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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還好點,大家都用手機支付了,隨身帶不了幾個錢,前些年,有的拖家帶口來旅遊,身上備著好幾萬現金,被偷一次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吳錯皺眉,“你的意思是,前幾年這些賊就在這兒了?那會兒小孩才多大一點兒啊?”
“也就六七歲吧,你別看六七歲的小孩兒,偷起東西來猴精猴精的,再加上游客對這些小孩沒有防備,才容易得手呢。”
“那老李是怎麼回事兒?”
“嗨,還不是他那個臭脾氣。
我們跟這些賊也算有默契,大家都在這片地方討生活,誰也別為難誰,我們看見他們偷東西,也權當沒看見,但只要是上了黃包車的遊客,他們也不來偷,免得給我們惹麻煩。
新來的老李偏不按規矩辦事兒,看見小孩兒偷東西,就大聲提醒,一來二去就把這些賊給弄毛了。
老話說得好,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那夥兒賊能善罷甘休?
我也沒親眼看見,就只是聽說。大概一個月前吧,我們收工以後我們收工的時候一般天都黑了,老李跟往常一樣坐地鐵回家,出了地鐵站沒多久,他正走著,路邊兒突然停了一輛麵包車,下來四五個人,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到老李昏倒在路邊,這些人才停手,又坐著車離開。
好在有路人打120把老李送到醫院,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可惜,脾臟破裂,切除了。
我去看望他的時候,老李跟我說,那些人罵他多管閒事,說要狠狠教訓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抓小偷。
一聽這話,那準是這片的小偷乾的呀,肯定是管著這些小孩兒的大人!”
“你見過這些大人嗎?”
“喏,那個。”黃包車師傅朝大碗茶攤努了努嘴。
“就他一個?還有嗎?”
“大人得話,就見過他一個,至於小賊……嘿嘿,那邊兒,又來了。”
地鐵站出口的地方,一個少數民族小孩兒走了出來,他遠遠地朝茶攤兒上的男人揚了揚下巴,算是打招呼,緊接著就走到早一步到達這裡的少數民族小孩兒身邊。
兩個孩子湊在一起,低著頭不知在相互說些什麼。
黃包車師傅解釋道:“我總共就見過這麼一個大人,他應該就是負責看住這些小賊的,嗯……總共……應該有六七個小賊吧,我也沒細數過。”
“一直都是這些人嗎?小孩有沒有變過?你仔細看看,全是熟面孔嗎?”
“是啊,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肯定熟啊……哎你們問這個幹嘛?”黃包車師傅困惑道。
“警察難道不管?”吳錯趕緊岔開話題。
“管?怎麼管?抓幾個娃娃能管啥用,過兩天不還得放出來?
別說這點小偷小摸的事兒了,老李脾臟都讓人打壞了,還不是照樣沒人管?警也報了,可是警察說沒法證明打他的人就是這些賊。
靠,這不是屁話嗎,要是老李自己能證明,還要警察干什麼?……”
閆儒玉拍了拍吳錯的肩膀,示意他別顯露情緒。
吳錯臉上保持著微笑,“多謝您告訴我們這些,真是個好故事。”
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車伕收了500塊錢,將極具特色的黃色馬甲給了吳錯,又問兩人要了500塊錢押金。
“下午8點之前回來還車就行。”說話時他不無得意地看著旁邊的同行。
休息一天,白賺500塊,這的確值得得意。
上午12點,總共來了6個孩子,吳錯拉著車上路的時候,孩子們也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第二八三章 逃生!(6)
兩人並不去刻意關注這些孩子的動向,而是一邊漫不經心地在街上游逛,一邊交流著剛剛獲得的資訊。
“看來公交線路和商業街上的是同一夥兒賊。”吳錯道。
“還不好說,咱們只跟蹤了一波兒人,不知道其他地方的盜竊者是什麼情況。”閆儒玉道,“不過,剛剛那車伕說,對老李動手的可是好幾個成年人,這些是什麼人?專門的打手?還是團伙領導者?”
“晚上跟過去,只要找到他們的老窩,八成就有答案了。”吳錯道。
然而,還沒等到晚上,一件出乎兩人預料的事發生了。
事情也並非毫無端倪,觀察敏銳的吳錯發現,有幾個人正慢慢靠近茶水攤兒上的男人。
吳錯有點兒迷茫,“有其他組的人來配合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