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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立這些辦公室是為了與人民大眾貼得更緊。
電話仍在不停地打著。
古德曼離開辦公室,沿著國會大街來到了州議會大廈。他聽到有除錯擴音機的聲音,接著便見到了一些三K黨徒,其中至少有十二個人穿戴著遊行的全副行頭,他們正在州議會大廈臺階前的南方婦女紀念碑周圍聚集起來。古德曼從他們旁邊經過,還和其中的一個人打了個招呼,這樣一來他回芝加哥後就可以說自己同真正的三K黨徒交談過了。
那兩名早晨在這裡等著州長的記者此時正坐在大廈前的臺階上觀望下面的景象。古德曼走進大廈時,一個本地的電視攝製組也趕到了。
莫娜一本正經地解釋說州長公事繁忙,騰不出空來見他,不過拉雷莫爾先生倒是可以抽出幾分鐘的時間。她的樣子顯得有些疲憊,古德曼見了感到非常欣慰。他跟著她來到拉雷莫爾的辦公室,發現他正在接電話。古德曼希望這個電話是從他那裡打來的,他很順從地坐下來。莫娜關上門離開了他們。
“早晨好,”拉雷莫爾掛上電話後說道。
古德曼有禮貌地點點頭說:“十分感謝召開聽證會,從州長在週三的談話來看,我們沒想到他會同意。”
“他面臨著許多壓力,我們也是一樣。你的當事人同意談他的同謀的事了嗎?”
“沒有,他的態度一如既往。”
拉雷莫爾用手指梳理了一下他那粘在一起的頭髮,又灰心地搖了搖頭。“那麼召開赦免死刑聽證會還有什麼意義呢?州長的立場也不會改變的,古德曼先生。”
“我們再做薩姆的工作,好吧,我們會同他談的。咱們還是按照週一召開聽證會的既定方針進行準備吧,沒準兒薩姆會改變主意。”
這時又響起電話鈴聲,拉雷莫爾氣惱地一把抓起電話機。“不是,這裡不是州長辦公室。你是誰?”他胡亂記下了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這裡是州長的法律處。”他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是的,是的,我知道你會投州長的票。”他又聽了一會兒。“謝謝你,赫特先生,我會轉告州長你來過電話。是的,謝謝。”
他把話機放回原處。“密西西比州杜馬的吉爾伯特·赫特先生也反對執行死刑,”他瞪著電話機有些茫然不解地說,“這電話簡直是在抽瘋。”
“電話很多,是不是?”古德曼同情地問。
“多得讓人難以置信。”
“支援還是反對?”
“差不多一半一半吧,”拉雷莫爾說。他拿起電話按動了密西西比州杜馬的吉爾伯特·赫特先生的號碼。沒有人接電話。“這就奇怪了,”他掛上電話說,“那人剛剛打來電話,還留下一個有效的電話號碼,這會兒卻沒人接電話了。”
“也許是剛剛出去了吧,一會再打一次好了。”但古德曼心裡卻希望他騰不出時間再試一次。昨天剛剛開始市場分析後不久,古德曼就做了一點小小的技術上的變動。他指示他的分析員們要首先確認電話號碼的主人不在家後再撥電話。這種辦法可以防止拉雷莫爾這一類好奇心重的人或是某些喜歡多事的熱線接線員再打電話回去找電話的主人詢問。因為那些人有很大可能是堅決支援死刑的人。這樣做雖說減慢了市場分析的速度,但古德曼覺得要更穩妥些。
“我正在準備聽證會的計劃,”拉雷莫爾說,“有備無患吧。地點或許在樓下的議會財源調查委員會室。”
“是非公開的嗎?”
“不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只剩四天的時間了,拉雷莫爾先生,事事都會有問題的,不過聽證會是州長的事,他能同意我們就已經很感謝了。”
“我有你的電話號碼,咱們保持聯絡吧。”
“此事完結以前我不會離開傑克遜市的。”
他們很快握了握手,古德曼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他在大廈前的臺階上坐了有半個小時,望著那些三K黨徒正在聚攏起來,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
四十二
雖說唐尼·凱霍爾年輕時也穿過白袍戴過尖頂帽,但他卻和在帕契曼正門前面不遠那片狹長草地上巡遊的一隊隊三K黨徒保持著一定距離。這裡的保安措施很嚴密,全副武裝的警衛正在監視著那些示威者。在三K黨徒聚集的遮陽傘附近,還有一夥穿著褐色襯衣的光頭黨人,他們舉著的標語要求釋放薩姆。
唐尼看了一會兒示威活動後便在一名警衛的指引下把車子停在了高速公路旁邊。監獄門崗處的警衛核對了他的姓名,很快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