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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樣的絕對歡樂氣氛中,姚德卻總會沒來由地出現寂寞的孤獨之感。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會,看見任青河站在酒吧旁的一個小角落,仰望臺上任傑夫他們的表演,正自得其樂地搖擺著身子,隨著他們的歌曲快樂地唱和著。
姚德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
任青河回頭,看見姚德,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睜大眼睛,忍不住就要大叫出來。
“姚……”
姚德捂住她的嘴,張臂便抱住她,年輕女孩柔軟的身體觸感,髮際的香味傳入鼻端,一時之間,姚德只希望這一刻永遠停止下來,時光不要流動。
任青河也環抱著他,雙臂收緊,深吸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她悄聲地說道:“我好想你。”
“我也是。”姚德低聲說道。
兩個人在嘈雜的人群中攜著手,慢慢走向後門的出口,彷彿不著一絲痕跡。
但是,就在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後門的時候,有雙怪眼眨了一眨,將他們離去的情景全數映入眼裡。
走出酒吧的後門,將那些吵雜的樂聲、人聲拋在身後,任青河深深吸了一口混著夜色的空氣,欣喜地看著姚德,還調皮地踮起腳尖,捏了捏他的臉頰。
“我看看,看看這個小朋友變胖了,還是變瘦了,”她咯咯地笑著:“沒有我在身邊,一定吃不好睡不好,對不對?”
“對,”姚德正色說道:“因為有更多美女在我旁邊,所以才沒時間吃,沒時間睡。”
任青河瞪了他一眼,裝出生氣的神情。
“我的身邊也有許多男人喲!快拿出來!”
姚德奇道:“拿什麼出來?”
“我的項鍊,不給你了,”任青河佯怒說道,眼裡卻漾著笑意,“省得你給那些美女拿去!”
姚德笑笑,將項鍊掏出來,舉在臉頰旁輕輕晃動。
任青河靜靜地看著他,繃著臉,卻忍不住“噗噓”笑了出來。
“你一直帶著它,對不對?”她甜甜地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戴東戴西,但是因為是我給你的,所以你就一直帶著,對不對?”
“對,你知道嗎?如果你能戴上耳環的話,一定會非常的好看。”姚德笑笑,將十字架的墜子放在耳旁比了比。
“這樣好了,”他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告訴我你那個秘密,我就考慮去穿個耳洞。”
任青河嘻嘻哈哈的,還來不及回話,就聽見不遠處的巷弄傳來聲音沙啞難聽的笑聲。
姚德心裡猛然打了個突,一時之間,腦海裡開始飛快地轉著念頭。
又是同樣的處境!
他方才和任青河一時聊個太高興,居然忘了留神四周圍的環境。他慢慢地轉頭,夜色下巷弄地面有點潮溼,映照出城市的霓虹燈光,在兩個人不遠處,站著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影。
“一、二、三、四,有四個,”任青河低聲道:“不過好像是上次那個醜傢伙,吉他敲暈的‘天龍堂’龐文斌。”
此刻他瞼上帶著殘忍的怨毒微笑,向姚德和任青河走近。
“你找個空檔,能逃就逃,我自己可以搞定,”姚德低聲說道:“然後,找你大哥他們和小香過來。”
任青河搖搖頭。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她的聲音相當的堅定,一點也沒有害怕的神情:“要打我們就一起打,這輩子你是起我趕不走的了。”
龐文斌一聲低嘯,後頭的同伴便包抄過來,這幾個人的個頭不小,姚德雖然不是沒有過以寡擊眾的經驗,但是這幾個人卻和以往交手的街頭小混混不同,沒有那麼容易打發。
姚德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的逼近,忍不住有點發起愁來。
但是,就在這一剎那之間,他的腦海之中突然憶起雷瑪在青雲山對他說過的幾個步法。
“損,轉為復,益,亦為中孚。”
在雷瑪的說法中,這是一個搖滾表演的步法,在聽眾的情緒略現低潮時,將他們的情緒轉為高亢,就可以用這樣的方位和步法。
雖然現在並不是在搖滾演唱會上,但是四名大漢的夾擊之勢,卻恰好形成了雷瑪教過的“損”方位。
那也就是說,要轉為“復”,改變不利形勢的話,就得集中全力,攻左方第二名大漢。
想到這兒,姚德忍不佳搖搖頭,覺得這樣的聯想也太過荒謬,將搖滾的表演方式用到打架之上,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