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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樣大的揹包。第一次出現在街頭的時候,還和任傑夫狠狠地打了一架,只不過因為他好奇地多看了任傑夫幾眼。
不過,後來任傑夫也說過,說姚德是一個完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人,雖然和樂團的朋友們有這麼樣深厚的交情,但是姚德卻從來不提自己的來歷。
而如今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個在街頭打滾的毛孩,而是當世最顯貴的帝京姚家後人!
這樣的一個世家子弟,然而,自己卻只是個街頭處處可見的平凡女孩……
一念及此,任青何忍不住便有點發起怔來。
雖然不至於自慚形穢,但是想到兩人身份的天淵之別,她還是有點說不出話來。
遠方的天空,這時又傳來了“嘟轟嘟轟”的悶雷聲響,奇怪的是,天際極度的晴朗,並沒有任何的雲氣。
姚德看了看任青河的神情,早猜到了她的心思,他輕輕地笑著,攬住她的肩頭。
“不是你的想的那樣,”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耳際,“雖然我也姓姚,但是我恨死了姚家,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和他們有任何的瓜葛。”
任青河的眼眶微紅,面露詫異之色,怔怔地看著他。
姚德搖搖頭,伸手揩去她眼角幾乎要垂下來的淚珠。
“這種不快樂的事,不要再說了,好不好?以後有空我再告訴你,”他笑道:“好啦!我的秘密已經說出來啦!現在換你說你的秘密了。”
任青河閉上眼睛,在淚光中笑了。
“原本我要告訴你的,但是現在又不想告訴你了,”她調皮地說道,但是那笑容中卻有著一絲絲不為人察覺的深沉,“我以後再告訴你。”
“但是我現在就想知道啊!”
任青河輕輕地搖頭,伸手從粉潤的頸子上摘下一條項鍊。
“我不會騙你的,有一天,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她將那條項鍊鄭而重之地交在姚德的手上,“這是我給你的憑據,我答應你,很快我就會告訴你!”
姚德將那項鍊放在眼前詳看,那是條小小的女孩項鍊,鍊墜子是個銀色的十字架,在陽光下泛出亮白色的光芒。
“就這樣,就這樣就把我打發了?”姚德有點可憐兮兮地說道。
任青河笑了,那笑容帶著淚光,像是露珠裡的小花。她輕緩地伸出手去,用手指輕輕揉著姚德的左耳耳垂。
“我常常在想,如果你戴上耳環的話,一定會很好看的,”她像是在夢境中似的,幽幽地說著話,“有一天,要戴上耳環給我看喲!”
姚德笑笑,沒有答腔,心中卻莫名地覺得女孩子真是奇妙無比的動物,從秘密扯到項鍊,現在又牽連上了耳環。
“你啊…”
突然之間,從不遠處傳來悶悶的“嗯哼”一聲輕咳。
姚德和任青河驚訝地轉過頭去,卻看見沙灘上有幾個穿著黑色服飾的人站在那兒,而在黑衣人們身後探頭探腦的,便是方才在酒吧中和姚德起衝突的“天龍堂”不良份子米修傑。
雖然臉上仍然是一副不在乎的神色,姚德卻已經在心中暗暗叫苦。
原紀香所擔心的事,果然不是杞人憂天。雖然姚德並不後海在酒吧中和他們發生衝突,但是此刻身邊少了任傑夫和水克斯他們,卻又多了個嬌怯怯的任青河。
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一旦打起來的話,姚德並不擔心,因為這種一個人打一票傢伙的場面,早已在他的少年時期演過無數次,即使打不贏,也可以溜之大吉,全身而退。
但是多了任青河在身邊,溜之大吉的機會就小了許多。
不過即使是這樣,還是要硬著頭皮去面對。
“嗨!”姚德勉強地笑笑,“你們有重要事商量,對不對?那我就不吵各位了……”
沒有回答。遠方天際的悶雷聲又傳來了幾響,幾個黑衣人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良久,才有一個沙啞嗓子的中等個子開口說話。
“找你們麻煩的,”他轉頭望向米修傑:“就是這個人?”
大個子米修傑的個頭要比他高上許多,但是一聽見黑衣人的問話,他卻忙不迭地回答,態度極為恭順。
“是他。是!是!”
“那麼……你有沒有告訴他,你是‘天龍堂’的人?”
“我在酒吧裡提過的。”
黑衣人點點頭。
“行了!”他不再理會米修傑,轉頭看著姚德和任青河。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事了,”他淡淡地說道:“你是要我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