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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批人,坐牢的坐牢,雙規的雙規,處罰最輕的也是降級調離。
怎麼?警官,現在問我這個,是想讓我把誰咬出來?”
這霍玉是個笑面虎啊,話裡藏刀。
“這問題應該我來問,”吳錯接過話頭:“你是跟紀檢委交代過一遍了,但所有的事全撂了嗎?還有誰沒供出來,你最清楚。”
“你的意思是紀檢委當年辦事不利?呵呵,警官,你們兩個單位扯皮,麻煩別殃及我這隻小蝦米,我現在……”霍玉抬手展示了一下身上的囚服,“就是個罪犯,明天的伙食裡有沒有魚,後天的改造會不會又是體力勞動,這才是我關心的。你們兩尊大神打架,別傷到我。”
怕什麼來什麼,吳錯暫時不想聯絡紀檢部門,就是因為這個。
人家三年前辦的案子,你現在說有漏網之魚,這不是打人家的臉嗎?
所以,他才想在找到切實的證據以後再上報,透過市廳上層先跟紀檢委通個氣,這樣雙方合作起來不容易產生芥蒂。
在官場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的霍玉瞬間看穿了吳錯的心思。
論起心眼和手段,別說明輝了,就連吳錯也不是她的對手。
可他必須攻克這個難關。
吳錯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她就是個紙老虎,嗯!
“明天的伙食裡有沒有魚,後天的改造會不會又是體力勞動……據我所知,你關心的遠不止這點事兒。
自從你落馬入獄,你的丈夫也被雙規下崗了,他自顧不暇,從沒來看過你。
這還不算什麼,你那個習慣了大手大腳花錢的兒子,突然間從雲端跌到地底,生活窘迫,他恨死你們倆了,所以更不會來看你。
哦,不對,他來過一次,還鬧了個大笑話……”吳錯翻了翻手中的筆記本,繼續道:“據當時在你們跟前的獄警回憶,你兒子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你有沒有秘密藏起一些錢。
他是來問你要錢的。
你身陷囹圄,他不關心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他只是來要錢。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兒子,每年他生日的時候,你還求獄警給他寄一封信。
三封信件,獄警一封都沒幫你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