
為了延續血脈的交尾在獸族並不鮮見,就算自詡神獸的白澤也不例外,騰戈對此並不陌生,然而,它卻不曾料到一頭窮奇竟然想要跟它交尾?!
在白獸震驚不已中,奇煌當然是懂得把握時機的。胯間那根陽具足有半尺多長,粗達八分,灰褐的顏色讓它在窮奇淺色的腹部上更見突兀,圓錐的頂端細小的出口呈“丫”字之狀,往下便見砂粒狀的細小倒刺,讓兇器顯得更加猙獰。
因為過於激動而溢位的腺液在磨蹭著尋找入口的過程中蹭在了柔軟白毛上,令臀部附近的毛被濡溼糾粘得一塌糊塗。
本能驅使兇獸尋到了可供發洩的穴口,就在那圓潤的頂部抵上去就要往裡面捅的那一剎那,突然一道雷鳴筆直地從天而降打落在離它們不到一尺之外的簷頂,頓時把屋簷頂的鴟吻給轟了個粉碎。
就聽院子下一聲怒喝:“妖孽休要逞狂!!”
奇煌可不在乎誰在下面瞎嚷嚷,他現在就是要把身下壓著的白獸給“吃了”!
院子裡更加熱鬧了,雲露的驚呼以及窮奇的吼叫,加上道士搖鈴唸咒,還有官兵吶喊吆喝的聲響交織在一片。
白獸反而安靜了下來,趴在它身上的兇獸自然更歡快地加緊了動作。
換了凡人或者別的什麼野獸,近在咫尺差點被天雷轟中,再怎麼興奮也立馬得萎了,可是奇煌顯是不然,發燙到硬直無比的陽具簡直快熱得爆炸了,現在,就是現在,它要狠狠地捅進這頭白色雄獸的體內,洞穿它,讓它哀鳴般地嘶叫……
“滾下去,奇煌。”
無比冷靜的聲音,就像大熱天往頭上砸一塊千年寒冰。
“吼──”伏在白色的脊背上的兇獸從喉嚨深處發出低嗥,決不妥協。
“別讓我說第二遍。”
“嗚──”明明都已佔據了極佳的優勢,可兇獸在冷森森的命令下無比乖覺地鬆開了嘴巴,放開了白獸後頸的皮肉,然後從它背上溜下來,夾著尾巴退開。
白獸從脖子到身軀四肢地用力抖動渾身肌肉,放鬆根筋的同時也恢復了毛髮被壓實前的柔軟,只不過臀間黏膩就算幹了也讓它渾身不自在,回頭剮了一眼躲到一旁的兇獸。
按理說應該對把這頭不知死活覬覦它的屁股的家夥往死裡揍一頓,好讓它清楚知道一向只有它上雌獸的份,絕對沒有被一頭雄獸、而且還不是同一族的家夥壓著捅!
那頭在興頭上被趕開的兇獸此刻蹲在被雷轟平了的屋脊一角,背脊最堅硬的棘鬃頹靡無比地耷拉著,後背被它撕開的血口就算凝固了也還是悽慘不已。白獸瞪了他兩眼:“回頭再收拾你。”言罷再度抖動身軀化作人形。
院子裡的情況的確是一團糟。
雖說妖怪吃人一事已被騰戈奇煌解決,可礙於影朧乃窮奇之實,雲露雖將此時與李逸軒細作說明,可李逸軒卻是沒有辦法將實話告訴王睿,刺史大人自然無從知曉。為了消滅為禍襄陽的妖怪,王睿不惜重金禮聘鶴鳴山高人前來降妖,而來的那人居然就是上回在山中被騰戈兇兵絞碎一手的道人!
荊州有兇獸,為妖人所馭之事早已傳遍中原,那道人早就恨不得親手誅殺害他失去一手的兇獸,如今得了訊息,立即稟明師尊帶了不少道法高深的同門以及本門法器急赴襄陽。
才入襄陽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