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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反正這裡也分析不出朝代來,我也就沒和消化說太多,我們只好繼續思考下去。還是得明白照片裡的蹊蹺。
但是,如果這麼說來,這圖形中蘊含的是什麼意思呢?這比單純從這些圖形中尋找出圖形資訊要難的多,因為更加的無章可循。如果是他們家族裡的人才知道的蹊蹺,那就基本不可能猜測出來。
加上本身這支神秘的家族基本沒有資料可查,那麼,基本我們面臨的是一個無解的局面。
想到這裡,我立即就開始佩服當年這個局的設計者,如果這是防盜措施,那簡直是太成功了。
我記得我爺爺說過的,防盜措施一共就幾個層次,往往所有的大型古墓都有這樣的特徵。第一是,找不到;第二是,打不開;第三是拿不走。這座張家古樓,幾乎在每一個點上都做到了極點。難怪這麼多年,所有人對其都束手無策。
但是這麼想來,那不就無計可施了嗎?現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離開這兒,去到處收集關於張家樓的資料,以張家鼓樓的隱秘程度,不說能不能找得到,就算真有一些資訊,恐怕也得大半年的時間,更何況那資訊有沒有用了。
想到這裡我十分的沮喪,我是這麼一種人,只要有一點希望我都會乾淨十足,但是,一旦我的意識判斷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麼我會立即頹掉,而小花聽我說完,也沉默了下來。
從東西寄到我們這裡到現在,我們已經耽擱了非常多的時間。但是,真的是毫無頭緒,我感覺有點絕望。感覺即使在徒勞的嘗試幾天,我們也只能送一封信回去,告訴老太婆:“sorry,我們搞不定,要麼咱們回北京洗個澡再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我倒是不介意,但總覺得這麼做,吳家的臉肯定被我丟光了,雖然其實吳家到現在也沒什麼臉剩下來。不過,我知道笑話不可能那麼容易的放棄。
他沉默了片刻,就對那個四川夥計道:“你幫我寄信回去,告訴他們,那張照片無法解密,我們採取自己的辦法,讓他們再等一段時間。
那成都夥計點頭,但是臉色微變:“東家,您自己來?要不要給先生打個電話?”
小花搖頭:“沒事,我能應付。”
那夥計就點頭出去,我拉著繩子將他送出去,一邊就問小花:“什麼叫我們自己的辦法?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
“換一種思維模式。所有的機括,包括奇淫巧術,如果你正面沒法解開,可以使用一種比較野蠻的方法。”
我還是不明白,他喝了一口燒酒,就道:“如果你沒法把一個魔方還原,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他做了一個掰的動作,“把魔方上所有的顏色都摳下來,重新按照你的想法貼上去。”
“啊,你是說?你要——”
“我要從機括的內部去解開它。”他道,“我要進入這些洞壁的後面,看看這個機關的結構是怎樣的。”
《盜墓筆記7》邛籠石影 第四十五章 進入機關之內
我們把死豬放了下來,然後用水沖洗整個鐵盤,很快,機括的聲音傳來,鐵鏈傳動在洞壁內不停的響動,緩緩地,那些從洞裡傳出來的浮雕全部縮回去。同時鐵盤頓了幾下,又開始緩緩的轉動了起來。
我和小花把冷焰火、短柄獵槍、燒酒這些防身照明的東西都重新打包,合力把鐵盤抬了起來,用鐵棒撐住,露出了那個洞口。
之前小花受的傷還讓我心有餘悸,這下面肯定有什麼棘手的東西。如今下去十分危險,他也並不毛巾,而是先切下一隻豬腳,用繩子繫著,先從洞裡甩了下去。好想釣魚一樣,我們一點一點的放著,放到了很深的地方,卻沒什麼反應。
他在胸口和背後墊了塊鐵衣的鐵皮,動了一下,就先從口子裡鑽了進去,他的速度很快,就見他的手電光迅速的往下,一到了最下面就暗了下來。
我不敢說話,後背全是汗,一直等了五六分鐘,下面的手電光才再次亮了起來,閃了兩下,那是給我的安全訊號。
我深吸了口氣,先把上面的裝備包甩了下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頭探進洞裡,然後嘗試把自己的身體鑽進去。
我比小花要“肥碩一些”,攀著那些鐵鏈,好不容易下到了底部,我發現下面的空間非常的侷促,連站也站不起來,但是我下來之後,就能一目瞭然的指導整個機關訊息的運作機理。
鐵盤的軸承上有很多的鐵牙,可以透過鐵盤的旋轉而張開,四周有無數的鐵環,鐵環連著一條條錯綜複雜的鐵鏈,聯通到這些石室的一邊不知道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