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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的機會,他要是站出來,給20年前的5條人命一個交代,我也不必在這兒大費周章。
可他20年前害死我父母,現在又三番五次想要我和吳錯的命,我們還無動於衷,都對不起這老爺們兒的身份。
以後萬一錄影曝光了,事情鬧大,大到丟了衙門臉面的程度……”閆儒玉看了一眼攝像頭,又看了一眼單向玻璃,“麻煩大家給做個見證,責任可不全在我一人,因為對方實在是不以大局為重。”
給外頭的領導們捎完了話,他又道:“當然了,我被關著,你來找我實在不方便。
不來也成。
維少就是曹耀華的兒子,曹維他那兒也有一筆賬要找你算,你不妨先去見見他,我可以告訴你,剩下的錄影帶都在他手上。
地方就不必我告訴你了吧,反正你有本事三番五次地把我們找出來。”
說完,閆儒玉給黑包公使了個眼色。
兩人早就串通好了要唱這出戏的,故而他說話時黑包公並不打斷。看到閆儒玉的眼神,黑包公便知道戲快唱完了。
黑包公接過話頭,安撫性地說道:“你說的情況,我們都會去查,但你也要知道,犯了罪就是犯了罪,狡辯也沒用。”
閆儒玉連連點頭,“是是是,我認罪,非法拘禁人渣,我認了。”
他這一說,黑包公就暫且揭過彪爺的事兒不提,繼而又道:“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市廳的炸彈,影響極其惡劣,那攜帶炸彈的人死前指認你,說你曾經收受某位老闆的賄賂,還想要抓了那老闆立功。”
閆儒玉不耐煩道:“這事兒不是應該跟紀檢的人說嗎?”
黑包公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要做的戲我都配合了,你能不能懂點事兒,也稍微配合一下我?”
閆儒玉一挑嘴角,配合地打起太極,無論黑包公該如何將一個問題變這花樣地問,他都一概不知。
審訊足足拖夠了兩個小時,無論是審人的,還是被審的,都覺得身心疲憊,彷彿連續做了十套奧數卷子。
估摸著在外旁聽的人也都覺得黑包公盡力了,閆儒玉才被丟進了一間拘留室。
拘留室裡空空如也,三面牆壁,一面鐵欄,其內還有一個磚臺子,臺子上貼著和地上一樣的瓷磚,冰涼涼的,便是“床”了。
閆儒玉在拘留室裡踱著步,時不時有人�