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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待著！”
秦守如哪兒習慣讓女人付錢，還想跟明輝搶，明輝一句“我能報銷，你呢？”弄得秦守如無話可說。
這女人還真是……實誠……
下午三點，茶館包廂。
章小春一改上午的暴躁，甚至還主動道歉道：“兩位警官，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態度不好。”
他越是這樣，吳錯的眉頭反倒皺了皺。不太好辦，這是有備而來啊。
按照三人事先的計劃，秦守如先開口，對章小春道了一聲“好久不見”。
章小春的目光這才落在他身上。
目光交錯，似乎有刀劍在兩人之間來往。
章小春冷笑一聲，“怎麼著？警察跟著人渣混，什麼世道？”
秦守如不卑不亢道：“我對不起小小，你怎麼罵我，我認，我活該。
可他們沒招你，他們是來幫你……不，是幫小小的，小小她……可能是被人害死的，你難道希望這件事就這麼不明不白？”
“你們說她被害死，有證據嗎？”
“有，但還不充分。”吳錯道。
“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章小春道：“小秋的死沒什麼問題，即便有問題，我們家認了，我們不要什麼真相，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兒，我們就想安安穩穩過日子。
別再來找我們了，這是我們全家一致的想法，我說得夠清楚了吧？”
吳錯點頭，“太清楚了，我們要還上趕著那也太不要臉了，最後一個問題，就一個，問完這個問題，我保證再也不騷擾你們。”
章小春未置可否，吳錯只管問道：“你們準備的骨灰盒，裡面真的有章小秋的骨灰嗎？”
瞳孔收縮！
章小春做出一副誰也不想理的樣子，他急速起身朝著包間門口走去。
可是。
可是吳錯還是看到，他的瞳孔劇烈收縮。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下次，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吳錯突然道。
那背影哆嗦了一下，沒敢停留。看著那背影，吳錯心裡浮現出了四個字：
落荒而逃。
第四三五章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6）
“老吳，真不打算說說？”
下午吃飯前，閆儒玉問伏案沉思的吳錯。
吳錯搖了搖頭，過了好幾秒才開口道：“老閆，你說……算了，不問你了。”
“我去！”
**裸的挑釁！這能忍？！
閆儒玉挑起嘴角，“上天給你機會的時候，你不珍惜，等後悔了，就會發現，機會這東西吧開始收費了。
現在不問也行，以後要是自個兒搞不定再來問我，一個問題一百塊，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老閆，別開玩笑。”
“你就當我是玩笑，咱們以後算賬。”
吳錯終於意識到閆儒玉的情緒，趕緊起身，讓閆儒玉坐，“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別跟我計較……”
“停停停，你還是別諂媚了，有點……反胃，”閆儒玉扯回話題道：“詢問章小春究竟什麼情況？怎麼一回來連句話都沒有？”
“我問你啊，你相信刑警的直覺嗎？”
“哈？”閆儒玉看外星人似的看著吳錯，“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前不是最煩這套嗎？我記得你強調過，但凡不講究證據瞎扯直覺的，都不是什麼好鳥兒。
怎麼？打算跟壞鳥兒同流合汙了？”
“別打岔，說正經的呢。”
“我猜猜看啊，你八成是覺得姓章的一家子不對勁兒，哪兒有孩子冤死父母親人不管不問的？咱們見過的被害者家屬，可都是巴不得把兇手碎屍萬段即便裝，也得裝出這麼個樣子嘛。”
“可不是，章家人的行為太反常了。”
“可你又搞不懂他們為什麼反常。”
“對啊，事兒是四年前發生的，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他們當時辦了一場假葬禮……他們沒有章小秋的屍體，我甚至懷疑……”
吳錯瑟縮了一下，閆儒玉替他說出了剩下的話：“你懷疑章小秋沒死。”
這話一出，重案一組幾人都覺得後脖子發涼。
一個人假死，放棄用了幾十年的身份，與所有朋友斷絕聯絡，變成一個自己都不習慣的陌生人，背後必然有著巨大的秘密。
一時陷入了冷場。
“看你們一個個兒嚇得，不就是個假設，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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