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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捧花也是合情合理。
她想到這裡,不禁抬頭看向了前方高大英俊的沈亦璽,心裡為這位女王之手默默地捏了一把汗。
梁喻詩這女的看著挺和氣的一個人,但實際上腹黑得緊,一肚子壞水。
也難怪能和羅景渠玩在一塊兒,結成同盟。
接了捧花,還在所有人面前高調露了臉,【羅氏財閥大少爺拉著神秘女子閃現梁女王婚禮現場】的明日八卦週刊頭條新聞也已經提前鎖定,羅大少爺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他跟梁喻詩打了聲招呼,便把邢晨瀠直接從現場帶走了,連線下來的婚禮晚宴都給翹了。
看著他們一路出了教堂,沈亦璽才靠在梁喻詩的耳邊低聲問:“我是真沒想到把羅景渠這麼多年搞得雞飛狗跳的竟然是這麼一個纖細柔弱的小姑娘。”
梁喻詩側頭看了他一眼:“你是真的不懂女人,這種看著越是沒有什麼攻擊性,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越是容易幹出來驚天動地的狠事兒,心腸也硬。”
沈亦璽搖了搖頭:“我不需要懂別的女人,我能把你弄懂就不錯了。”
梁喻詩笑著抬手拍了拍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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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晨瀠一路跟著羅景渠上了車,什麼都沒有問。
而他的臉色自從出了大教堂的門,就立刻恐怖得山雨欲來,和剛剛在教堂裡招搖過市的閒適模樣一對比,彷彿完全是兩個人。
這明顯是要和她算狠賬的節奏。
她很低很低地嘆了口氣。
其實在她答應梁喻詩回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應對他任何可能的反應了。
羅景渠把車開出去好一會兒之後,才側過頭看著她,勾了勾唇:“在深山老林裡待得開心嗎?”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說:“鳥語花香的,很愜意吧?”
整個車子裡此刻都充斥著他話語底下竭力剋制著的怨氣和怒氣,她往座位靠背上縮了縮:“就……還行吧。”
“只是還行而已嗎?”
他耳朵上的耳釘在車流的燈光下折射出了微亮的弧度,“我還以為你在那裡找到了幾個猿人泰山,陪你玩得樂不思蜀呢。”
她沉默了兩秒:“羅景渠,你不要這麼說。”
“那我該怎麼說,你來教我。”
他這時突然用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將車猛地停到了一旁的路邊。
“你知道麼,我把整個A國都翻遍了。”
他把剎車踩得很重,臉龐也已經徹底冷了下來:“我去了任何你可能去到的地方,找了所有我能找的人脈幫我找你,說是掘地三尺也不為過,這兩年我沒有一天是過得真正高興的,我厭惡黑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