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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前簡裝推理書籍一本,絕版,正是維少重金託我尋找的,還要得話請電聯商討細節,不要我就賣別人了。
臨傳送前,閆儒玉又在內容裡補充了一段話:
暫時沒錢也不要緊,用那件東西跟我換。
那件東西,自然是指被維少劫走的卓叔。
現在的問題是,對維少來說,究竟是筆記本更重要,還是卓叔更重要?
其實他可以兩者兼得,畢竟,兩人真正想得到的東西是筆記本里的資訊,以及卓叔所知道的20年前的資訊。
資訊是可以共享的,這一點,維少不會不明白。
一想到資訊共享,閆儒玉就對隱瞞情況的吳錯嗤之以鼻,他朝著副駕駛的位置咧了咧嘴,彷彿吳錯就坐在那裡。
閆儒玉重新發動車子往市裡趕,剛開了十來分鐘,電話就響了,維少打來的。
果然,還是跟聰明人打交道比較痛快,他又在心中指桑罵槐地吐槽吳錯。
電話接通,維少先道:“真的假的?我問了你那麼多次,都捂著不肯拿出來,這人剛到我手頭上,沙發都還沒坐熱乎呢,你就肯把筆記本跟我分享了?”
“少廢話,見不見面?”閆儒玉現在可沒什麼好脾氣。
“呦,一大早吃槍藥了?得,我也不跟你嗦,漢米頓酒店,1816房間,隨時歡迎你帶著筆記本來。”
“我要的人呢?”
“放心,就在這兒。”
4個小時後,一進市區閆儒玉就排了一個早高峰,只覺得更加煩躁,要不是考慮到素質,他真恨不得把警車燈擺出來開道。
趕到酒店時,維少正在吃早餐,高檔酒店裡那種連餐具都擺放得十分講究的早餐。
“這兒的東西真難吃,擺著看還可以……哎對了,金山療養院裡的早餐多好吃啊,以前在那兒吃過一種薄餅,又酥又嫩,再卷點小菜,嘖嘖,神仙似的,哎呀呀,看你回來的時間,肯定沒趕上早點,不是我說你,吃你都不喜歡,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得了得了……”閆儒玉揉太陽穴,“比小金子還貧,咱這書是不是該改名叫《舌尖上的重案組》了?說正事兒,我要見的人呢?在房間裡沒?”
“沒。”維少回答的別提有多坦蕩了,“先說明,可不是我攔著不讓人家見你,一個大活人,見一見又不會少塊肉,我怕什麼的,是人家自己不樂意見你,非要吵著走,差點就拿跳樓威脅我了,你可別冤枉我。”
維少擦了擦嘴,結束早餐,饒有興趣道:“我還真挺好奇,能讓你巴巴兒上趕著追的人可不多。”
閆儒玉哼了一聲,不屑回答他。
“人不在,筆記本就不能給你。”
“搞得好像人在了你就能給我似的,我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姓吳的那呆子了?”
“他叫吳錯。”
“管他吳錯還是吳對。”
“既然知道我給不了你筆記本,你還給我打電話?還見我?”
“就興你找我有事兒?”維少正色道:“我這兒才是正事兒呢,打黑的活兒你們幹嗎?”
“跟土匪草寇打仗有什麼意思?不幹。”
維少哭笑不得,“黑社會要是知道被你說成這個,早哭暈在廁所了。
你以為打黑那麼容易呢?人家的地下勢力大著呢,這麼跟你說吧,這夥黑社會,你們搞一次行動,能撼動它十分之一的勢力,就算老天爺幫忙了。
最重要的是,不白打,這可是咱們共同的敵人。”
“共同的敵人?有點意思,說說看。”
第二零二章 火海亡靈(14)
“你手上已經有幾條線索了吧?就沒串連起來?”維少問道。
“好吧,先說說我的推測。目前我的線索有這麼幾條:
第一,20年前曹耀華突然去世,東邦地產群龍無首,很快就破產了,他的家人,也就是你和你母親的去向無人知道,直到半年前我和老吳在轎子衚衕遇見你。據你說,你是盟友,是來幫忙的,就你的行為,我信,但你肯定也有自己的目的。
第二,那盤錄音帶,你說錄音帶中說話的人是你父親曹耀華,無論他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對誰說的,當時的場景又是什麼,只要記住有槍聲就是了。
有槍聲,或許意味著有人死在槍下,會是一樁謀殺嗎?有可能。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而你父親被捲入其中,或許,是他開槍殺的人?
第三,根據第二點,我進一步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