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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
這兩幅畫都是她畫的,而且對她來說都具有很重要的意義,其中一幅是她剛進羅家大宅的時候畫的全家福,上面有羅景渠、他的父母,他的兩個弟弟,還有她,那年冬天一家人都穿著紅色的唐裝照相,喜氣洋洋的;而另外一幅則是她十八歲成年的時候畫的羅景渠來參加她畢業典禮的樣子,他那天難得穿正裝,招搖得整個學校的女孩子都在看他,而她手裡捧著他送的鮮花,笑容滿面地和他一起站在大草坪前合照。
羅家和羅景渠對她來說,是她這一輩子最最重要的羈絆。
她看得心裡越來越難受,這時轉過身慢慢地朝樓上走去。
走到臥室門口,她看到他站在臥室的陽臺上抽菸。
這麼多年,他一般很少抽菸,她極偶爾看到他抽菸,一般都是在他心情非常不好的時候。
她默默地看著他在夜色和菸圈中略顯模糊的剪影,過了一會兒,她才輕手輕腳地走進了臥室。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她走到他的背後,頓了頓,才開口,“你隔三差五會來這兒打掃嗎?”
羅景渠這時掐滅了煙,沒什麼表情,也沒有回頭看她:“我每天都來。”
因為他覺得,說不定哪一天,她就突然回來了。
所以他每天都來。
哪怕等了半年、一年……每天來到這,屋子裡還是靜悄悄的,她根本就沒有要回來的跡象,他還是始終在麻痺自己,她會回來的。
邢晨瀠覺得自己的心臟在一抽一抽地疼。
她一直都覺得他是她見過最精明的男人,他總是能輕輕鬆鬆地讓自己在任何情境下都處於遊刃有餘的狀態,可是在面對她的事情的時候,他好像每一次都會變得不像他自己。
理智盡失,方寸大亂。
她忍著這股疼,繼續說:“今天我們在梁喻詩婚禮上的照片,明天一定會被很多人看到,到時候你……”
“你不用操心那個,”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虛空中的一點,“反正要挨老頭子打的人也是我,不是你。”
她咬了咬牙:“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一趟吧。”
他聽到這句話,終於轉過了頭:“你回去做什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嗓音更低了:“回去看看……爸爸他們。”
羅景渠看著她,勾著嘴角冷笑了一下:“你走的這兩年倒也沒想過要看他們啊。”
他語氣裡特意透出來的譏諷狠狠地刺進了她的心臟,她忍了忍鼻尖的酸意,說:“因為我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