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三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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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快上車
轟焦凍最近心情很焦慮,因為他收到織田作之助會來看他的訊息。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件事的背後堆砌了太多不能為織田道的謊言。
這世界上,很多美好的事情之所以最後會變得令人困擾煩躁,全是因為這些美好的事情脆弱又虛薄,不得不為了維持這些假象而絞盡腦汁,心力交瘁。
轟焦凍只是也剛好遇到了這麼一件事。
也許他可以說他不想要織田作之助過來,但是他怕傷了織田的心。
各種想法竄到腦海上來,又被轟焦凍一一否決。直到有一天晚上,轟焦凍想過要不直接和織田作之助說清楚,他其實是NO.2英雄的兒子,是雄英高校的英雄科學生。
只要和他說清楚,他就不需要在煩惱之後見面的問題。
但是,轟焦凍當晚夢到了他又一次回橫濱。原來那個小公寓已經物是人非。他問起房東時,房東給他一封信,信上的織田作之助跟自己說,永遠不要再來找他,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織田作之助不完全是敏感自卑的人,他是一個真正成熟,心懷大義的人。他看得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遠太多,遠到讓人無法理解,也無法贊同。他認為自己的人生不需要有他這種人存在,他就會自覺退出自己的人生舞臺,叫人覺得無情又憤怒。
明明誰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因為這樣無謂的事情永不相見?
轟焦凍才不會允許。
轟焦凍醒來的時候,夢裡留給他的失落和悲傷仍然留在自己的心上,同時也認為自己想要坦白的想法,已經等於無計可施的自暴自棄。他和赤司中原他們一定可以想出切實可行的自救方案。
「中也:要不,體育祭那天給作之助下藥吧?」
「徵十郎:……你已經破罐子破摔到這種程度了嗎?」
「焦凍:怎麼說?」
「中也:就是比如說讓他吃點昏睡的藥,讓他完全錯過比賽就可以了。作之助先生對體育祭比賽沒什麼興趣。只要他看不到轟君出場,一切都有迴轉的餘地。」
「徵十郎:且不說可行性,那藥呢?哪怕是安眠藥,也得拿著醫生的處方單才能去藥店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焦凍:@中原中也。」
「中也:……我沒有這種東西,我在組織裡也不是走這種暗算人的路線。」
「中也:那敲暈作之助呢?」
「徵十郎:你認真的嗎?」
「徵十郎:或者,當內部矛盾無法協調時,可以用外部矛盾減少內部衝突。」
「焦凍:比如說?」
「徵十郎:比如說夏目走失了,在適當時間內安排被救回,就可以完全迴避體育祭的賽事。至於比賽的時候,只要焦凍不露臉,說參加比賽的人同名同姓就是了。織田耳根軟,只要大家都這麼說,他會相信的。」
「焦凍:怎麼計劃呢?」
第二天便是雄英一年一度的春季體育祭。
轟焦凍待在被窩裡繼續和另外兩個少年敲定明天夏目貴志走失的細節,他在設計人方面完全沒有經驗和知識。在他提出在體育祭上如何喬裝打扮騙過織田時,赤司覺得這並不是確實有效的方法。於是住在旅館的兩個人各自也在被窩裡面不斷地打字確保萬無一失。
織田作之助幫夏目吹完頭髮之後,注意到兩個早早說要睡覺的少年被窩還是亮成一團,便說道:“可以準備睡了,手機收一下吧。”
中原連忙把手機藏起來,而赤司則老神在在地繼續和轟焦凍聊天,聽織田作之助那麼說,赤司站起身,邊往廳邊的座椅走去邊繼續回應道:“我社團的朋友在問我心事,我回完他,就睡覺。”
赤司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說完還對著自己使了一下眼色,中原又驚又嘆。
其實中原和赤司相處下來之後,感覺到赤司某一方面很像太宰治,比如眼神透徹,彷彿什麼秘密都沒法瞞過他,但是擁有這份能力的赤司更偏向於陽謀和領導,和太宰治那樣喜歡戲弄人的惡劣完全不同。可是,即便中原不喜歡太宰治,一遇到就總和他拌嘴,他也覺得這樣聰明的赤司會叫人更難以接近一點。
現在看他睜眼說瞎話,中原覺得自己赤司又有種可以接近的少年氣。
現在正聊到中原他明天如何帶著夏目失蹤,畢竟他們不可能真的讓夏目一個人不見了。中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