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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
徐行二趕緊上前，搶過了閆儒玉手中的刀子。
“胡來！真是胡……”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兩人都看到了，在露出頭皮的位置上，有一條疤痕。
“這是……”徐行二開始動手，小心翼翼地為屍體剃去頭髮，“是開顱手術！”
“哈哈！”閆儒玉一笑，“這就說得通了！”
他也不管錯愕的徐行二，摘下解剖手套，出門就往網監科跑。
在解剖室門口，他還回頭衝徐行二來了一句：“千萬別錯過審訊孫小超，那可是場好戲。”
網監科科長看到閆儒玉，先是皺了一下眉，一臉防備道：“怎麼是你？”
“嘿嘿，組長派我來，請您幫忙查點東西。”
“你們一組不是已經拐走我的一員大將了嗎？”
顯然，他所指正是金子多。
“一員大將哪兒夠用？您是不知道網監科有多重要，離了網監科根本破不了案啊，就吳錯那小子，什麼破案率第一？沒有你們這些幕後英雄，他還玩個鬼……”
科長揉了揉太陽穴，“得，別捧了，我服了你了，說吧，啥事兒？”
“查一部手機。”
“檔案呢？”
“什麼檔案？”
科長一口老血噴出來，“你當我們這兒是駭客組織啊？！查人要有相應檔案！不然就是非法……”
“要不先查著，後續老吳把檔案給您補上，合作這麼長時間，不至於連這一點信用都沒有，您說是吧？……查案重要，死者大於天啊……我剛剛在解剖室裡看見死者，眼睛還沒閉上呢，您說他要是知道因為您……”
科長翻了個白眼，“至於嗎你？不就是查個手機，還把死人搬出來嚇唬我？不得慌？”
閆儒玉聳聳肩，“對對對，不就是查個手機，科長您就給我們……不，給死人行個方便吧，死人也不容易啊……”
“……”
半小時後，嫌犯孫小超被擒，根據網監科科長的指示，金子多在第一時間拿到了孫小超的手機，並向內植入了一段程式。
科長噼裡啪啦地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將一臺顯示器轉向閆儒玉。
“這就是你要的，孫小超的手機這幾天的詳細操作記錄。”
“嘿嘿，多謝。”
審訊室。
孫小超面無表情，雙眼無神。面對吳錯的詢問，他只有一句話。
你們殺了我吧，一了百了。
無論問他什麼，都只有這一句話。
“接著！”
直到閆儒玉扔給他一根菸。
“謝謝。”
他叼起煙，將腦袋向前湊了湊，將菸頭對準閆儒玉伸過來的火，嫻熟地吸了兩口，將煙點著。
“昨天，當地民警去你家裡慰問了。”
孫小超猛然抬頭，“什麼？！去我家幹什麼？！我家還不夠慘嗎？”
“我說了，是慰問。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這個唯一的頂樑柱又不在，老母親一個人怎麼可能撐得住，所以民警過去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少跟我裝好人！”孫小超暴怒地打斷了閆儒玉。
閆儒玉聳聳肩，“我還查了你們兩兄弟當年的高考分數，你比你哥高出整整30分，最終上大學的卻是他，據你母親回憶，當時根本沒搞什麼抽籤，你出了車禍，他才有機會上大學，還記得當時的車禍嗎？”
“點兒背，沒什麼好說的。”
“不想說就不說吧，但家總得顧，即便再想替哥哥報仇，也不該對老母親不管不顧，你被抓了，她可怎麼辦？幾天之內，家裡的三個男人去世兩個，被抓一個，她怎麼受得了？
況且，我們已經鎖定了兇手。說句不太恰當的話，與那些至今未破的懸案的受害者相比，你哥是幸運的。
那現在的情況就奇怪了，明明沒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你為什麼要先後劫持楚滿江和硃紅紅？為什麼非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你們乾脆殺了我吧。”孫小超還是那句話。
“想死並不難，難的是好好的活著，對嗎？孫超。”
對面的人過了三四秒才反應過來，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閆儒玉，閆儒玉以眼神告訴對方，他並非喊錯了名字，而是心裡清清楚楚地知道，對面的人正是孫超，不是孫小超。
“你……你說什麼？”對面的人整個身體都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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