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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是他在三環的眾多房產之一,位置偏僻,背靠山麓,風景非常秀麗。容嘉來過一次就喜歡上了,雖然房子多,她大多數時間是住在這邊。
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容嘉張了張嘴巴,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到嘴的話成了:“你什麼時候來的?”
“下飛機就過來了。”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喜怒。
容嘉遲疑了一下:“哦。”
然後,兩人就沒話了。
容嘉洗澡花了半個多小時,合著睡袍滑入被窩裡時,身後一雙長臂攬住了她,繼而是貼過來的溫熱軀體。
他也不說話,“啪”一聲關了燈,室內暗下來,有些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頰邊。攬著她腰際的手,堅實有力,有讓人心跳不由加速的禁錮感。
許柏庭身材不錯,脫了衣服後,完全不像是看上去那麼清瘦。
只是她一直不在狀態,大半年都沒經歷,難免疲乏無感,甚至打了個哈欠。
也不知道是哪裡刺激到他了,原本溫和的動作忽然變得粗魯起來,一把就扯掉了睡袍的帶子,弄得她生疼。
容嘉的低咒聲淹沒在被他封住的嘴裡。
……
第二天。
容嘉洗漱完,打著哈欠走到一樓餐廳時,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早飯。許柏庭坐在長條桌對面,低頭吃著,神情有些漫不經心的淡漠。
他吃的向來不多,慢條斯理,不經意間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容嘉在他對面坐下,也安靜吃著。
“明天我休息,有想去的地方嗎?”許柏庭忽然開口。
容嘉一愣,好半晌沒說話,目光古怪地望著他。而且,選擇困難症的她實在想不到。
知道她向來墨跡,許柏庭微微皺眉,提議:“那就出海吧。”
容嘉:“……哦。”他習慣了替人做決定,而且思維敏捷,很有決斷,她往往跟不上他的節奏,只好跟著他走。
仔細一想,出海也挺好的,她也沒怎麼出過海。
於是,下午他難得從公司早退了。
容嘉跟著他,為了不引起意外的麻煩,兩人並肩從總裁辦專用電梯下去。誰知,正好遇到拿著資料過來述職的景鈺。
“許總。”景鈺看看他,目光又落到他身邊的容嘉身上,冷著臉,握緊了手裡的資料。
容嘉臉色尷尬,被她盯得很不自在。
許柏庭不著痕跡地移了一下步子,把她擋在身後,跟景鈺說:“我還有點事情,資料你先交給魏洵吧。”
景鈺:“……好。”
眼睜睜看著兩人走遠,她的心情,何止是五味雜陳可以形容。
……
“她剛剛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又是你的愛慕者啊?”走出公司,容嘉有意無意在他面前提起,從一旁窺探他的神色。
許柏庭面色如常,沒有理會她。
容嘉哼一聲,也不逼逼了。
他給她開車門,讓她進去,自己也上了駕駛座,涼涼道:“你不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還怕她瞪你?”
“怕啊,怎麼不怕?女人的眼刀子,那是殺人於無形的利器。”
他無聲地笑了笑,眼底有些嘲諷,倒車出了車庫。
容嘉拄著頭望著他的側臉。
這個人,開車時也是安靜的,像是在思考,眼神放空,總是很深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有當她拍拍他的肩膀,他才會回頭,對她露出笑容。
剛結婚那時候,他對她也算是彬彬有禮,很有耐心地扮演了一個完美的老公。
從外表上看,他儼然是一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說話都不會對人大聲那種。誰知道骨子裡是這麼冷清薄情的一個人!
這麼想,容嘉心裡不忿,忽然伸長脖子,飛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他的背脊有片刻的僵硬,詫異回頭。
結果,看到了她狡黠得逞的小臉。
他先是微怔,然後扯了一下嘴角,洩出一絲冷笑:“很好玩嗎?你幾歲了?”
容嘉看著他俊美如神祇一樣的臉,還有眼底的不屑,跟他做了個鬼臉,嬉笑道:“好玩啊,怎麼不好玩?”
最好撕下他這張高傲冷漠的面具!
後來出了海,坐他的私人遊艇。沒等他招呼容嘉就爬了上去,還摔了一跤。好在底下不是石頭和沙灘,而是平滑的甲板。
許柏庭彎腰把她扶起來:“都工作兩三年了,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