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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錯已經迫不及待地走向了門口,“立即對第五起挑腳筋案的現場附近進行地毯式搜查,主要搜查附近的垃圾桶、垃圾堆,以及案發小巷的路面。”
小白舉手問到:“那個……不用盯著楊廣柱嗎?”
“我聯絡楊廣柱暫住地的片區派出所,讓他們幫忙盯著,這種事地方派出所做起來輕車熟路,咱們也好集中人手搜尋兇器,找到兇器才是關鍵!”
第二天一早,對包工頭的詢問也取得了進展。
閆儒玉和吳錯趕到時,包工頭還在家中養傷,基本無法下床走動。
看起來他已經做好了被鄙視的心理準備,沒有做什麼鋪墊,開門見山地說明了自己與嫌疑人之間的矛盾。
“我跟楊廣柱的事兒,說起來就一個字兒錢。
他在我這兒幹活,就是工地上的小工,一天200塊錢,工地管吃管住,幹了有一年多吧。
剛開始我資金還算可以,每月10號準能把錢發下去,後來接連包了兩個工程,錢都用在工程材料上了,工程幹完了對方卻拖著不結賬。
我這兒手頭緊,工人的錢就發不下去。
沒錢,就接不了工程,沒工程,掙不上錢,工資就更發不下去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拖著。
其實這種事兒在我們這行還挺普遍的,不是我們包公的耍賴,是上家跟我們耍賴,真不能怪我們。
你看那些被農民工堵在家的,被人跳樓威脅的,還不都是我們,我們是在中間受夾板氣啊!”
“還是繼續說楊廣柱吧。”吳錯提醒道。
“哦,對對對,楊廣柱。
我不是欠了他的錢嘛,大概3萬吧,他就組織了一群農民工,整天在我家門口堵著,還差點把我的車抬走。
拜他所賜,我的名聲在我們小區可算是臭到家了。
可是,我只是天天躲在家不出門而已,可沒敢把他們怎麼著。
現在農民工多吃香啊,有專門的法律去保護,我聽說還有專門幫他們討薪的律師,是吧?
所以說,我不敢得罪這些人啊!
要說我跟楊廣柱有什麼過節,那就只有欠他錢這一條。
警官,你們看看我這腿,腳脖子上這麼大個兒的口子啊!”
包工頭拍了拍自己的腿,一邊比劃一邊道:“楊廣柱也忒狠了,至於嗎?他實在是……”
閆儒玉打斷包工頭道:“你不是躲在家裡不敢出門嗎?怎麼大半夜被人在外頭挑了腳筋?”
包工頭一愣,訕笑道:“也不能老在家待著,半夜他們走了,我也出門放鬆放鬆。”
兩人自然明白他所說的放鬆是什麼意思,閆儒玉面色如常,吳錯則是硬把厭惡的神色忍了回去。
包工頭又道:“不過,還真別說,自從我被挑了腳筋,楊廣柱就再也沒鬧過事兒!”
閆儒玉和吳錯對視一眼。楊廣柱的嫌疑更重了!
第二天下午,對小巷附近的搜查工作有了進展,明輝在巷口一戶人家門口的垃圾桶底發現了一片沾有血跡的玻璃碴。
將玻璃碴送市廳檢驗,其上的血跡與最後一名傷者假大師的dna一致,且玻璃碴上留有3枚指紋。
“立即採集楊廣柱指紋進行比對!”
第一一三章 斷腳筋(7)
指紋比對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不是他……指紋不是楊廣柱的。”
吳錯雖然不願承認這一結果,但他自己就是痕檢專業的,他親自對指紋進行了比對。
“這條線徹底斷了。”吳錯無比沮喪地公佈結果。
金子多補充道:“我將玻璃碴上採集到的指紋在指紋庫裡進行了比對,沒有任何收穫,看來這名兇手沒有前科。”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重案一組每個人都是百思不解。
一個人與同一案件的五名受害者都存在過節,同時,五名受害者之間並無任何交集。
這樣的機率也太低了!
而這個人還不是兇手!
難道這僅僅是巧合?偵查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眾人看著白板上的案件資訊糾結時,閆儒玉卻並不在市廳。
指紋比對結果一出來,吳錯就給閆儒玉打了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再打,乾脆關機了。
“我去,這傢伙躲哪兒去了?”
閆儒玉沒躲,不僅沒躲,還相當招搖。
此刻,他正舒舒服服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